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默訂了去帝都的機票。
晏老夫人憂心地看著晏婉晴,「婉晴,出門在外,萬事小心啊!」
不擔心晏政卿那個皮猴子,就擔心晏婉晴。
從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看,這小丫頭就是個招難質。
即將進新年,晏老夫人不希晏婉晴出門,可也不是思想封建的老古董,認為孩子就該安安穩穩地呆在家裡,然後找個好男人嫁了。
想讓小丫頭出去見見外面的世界,漲點見識,這次去帝都是個難得的機會。
晏婉晴知道老夫人的擔心,聲道:「,您放心吧,有二哥和江默在,我不會有事的。」
晏老夫人可沒忘記他們去H國的事,冷聲低斥道:「晏政卿,這次去帝都照顧好你妹妹,要是欺負或者傷了,我就打斷你的狗。」
長著狗的晏政卿:「……」
他要是有狗,全家豈不是都有狗了?
晏政卿心裡吐槽,卻應承下來,「,您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婉晴,婉晴要是出點什麼事,我就切腹自盡。」
晏婉晴角搐,「二哥,不用立這麼毒的誓吧?」
「立毒誓才能看出二哥對你的。」
晏政卿掃了一眼沉默不語的江默,意有所指地開口,「二哥才是這個世界上最你的男人,別的男人都不是真。」
江默眸淡淡的,「不是用說的。」
晏政卿:「……」
晏老夫人好笑地看著拌的兩個人,叮囑晏婉晴,「在帝都有幾個不錯的老友,我事先跟他們打過招呼了,你們要是在帝都遇見麻煩,就去找他們,知道嗎?」
「好,謝謝。」
晏老夫人很惆悵,如果不是自己年齡大了,真想跟他們一起去,親眼看著晏婉晴才能放心。
……
另外一邊。
助理拿著一摞文件,步履匆匆地推開威廉臥房的門。
「王子,您讓我調查的事有眉目了。」
威廉轉過,助理恭敬地把資料遞過去,「我這些日子一直在調查跟雷天鳴有往來的人,其中有個人,您很悉。」
他在海市沒有人,除了妹妹之外,唯一的一個就是江默了。
威廉一頓,「是江默嗎?」
助理點頭,「對。」
「我調查江默的時候還發現了一件事,江默不是江家的親生兒子。」
「怎麼回事?」
江默不是一個會跟外人訴說家事的人,尤其是這麼的事就更加不會告訴威廉了。
「前段時間江默的養父江連慶出了車禍急需輸,結果發現江默的型不符,他養母起了疑心去做親子鑒定,發現江默並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江默是瞎婆婆年輕時候撿來的孩子,真正的江默早就在三歲的時候得病去世了。」
「他在我們之前去找過雷天鳴,約聽聞是找他鑒定一個手鐲。」
威廉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江默那張英俊帥氣的臉龐。
他之前在王的起居室里看見一張跟舅舅的照片,現在聯想起來,驚奇地發現江默的容跟年輕時候的舅舅有五六分相似。
威廉心神一震,忙不迭說:「快備車,我們去文協會找雷天鳴。」
那天雷天鳴出的異樣表引起了威廉的懷疑,可他卻從未往江默上想過這件事。
如果江默真的是迪恩的話……
威廉已經控制不住心的激了,他必須找雷天鳴問個明白。
雷天鳴出門開座談會了,人不在文協會,威廉從其它人那裡要到雷天鳴的電話。
雷天鳴接到威廉的電話,很好奇,「您找我什麼事?」
威廉強忍著心的激,「雷老師,我找您問那個手鐲的事。」
雷天鳴說:「我記得那天告訴過您,我沒見過那個手鐲,不過我已經積極去找擁有手鐲的人了。」
威廉聲音陡然沉了下去,「雷老師,擁有手鐲的人是江默,對嗎?」
雷天鳴挑眉,沒想到威廉竟然猜出來了,但他肯定是不確定的,不然不會打電話問他。
威廉是慕遠山介紹的,而他跟江默也有幾分。
雷天鳴保持中立的態度,「威廉王子既然懷疑擁有手鐲的人是江默,為何不親自去問他呢?」
雷天鳴沒有明說,但威廉基本上可以確定,他要找的手鐲就在江默那裡。
威廉掛斷電話,果斷道:「去晏家。」
……
晏家
晏老夫人把瞎婆婆請出房間,跟坐在茶室里品茶聊天。
管家突然進來,「老夫人,有個自稱T國王子的男人來拜訪。」
晏老夫人喝茶的作一頓,擰眉,「T國的王子怎麼會來拜訪我?」
晏家跟T國沒有生意上的往來,更沒有政治上的往來,他就算想談政治也該去找晏軍,來這裡坐什麼?
狐疑歸狐疑,晏老夫人還是讓管家把人請了進來。
瞎婆婆說:「有客人來了,我先回房間吧。」
「不用,這位客人估計很快就會離開。」
威廉拎著禮盒大步走進來,一眼就看見了坐在主位上,雍容沉靜的晏老夫人。
當然,威廉的目也沒錯過晏老夫人側那位眼神不聚焦的老夫人。
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就是江默的。
「晏老夫人,久仰大名。」
「威廉王子真是客氣了,應該是我這個老婆子去拜訪您的。」
就憑他T國王子的份,到晏家來拜訪都是屈尊。
威廉謙虛道:「不敢當不敢當,我是江默和婉晴的朋友,怎麼能讓您拜訪一個小輩呢。」
晏老夫人明白了,他今天不是來拜訪他,而是找江默和晏婉晴的。
「你來找江默,怎麼不事先打個電話呢?」
威廉問:「他們不在家嗎?」
「他們前腳剛走,你後腳就來了。」
就是這麼地不巧。
威廉看見瞎婆婆,也不覺得有憾,「我能冒昧地問一句,他們去哪兒了嗎?」
「去帝都了。」
威廉瞭然,正好他明天也要啟程去帝都。
威廉又跟晏老夫人聊了幾句,看向瞎婆婆,「這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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