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了門了,這飛僵不是秦師弟死的麽?怎麽變他們城主的功勞了?”
南宮穎有些憤憤不平。
“或許是誤傳了吧,畢竟,秦師弟是用銀月弓殺飛僵的,這銀月弓又是戴宇澤的法寶,容易引起誤會。”
南宮禮冷靜的分析道。
“銀月弓雖然是借來的,可殺飛僵的,確實就是秦師弟啊,在場那麽多箭師,難道都眼瞎了?”
南宮穎連連搖頭,越想越氣。
這個理由顯然站不住腳。
“唯一的解釋,就是戴宇澤想搶奪秦師弟的功勞。”
南宮穎冷哼一聲,放下了手中的杯盞。
又看了一眼秦默,忍不住道:“秦師弟,你就一點也不生氣?”
秦默似乎胃口不錯,正沒心沒肺的掃著桌上的酒菜。
對於外界的議論聲,他似乎一點也不關心。
“我有什麽好生氣的?”
秦默一臉平靜。
“我們來這裏,一來是為了曆練,二來是為了對付雲門,隻要這兩個目的達到了,其餘的不用多想。”
他著,又給自己斟滿了一杯酒。
“你倒是看得開,連這種戰功都不要了。”
南宮穎簡直哭笑不得。
“我倒是覺得秦師弟看得很徹,我們畢竟都是仙門之人,和這些販夫走卒較什麽勁?”
南宮禮笑了笑,越發欽佩秦默了。
原本,大家也不準備深究此事,可偏偏那些議論聲越來越離譜了。
“我聽,有個伏龍宗的家夥,還想搶占城主的功勞呢。”
“什麽?還有這種事?”
“那子隻是在武院練了幾年,本就不懂箭,還敢在城主麵前班門弄斧,真是貽笑大方。”
“也就是城主氣量大,沒跟這種人一般見識,否則,早就抓起來狠狠教訓一頓了。”
“伏龍宗也算一代仙門了,怎麽盡出這種歪瓜裂棗?”
聽到這裏,南宮穎終於是忍不住了。
拍案而起,目淩厲的掃向那群人,“你們有完沒完?真當我們伏龍宗的人聾了?”
“什麽況啊?”
見狀,軒轅異、龍千語等人,也都紛紛被驚。
“這些家夥,故意在貶低秦師弟。”
南宮禮也是一臉冰冷。
原本他們都不打算計較了,可這群人的話實在太刺耳了。
“怎麽?伏龍宗就高人一等了?自己做了什麽,還不讓人了?”
沒想到,對麵那群人,也是個個剛烈,毫不示弱。
伏龍宗弟子,雖然頂著巨大的環,但在這裏似乎並不管用。
塹城之中,常年有伏龍宗的人駐紮,大家早就習以為常了。
那種距離,神,也就不複存在了。
而且,這些將領,大多都有通玄境的實力,大家修為差不多,為什麽要給你麵子?
在塹城,軍隊係才是至高無上的。
比如韓長君,雖然隻有大宗師的實力,但他是軍隊係中最頂層的人。
他是北境鎮守使,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整個北境,包括塹城在,都要以他為尊。
而不是,誰的修為高,誰就可以唯我獨尊了。
至於伏龍宗的弟子,並不在軍隊係之,沒有等級製,他們自然就了一些敬畏。
“我就納悶了,你們伏龍宗的人,就這麽不要臉嗎?我們城主的戰功,也是你們搶得走的?”
“真有本事,自己上陣殺敵啊!”
那幾人越越難聽了。
南宮穎臉煞白,差點沒忍住直接手。
“穎師姐,不要衝啊,人都沒來齊,我們這麽一鬧,怕是有些不麵。”
南宮禮趕拉住了,低聲勸道。
城主還沒到場,一些王城高也都沒來,於爭也不在,本無理論。
南宮穎要是手,有理也會變沒理了。
到時候雙方產生,反而會搖軍心。
“真是太氣人了。”
南宮穎坐了下來,氣得直咬牙。
軒轅異、龍千語等人,都是保持著沉默,對於秦默的遭遇,似乎有些喜聞樂見。
在古魔戰場中,他們被秦默教訓得很慘,現在看到秦默被人辱,心反而是一陣暗爽。
他們又怎麽會幫秦默講話?
“怎麽回事?”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際,又有一群人來到了會場。
為首的那名青年,正是戴宇澤。
而在他後,則跟著幾名箭師。
戴宇澤一麵,全場的人紛紛起立,朝著他拱手一拜,“參見城主!”
在這些將士心中,戴宇澤顯然有著極高的地位。
戴宇澤生於塹城,長於塹城,是這些將士們從看著長大的。
這種,自然不是一般的深厚。
而且。
戴宇澤生聰慧,無論學習兵法,還是修煉武技,都是一點就通,十分招人喜。
十年前,他更是拜箭神柳若風門下,為了整個塹城的驕傲。
每每看到戴宇澤,這些將士們的眼中,仿佛都閃著。
“什麽況?怎麽還吵起來了?”
戴宇澤一邊詢問邊的將領,一邊冷冷看著秦默等人。
“城主,是這幾個伏龍宗弟子故意找茬,明明是他們想搶奪戰功,還拒不承認。”
有人憤憤不平的道。
聞言,南宮穎也不幹了,立馬起質問,“戴宇澤,你敢殺飛僵的人是你嗎?”
就不相信,這麽多人在場,戴宇澤敢睜眼瞎話。
聞言,戴宇澤卻是一臉平靜,似乎早就料到這種況一樣。
他隻是冷冷一笑,“那我想反問你一句,殺飛僵之人,可是用的銀月弓?”
“是又如何?”
南宮穎冷哼道。
“那還用我多什麽?整個塹城之中,誰不知道銀月弓是我戴宇澤的法寶?”
戴宇澤鏗鏘有力的回擊道。
“哈哈哈哈,伏龍宗的人真是太可笑了,連這種問題都問得出口。”
“也就是我們城主大人大量,沒和他們計較,真以為自己是伏龍宗的弟子,就可以隨便欺負我們群人?”
四周人群,立即傳來了一陣哄笑聲。
大家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著南宮穎。
而戴宇澤的這般舉,也讓秦默停下了手中的杯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