劫後餘生,墨羽拍了拍自己的口,臉沉了沉:“怎麽,有了別的人,忘了你的未婚妻也算了,竟然對自己的兄弟痛下殺手,還真是見忘義。”
姚鶴晴角上揚,以前覺得墨羽太不正經了,沒想到如今竟然為自己說話,一時間這廝在的心裏又高大起來。
“限你立刻滾出去,不然我了你的皮!”楚南傾黑著一張臉,周都是冷冽的殺氣。
現在的墨羽對他而言,是有史以來最討厭的。
“讓我走也行,你得讓我看看你被窩裏的人兒是何模樣。”
楚南傾就要下床,卻被姚鶴晴手拉住胳膊,知道如果楚南傾跟墨羽手,墨羽肯定會被揍得很慘。
楚南傾一旁的被子裏緩緩探出一個頭來,姚鶴晴笑嗬嗬的跟墨羽打招呼:“墨羽公子,好久不見呀。”
墨羽一個趔趄差點栽倒,沒想到楚南傾床上的人竟然是姚鶴晴。
他啪的打開折扇遮住自己英俊的臉,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許……許久不見……你們繼續,我先不打擾了……”
說著,墨羽一溜煙就沒了人影。
楚南傾冷哼一聲,對門外的守衛開口:“墨羽違反軍規,罰他三十軍,立刻執行!”
“是!”守衛應聲,立刻去辦。
“算了吧,他也不是有心的。”畢竟墨羽也是為著想,姚鶴晴擔心墨羽的屁,所以替他向楚南傾求。
原本楚南傾就不高興,見姚鶴晴替墨羽求,就更生氣了,聲音冰冷的又對外頭道:“再加二十軍,狠狠地給本太子打!”
姚鶴晴怎麽也沒想到楚南傾竟然如此不給自己麵子,不但沒有饒了墨羽又加了二十軍,這墨羽要是知道怕是要恨死了。
一旁素如雪的人不悅的抱著被子起,香肩半,一頭青下肩頭,姚鶴晴沉著臉問:“他怎麽就違反軍規了?”
“我是三軍主帥,沒有我的同意,墨羽隨意出我的帳篷,就是違反了軍規。”楚南傾言之鑿鑿,目掃過他圓潤的肩頭,整個都繃起來。
對於軍中的規矩姚鶴晴並不了解,不過聽楚南傾這麽一說,覺得確實是有點道理。
“可是他畢竟是你的兄弟,你怎麽能忍心啊。”
男人冷笑:“親兄弟還明算賬,他可不配做我的兄弟。”
姚鶴晴頓時覺得頭大,琢磨了好一會兒,這才又找到一個理由:“他不是為你辦事的嗎,要是被你打殘了,以後還怎麽聽你差遣。”
見姚鶴晴一臉認真的替墨羽開,楚南傾眼裏閃過什麽,十分不講人的開口:“為我辦事的人多了,我不差他一人。”
姚鶴晴氣的不行,沒想到楚南傾竟然如此冷漠,本想再勸一勸他,又不知該說些什麽,索冷哼一聲,又躺回床上,然後用被子將自己的頭遮的嚴嚴實實的,不多看楚南傾一眼。
見姚鶴晴不高興,楚南傾將人摟在懷裏:“你真想他免了刑罰?”
姚鶴晴掙紮著就要擺他,奈何楚南傾摟的太。
“你想要他免了刑罰也可以,除非……”
“除非什麽?”見事有轉機,姚鶴晴的腦袋立刻從被子裏探了出來。
男人眼裏閃過一抹狡黠,聲音有些嘶啞:“除非,你討好我……”
姚鶴晴狠狠地瞪了楚南傾一眼,討好他,想的!
出一截藕臂,姚鶴晴撿起一旁的衫就開始從被子裏穿。
“你做什麽?”楚南傾忽然有種不好的預,小心翼翼的湊到姚鶴晴跟前問。
姚鶴晴撇了他一眼:“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我還有事要回姚家軍軍營理,就不久留了。”
楚南傾有些失落,臉頓時就不好看了,沉默片刻,他這才聲道:“我們剛見你就要走,看來你心裏本就沒有我。”
看著他跟個怨毒一樣,姚鶴晴被氣笑:“我心裏要是沒有你,就不會在得知你傷之後不顧一切的趕來看你了。”
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這廝也太沒有良心了。
楚南傾一把奪過姚鶴晴手裏的服,自己就服了:“如果你不走,我就免了墨羽的刑罰。”
姚鶴晴冷嗤一聲,忽然又躺回了被窩兒裏:“你早點說多好,省的麻煩。”
發現自己上當了,楚南傾的臉比鍋底還黑,仔細想想像他這麽英俊瀟灑絕風華的男人,姚鶴晴怎麽舍得說走就走。
到楚南傾灼熱的目,姚鶴晴打了個哈欠,然後翻了個:“我太困了,要睡一會兒。”
“睡吧。”
此時天已經大亮,姚鶴晴睡的正香,一個腳步聲忽然由遠而近。
“南傾,你起了嗎,我做了你最吃的三鮮包子……”
原本姚鶴晴睡得正香,忽然聽見人的聲音,瞬間驚醒。
僵著子緩緩轉頭,就見淩雪一火紅的勁裝端著托盤從外麵進來。
姚鶴晴整個人都石化,淩雪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南傾,的這麽親熱,又做了他喜歡的包子,兩個人怕不是一般的關係吧。
淩雪看見床上的姚鶴晴也是大吃一驚。手一個哆嗦,碟子裏的包子全部掉在了地上。
“郡主,你怎麽在這裏?”淩雪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姚鶴晴。
姚鶴晴將上的被子向下拉了拉,雪白脖頸上的吻痕清晰可見:“這話,應該我問你才是。”
淩雪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哦,南傾前些日子了傷,所以遵從太後的旨意前來照顧他的……”
姚鶴晴心裏冷笑,不過就這麽點破事兒,竟然把太後搬出來了,真是可笑。
“你先出去。”
姚鶴晴還沒等說話,楚南傾率先開口。
淩雪應了一聲,連忙出了門。
見姚鶴晴臉難看的不行,楚南傾連忙將人擁到懷裏解釋:“我們之間什麽關係都沒有,不信你可以去問墨羽。”
姚鶴晴眨了眨眼睛,素靜的小臉上看不出任何緒,隻是緩緩翻,閉上眼繼續裝睡。
如果姚鶴晴鬧上一陣也就算了,可是如今這幅若無其事的樣子讓楚南傾心裏有些沒底,他想要再解釋一番,又擔心越描越黑,楚南傾頓時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氣氛有些尷尬,楚南傾沉默片刻,開始起穿服:“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姚鶴晴沒有任何回應,隻是在楚南傾離開營帳之後,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分開的這些日子,楚南傾經常給寫信,信中都是纏綿悱惻的話,可是他從來沒有提過淩雪的名字,為什麽?
姚鶴晴總覺得楚南傾在特意掩蓋他和淩雪的關係。
一上午的時間姚鶴晴都是在床上過的,翻來覆去兩個時辰,終於起。
洗漱了一下,姚鶴晴出了營帳,看見守在一旁的士兵,問了杭封雄的下落。
有楚南傾曾經給的那塊玉,姚鶴晴進地牢是輕而易舉,剛邁下臺階,就聽見了杭封雄的慘聲。
“該死的,敢對本王手,本王將來一定把你們都剁餡!”杭封雄咬牙切齒,憤怒的不行。
“啊……”
這話音剛落,杭封雄的慘聲再一次響起,這一次他沒有了之前的氣,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姚鶴晴進了牢房,就見一個小兵將一桶冷清劈頭蓋臉的朝著杭封雄潑了下去,原本昏死的人又漸漸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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