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阿懿是不是真的死了?”晚霏霏白著見上前,一把揪住的領問。
姚鶴晴臉一暗,一把拿開晚霏霏的手:“你是來質問我的?”
“你告訴我,阿懿是不是真的死了!”晚霏霏沒有回答姚鶴晴的話,繼續反問。
憑什麽要告訴晚霏霏?姚鶴晴本想發飆,無意間營帳裏的晚逸霄正在過隙看戲,遲疑了一下,勉強住心底的怒火道:“真死假死我也不確定,首應該還在西嵐大軍的軍營裏,不如你去瞧瞧。”
晚霏霏氣的跳腳:“西嵐大軍的軍營是我一介子能進得去的嗎,我要是進得去還用來問你?”
這話,聽起來帶著輕蔑和嘲諷,姚鶴晴想要發飆。
“他是死是活我不知道,你們明月山莊的消息網不是很靈通麽,幹什麽來問我。”姚鶴晴沒好氣的開口。
晚霏霏臉更難看了,沒錯,明月山莊的消息很靈通,可是卻查不到楚南傾的任何消息,所以才不得不來找姚鶴晴的。
“你這邊,一點消息都沒有?”晚霏霏一臉的不可置信。
姚鶴晴兩手一攤:“確實沒有,如果有有消息,我瞞你有什麽用。”
“當然是想借此機會讓我遠離阿懿,你好把他一個人據為己有!”
姚鶴晴也是佩服了晚霏霏的思路,要不是晚逸霄在一旁看著,還在真想甩給一個耳。
“話說,如今你也是寇正海的未婚妻了,你為別人的未婚妻,擔心我的未婚夫,是不是不好?”姚鶴晴盯著晚霏霏問。
晚霏霏鼻孔出氣:“你忘了我們的易嗎,你要你幫我取消這場婚禮,我所有的嫁妝都歸你,所以我是不會嫁給寇正海的,我這輩子生是阿懿的人,死是阿懿的鬼!”
姚鶴晴冷哼,整的還深的。
“左右不過是一場易,我若是喜歡就履行,如果不喜歡,你嫁誰嫁誰去。”
見姚鶴晴當即就要反悔,心裏一慌,連忙道:“我是明月山莊的大小姐,我要出嫁,父母定然會準備許多聘禮,那麽多銀子,你真不打算要了?”
姚鶴晴翻白眼,拿自己的嫁妝做,你是多不想嫁給寇正海啊。
“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正事。”
“什麽正事?”姚鶴晴好奇的問。
“我和寇正海的婚事定在了臘月初八,你必須想辦法取消我們的婚約!”
姚鶴晴有些驚訝,沒想到兩個人竟然這麽快就要婚,想來這件事定是那氏安排的,是多著急將自己的兒推火坑。
“我還要去打探阿懿的下落,我和寇正海的婚事你快想想辦法,我先走了。”晚霏霏說完,一陣風似的就離開。
姚鶴晴歎了口氣,這爛事還真是多。
“你們說了什麽?”
晚逸霄不知什麽時候走了出來,見姚鶴晴心不在焉的樣子好奇的問。
“你娘要把你妹妹嫁給寇正海,你妹不想嫁,讓我想辦法。”
晚逸霄本不相信:“你們不是敵麽,如今這是鬧哪一出?”
“沒辦法,誰我人心善來著。”
晚逸霄嘲諷一笑:“你不但人還心善,開玩笑!”
姚鶴晴也不跟晚逸霄計較,徑自回了營帳。
晚逸霄正打算回自己的住,隻聽砰的一聲,隨即就是姚鶴晴的慘。
“郡主……郡主您怎麽樣……”
晚逸霄還沒有反應過來,裏頭又傳來朗月急切的聲音。
他臉一變,急忙衝進了營帳,就見姚鶴晴捂著鮮淋漓的右手臉慘白的跌坐在地上。
疼,撕心裂肺的疼,疼的姚鶴渾都在哆嗦,不過就想試試火槍的威力而已,沒想到剛點燃引線火藥匣子就炸了。
“怎麽回事?”
晚逸霄急匆匆的走到姚鶴晴麵前,看著滴的傷口問。
姚鶴晴咬牙忍著傷口的疼,抬就給了晚逸霄一腳:“你特麽的,東西到手不知道試一試嗎,你想炸死我啊,是不是故意的……”
晚逸霄覺得冤枉極了,可是看著姚鶴晴如此況也隻能忍了。
朗月立刻取了藥箱來,然後替姚鶴晴檢查傷口。
姚鶴晴咬著牙艱難的了右手,發現自己的五個手指頭還健全,這才鬆了一口氣。
“郡主,止疼藥。”
朗月出一粒藥丸遞給姚鶴晴,吃了藥之後那種劇烈的疼緩解了大半,朗月這才給姚鶴晴清理傷口。
幸好這火槍裏的火藥晚逸霄做了控製,如果量再大一些,姚鶴晴的手可就真堪憂了。
“抱歉,這火槍我應該仔細檢查再給你送來,是我疏忽。”看著姚鶴晴手上慘不忍睹的傷口,晚逸霄道歉。
“你說抱歉有什麽用,來點實際的。”姚鶴晴用袖子了額頭的冷汗,然後對晚逸霄道。
“什麽實際的?”話口而出,對上姚鶴晴算計的目,晚逸霄猛然一驚。
“不行!”他想了不想的拒絕。
見他如此激,姚鶴晴嗤笑:“一個大男人,張口就說不行,你好意思嗎你?”
不過,晚逸霄喜歡的是男人,就算他的下半能行,好像也無施展吧?
“我喜歡的是挽塵,不會跟你廝混在一起的,死也不會!”晚逸霄後退一步,語氣堅定的開口。
姚鶴晴的腦袋嗡的一聲:“你特麽的腦子裏在想什麽,我就是再缺男人,也不會看上你這種貨!”
晚逸霄端抓起一旁的茶壺猛灌了好幾口,給自己驚,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那你是什麽意思?”
“反正我這次傷是你失職,要麽你給我三十萬兩銀子作為補償,要麽你就想辦法幫我贏了這次比賽。”
一提銀子,晚逸霄氣就不打一來:“到姚家軍吃野菜啃樹皮,老子將老婆本都拿出來解決姚家軍的溫飽問題了,沒你還錢已經不錯了,如今你還有臉要我要銀子,臉皮可真是厚!”
姚鶴晴一噎,這廝竟然有這麽好心嗎,這事兒還確實不知道。
“那,既然這樣,銀子我就不要了,你必須幫我寫贏了這次的比賽!”
“孫子兵法學的怎麽樣了?”晚逸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姚鶴晴問。
姚鶴晴吐了吐舌頭:“楚南傾如今生死不明,我哪有心思研究兵法。”
“沒救了你!”晚逸霄看著姚鶴晴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
姚鶴晴嗬嗬一笑,然後道:“隻要你幫我贏了這場比賽,你和挽塵的事我就管了,一定會讓你抱得人歸!”
“嗯?”晚逸霄臉更難看了。
姚鶴晴吞了吞口水:“男歸……”
“真的?”晚逸霄本不相信姚鶴晴能有這樣的本事。
“自然。”姚鶴晴大言不慚。
“好!”說著,晚逸霄忽然起走到一旁的桌案,抓起一旁的筆,刷刷刷,行雲流水的寫了一張字據,然後遞到姚鶴晴麵前:“把它簽了。”
姚鶴晴低頭看了看自己傷痕累累的右手,真想一口痰吐在晚逸霄的臉上:“你有沒有人,我都這樣了,你還我簽字據!”
“你簽不簽。”
晚逸霄將手裏的字據啪的一下往桌子上已拍,人就有了。
“什麽人啊……”
姚鶴晴氣的想罵人,朗月替理傷口的時候稍稍用了點力,疼的姚鶴晴嘶啞咧。
“郡主,如果晚逸霄能幫我們贏得這場比賽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這字據您還是簽了好。”朗月一邊給姚鶴晴包紮傷口一邊勸解。
姚鶴晴冷哼:“就算不用他,我也一定會贏了這場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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