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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到我們的皇太孫了,有沒有很威風?」
面對夏生歌的打趣,文綿綿喜滋滋的開口,「肯定是看到了呀,才幾天沒見我都不敢相信那是我兒子了,原來像個小潑猴,現在像是被拘起來小潑猴,剛才還耍賴不想去上課。【,無錯章節閱讀】」
夏生歌笑著拍了一下的手,「可不興這麼說我們皇太孫,孩子還小,一個人上課難免覺得枯燥,回頭選了伴讀有了玩伴就好了。」
乖乖在一旁坐著華遠修小朋友忽然開口,「我可以給睿弟弟當伴讀嗎?」
文綿綿臉上的笑容一僵,這是什麼致命的問題?
夏生歌也有些尷尬,伴讀說起來好聽,實際和小奴才差不多,要是修睿頑皮要被打手心,那最終被打的就是伴讀。
夏生歌扯出笑來,「可是遠兒自己就已經有伴讀了啊。」
遠修小朋友著手指,「我不喜歡他們,我想要和睿弟弟一起讀書。」(5,0);
夏生歌尷尬的不曉得怎麼辦才好,這麼個敏的時候遠兒說出來這麼一個想法,六弟妹會不會以為是指使遠兒這麼說的?
文綿綿怎麼想還不知道,但皇太后已經這麼認為了,修睿的先生都是皇帝千挑萬選出來的,說白了那就是選給修睿的依仗,給修睿的勢力,旁人染指不得。
當老子的已經沒機會了,將希寄托在兒子上也是有可能的,只要自己的兒子表現的比修睿聰明懂事有本事,這儲君立了也是可以換的。
原本還算融洽的正殿一下子冷了下來,文綿綿很是尷尬,因為不知道能不能加進去一起念書,不能自作主張信口開河,這事還是皇太后笑著開了口,「遠修想和修睿一塊兒念書,可見他們兄弟不錯,上回祭祖的時候還瞧見抱在一塊兒說悄悄話。」
「遠兒,回頭曾祖母幫你問問你祖父好不好?」
華遠修覺自己好像是說錯了話,但又不知道錯在哪裡,只能落寞的點了頭。
夏生歌很後悔,今日就不應該跟著一起進宮,應該想到皇祖母會和六弟妹說些什麼話,在有點多餘,想到這裡乾脆起了,「我帶遠修去給母后請安。」(5,0);
皇太后果真也沒留,只說讓中午留在這裡一起用午膳。
夏生歌應了,角帶著一抹淺笑,牽著華遠修小朋友先行離開。
他們母子一走皇太后就問了,「方才在想什麼?」
文綿綿起坐在了離皇太后較近的位置,無奈嘆氣,「我不太清楚這裡面的規矩,一時間不曉得要如何作答。」
倒是坦白,皇太后也沒怪,仔細給講起了裡面的規矩,皇太后告訴,在東樞皇子們是要一起讀書的,但皇孫們不用,各自教養即可。
「修睿了皇太孫,此事已定局,你們父皇給修睿的學業做了妥當的安排,可以說費盡心思,修睿要儘快學會如何做一個皇太孫,你作為太孫的母親,也要儘快的適應新的份,這些日子你就住進宮裡,皇祖母累,親自教你這宮裡各種規矩。」
文綿綿起福禮,「得皇祖母親自教導自是歡喜,只怕累著了皇祖母。」
皇太后笑了,「不是你說的笑一笑十年?你常陪著皇祖母說說話,皇祖母高興了還能活好多年,累不著。」(5,0);
文綿綿嘆了口氣,「都說遠香近臭,往後皇祖母每日都看到我,很快就發現我的缺點,我覺得距離我失寵已經不遠了。」
「哈哈哈~~~」
皇太后被逗樂了,「那你還不好好的表現,要不然皇祖母可就要讓你失寵了。」
文綿綿又是一番逗趣,皇太后笑的更歡暢了,覺得皇帝立了修睿做皇太孫實乃明智之舉,別的不說,這個大開心果兒就要住到宮裡來了。
到了中午,胖修睿下雪後撒開腳丫子飛快的跑,後伺候侍和宮們氣吁吁的追,沒裡不停的喊著『太孫慢些、太孫小心。』
還好還有兩個小護衛銀鉤和玉弓跑的更快,不,現在玉弓已經改名玄弓,玉弓裡面的『玉』和玉鸞的名字撞了,當時誰也沒想到這一點,還是後來方嬤嬤提及了此事。
銀鉤看到胖修睿要摔,一個箭步飛出去扶住了修睿,修睿站好後豎起了大拇指,「銀鉤你好厲害。」
銀鉤很是斯文,被他這麼誇讚耳朵就紅了,小聲開口,「太孫沒事就好了。」(5,0);
「沒事沒事。」
胖修睿繼續蹦跳著往前走,「其實摔下去也沒事的啦~」
那些伺候著的侍都要哭了,太孫是沒什麼,他們可就不了一頓板子哇,太孫您能不能好好走?
「大哥,你是來看睿的嗎?」
不知道是不是被訓斥過了,華遠修小朋友的眼圈還有點腫,看起來像是哭過了,聽他的睿弟弟喊他原本要上前去接住,想到什麼又站著沒腳,拱手作揖,「見過太孫。」
胖修睿笑瞇瞇的開口,「大哥好有禮數。」
說著也拱手作揖,「見過大哥。」
說完就撲上去抱著他大哥的小腰,「大哥,睿都想你了。」
這句想你華遠修小朋友的眼圈又紅了,抱著他胖修睿喊了句,「睿弟弟。」
文綿綿多有點尷尬,這場面活像是被強行拆散的苦命鴛鴦。
夏生歌也尷尬,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5,0);
「這是在做什麼?」
皇帝的聲音從後傳來,文綿綿和夏生歌連忙轉行禮,皇帝的目自然落在了抱在一塊兒的兄弟兩個上,笑道:「這兄弟兩個倒是好。」
華遠修上前見禮,「給祖父請安。」
「嗯,遠修今日沒上學?」
皇帝只是單純的有些好奇,誰知道華遠修小朋友當即垂首,泫然泣,「孫兒想找睿弟弟玩兒。」
皇帝這才發現他哭過了,眉頭微挑,「喜歡你睿弟弟?」
華遠修點頭,皇帝笑了,「可願和你睿弟弟一起念書?」
這話一出眾人都有些驚訝,夏生歌的一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朝著華遠修暗自搖頭,認為這事是來自父皇的試探。
華遠修的目十分糾結,皇帝側首,「老大媳婦你使什麼眼,朕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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