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沒事吧。”姚鶴晴從臺上下來,朗月和朱雀連忙將人扶住,二人異口同聲的開口。
姚鶴晴搖頭:“都是皮外傷。”
說著,環顧即將繼續參加比賽的那些人小聲道:“用盡一切辦法,以最快的速度探查出那些人的喜好來,然後告訴我。”
“郡主。”
姚鶴晴話音剛落,玄夜將一張卷紙遞到姚鶴晴麵前:“屬下已經打探清楚,請您過目。”
姚鶴晴嘿嘿一笑,朝著玄夜豎起大拇指:“不錯,事之後我一定好好賞你們!”
臺上昏迷的拓拔眉被人抬了下來,畢竟是自己的親侄,拓拔王後自然擔憂,所以借口休息片刻,立刻去探。
“姑母。”
拓拔王後進門的時候,拓拔眉已經醒了過來。
拓拔王後上前,沉著臉抬手就狠狠地了拓拔眉腦門好幾下:“你啊,你的武藝可是一向不錯的,怎麽還輸到姚鶴晴的手裏,咱們拓跋氏的臉都被你丟了!”
拓拔眉著脖子一臉委屈:“我也沒想到竟然來那麽一手,是我疏忽,姑母息怒。”
拓跋氏鼻孔輕哼一聲,然後坐到拓拔眉麵前,腦海裏忽然浮現出一副畫麵來,神一冷,抓著拓拔眉的袖子一臉嚴肅的問:“你跟姚鶴晴比武的時候,我見你們好像說了什麽,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
被拓拔王後質問,拓拔眉心提到了嗓子眼,隨即冷哼:“還能說什麽,那個該死的郡主竟然罵我長得醜,還說我胖,我都氣死了,恨不得打得滿地找牙!”
“真的?”拓跋氏有些將信將疑,不過也不覺得們兩個人有什麽謀。
“自然。”拓拔眉一本正經的點頭:“我非要將狠狠地揍一頓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拓跋氏起,然後開口:“算了,大王很是看重,你莫要輕舉妄。”
拓拔眉遲疑了一下,不願的點頭。
“比賽繼續!”
等姚鶴晴將手裏的卷宗看完,正巧比賽繼續。
這一場比賽,有玄夜那張諸位貴們喜好的卷宗,姚鶴晴是九死一生,終於勝了。
人這頭姚鶴晴勝了,男人那邊是呼延駿勝。
“大王,這二人平局,眼下應該如何啊。”不遠的楚南臨似笑非笑的拔高了聲音問呼延駿。
呼延駿沉默片刻,轉頭問一旁的拓拔王後:“你以為應該如何啊?”
拓拔王後笑了笑,擱下手裏的茶盞,目落在二人上:“朔兒武藝不錯,況且又是個男人,要是跟鶴晴郡主比一場未免有些欺負人了……”
拓拔王後遲疑了一下:“本後倒是有一個兩全其的法子。”
看著拓拔皇後眼裏閃過的算計,姚鶴晴心下一沉,怕不是什麽好事。
“什麽法子啊。”呼延駿笑著問拓拔王後道。
“這兵符雖然是鶴晴郡主父親的,但是幾經波折落到本後手裏,那就是本後的,大王讓我將它當做彩頭,本後雖然不舍,但也依了,可是眼下比賽鶴晴郡主和朔兒平局,我這個做母親的總不能胳膊肘往外拐,自然是要向著朔兒了。”
“所以呢?”呼延駿眉頭微蹙,有些不耐煩,他知道這人定又是有了什麽主意。
“倒不如就讓兩個人結為夫妻,這樣大家以後就是一家人,本後也不會舍不得這兵符。”
沒等姚鶴晴和呼延駿說話,呼延朔立刻激的跪在地上:“多謝母親,兒臣願意!”
“……”姚鶴晴忍不住翻白眼,不願意啊,可是為了姚家軍兵符,不能說不。
“這樣不妥。”楚南臨道:“眾所周知,鶴晴郡主是我三皇兄的未婚妻,這可是我父皇賜婚,這豈有一二嫁的道理?”
其實,這種閑事楚南臨也不惜管,姚鶴晴這個未來的淩霄國皇後遠嫁他國,他還是十分高興的,因為這樣的話,楚南傾坐上皇位的機會就會小一大半,這可是好事。
可是,畢竟楚南臨是代表淩霄國的使臣,礙於麵子,他也得替楚南傾說上幾句話。
“鶴晴郡主,你雖然跟淩霄國太子有婚約,可是眼下你和你娘是在我吐蕃,隻要你願意跟我兒婚,這淩霄國也不會把你怎麽樣的。”拓跋王後立刻開口。
隻要姚鶴晴跟呼延朔婚,那這二十幾萬的姚家軍遲早不還是會落到兒子手裏,這才是兩全其啊。
“晴兒……”
“……”看著呼延朔一臉的深,姚鶴晴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可是姚家軍兵符在他母親手裏,怎麽敢說不呢。
不敢拒絕,也不會同意,索就低著頭一個字都不說。
呼延駿麵複雜,轉頭問慧慈:“攝政王妃,你覺得應該如何啊?”
慧慈雙手合十念了聲佛:“我既已出家,這件事還是由兒自己做主。”
“那,鶴晴郡主是何想法?”
呼延駿確實有將姚鶴晴母就在吐蕃的打算,可是如果沒有正當的理由,這母二人應該如何在這裏立足啊。
拓拔王後雖然有些自私,但呼延駿卻也讚,因為他也有自己的私心啊。
姚鶴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自己是該同意還是拒絕。
若是同意,那將楚南傾的麵放在哪裏,若是不同意,又舍不得父親留下的兵符。
其實也想跟呼延朔再比一場,可是如果贏了還好說,如果輸了,那可是徹底丟了得到姚家軍兵符的機會了。
見姚鶴晴遲遲不做決定,呼延朔立刻開口:“想來鶴晴郡主是同意的,畢竟兒臣不比那個楚南傾差。”
“……”姚鶴晴沉默。
拓拔王後眼睛轉了轉,然後笑出聲來:“看來鶴晴郡主是沒有異議的,隻是不好意思表態而已,既然如此,這事就定下來吧。”
說著,拓跋王後打開一個錦盒,將裏頭的兵符取了出來:“那這姚家軍的兵符本後暫且替你保存著,待你跟我兒親之日,這兵符就歸還於你。”
姚鶴晴看著拓拔王後手裏那枚兵符紅了眼眶,這可讓心心念念的東西啊。
有了姚家軍兵符,也不用寫再費盡心思討好拉攏姚家軍的將士們,也不用冒險跟蘇文涵比賽了。
姚家軍也會一雪前恥,有機會為國效力,再一次為威震八方的軍隊了。
可是,楚南傾該怎麽辦,他是最的男人,不嫌棄不能有有孕,心甘願斷子絕孫,願意跟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男人啊。
此時的姚鶴晴就像站在了十字路口,不知該何去何從。
直到這場宴會結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出宮的。
“孩子,真是為難你了。”
直到慧慈將冰涼的手捧在手心,到手心的溫暖,姚鶴晴這才漸漸回神。
“娘,沒關係,隻要姚家軍兵符到手,其他的事我們再想辦法。”姚鶴晴故作鎮定,幹笑兩聲安慧慈道。
慧慈歎了口氣,最終也沒有多說。
姚鶴晴紅了眼眶,眼下隻能對不住楚南傾了。
就在想要撲進慧慈懷裏大哭一場的時候,外頭忽然響起拓拔眉的聲音:“鶴晴郡主……姚鶴晴……”
姚鶴晴了即將流出來的眼淚,然後對一旁也紅了眼睛的朗月開口:“你扶我娘下去休息。”
待慧慈離開,拓拔眉也進了門:“鶴晴郡主,你答應我的事什麽時候給我辦?”
姚鶴晴讓朱雀給拓拔眉倒了茶,然後問:“說吧,你什麽條件。”
拓拔眉一臉喜,眉飛舞的問姚鶴晴:”你真的什麽條件都答應我?”
姚鶴晴有些慌,試探著問:“你不會覬覦楚南傾的風華絕,想嫁給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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