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客廳。
周婭思坐在椅上,等待喬家回復。
見客廳四下無人,就快速給自己撲了一下,去口紅,又滴了幾滴眼藥水,對夜夫人彈出微信視頻。
視頻接通。
鏡頭里,周婭思眼圈紅紅,臉蒼白,暗淡。
不知道的,還以為為了夜,搞得心力瘁。
“姨媽,別急,我已經在喬家等了五個小時,相信誠所至金石為開,表弟一定不會有事的。”
“婭思,你有心了,的千萬不能截肢啊。他怎麼會去招惹什麼小神醫的?如果我兒子的有事,我要他償命!”
“姨媽說得對!”周婭思擺出和夜夫人同仇敵愾的表,
“華佗小神醫心不正,說不定就是想趁機訛詐我們。姨媽,喬家是醫藥世家,醫比華佗小神醫更加高明。”
醫藥世家的背景,是周恬然打聽到的。
怎麼說也是黑大嫂,手下眾多,耳目廣布。
而夜家是姐妹倆的目標,現在是進一步博取夜家信任的最佳時機,們當然要賣力而為。
掛了視頻,周婭思重新整理妝容。
聽到玄關傳來說話聲,周婭思連忙端坐在椅上,等待喬家的人來招呼。
“吳媽,喬小姐在家的吧?”
“周偵探,你來得正是時候,小姐剛回來。是小小姐有消息了嗎?”
周婭思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原來剛才有個人從客廳直接橫穿而過,就是喬瀾。
哎呀,錯過一次機會。
當時心不在焉玩手機,抬頭的時候,只看到一道背影,沒看清楚喬瀾的模樣。
只是長飄飄的背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個年輕人。
又聽周偵探和吳媽繼續在聊,
“我們找到一個刻著‘喬’字的小金鎖,就拍了照片,想讓喬小姐辨認一下。”
“對對,小金鎖是我當時找金匠打的,特意刻了‘喬’字,當時小小姐還沒有取名字,也不知道孩子父親是誰,就只好先隨母親姓。”
“那吳媽看一下照片,是不是當年的小金鎖?”
幾分鐘后,吳媽嘆氣,
“不是,這個小金鎖這麼簡陋,我當時可是花了很多錢,讓金匠雕刻了凰的。”
“確實,但只有一個金鎖作為憑證,茫茫人海,又二十年過去了,實在不好找啊。”
“周偵探,小小姐的腳心有塊胎記,當時我還說,小小姐的命一定很好,胎記長在腳底心,一點都不影響容貌。誰知,小小姐會變棄嬰,哎。”
“胎記在腳底心就更加難找了,誰會沒事把自己腳底心長胎記告訴別人,如果長在臉上,那就很好找。”
“……”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周婭思的心里默默琢磨著喬家這段不為人知的事。
也就是說,二十年前,喬家千金未婚先孕生了一個嬰,卻因為家規森嚴,不得不扔掉孩子。
現在,喬家千金了當家的,沒有了家族束縛,就又花重金,想讓私家偵探找回孩子。
而憑證只有一塊刻著“喬”字的小金鎖,還有棄嬰腳底心的胎記。
周婭思向四下了古古香,充斥著濃濃藥香氣息的喬家。
如果是那個棄嬰,該多好啊。
聽說喬家千金這些年并沒有家,那麼這個棄嬰就是唯一繼承人。
千億家產,從天而降,不知道誰是那個幸運兒?
就在周婭思冥想的時候,喬瀾踏客廳。
周婭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喬瀾在的眼里,簡直驚為天人。
漂亮得出塵,關鍵是年輕得離譜,原來這世上,真有駐!
這可是多人夢寐以求的青春永駐,千金難求。
喬瀾掃視了一眼周婭思的,“不是你本人要求醫?”
“不是我本人……不是我不想,實在顧不上,我表弟的傷迫在眉睫,我姨媽很傷心……”
周婭思一貫的戲附,抓住喬瀾的雙手,楚楚可憐哀求,
“小姐,我真的非常著急,人命關天,你能否讓我見見喬小姐,我相信喬小姐醫者仁心,一定會幫我們的,求你了小姐。”
其實第一眼就認出了喬瀾。
認得喬瀾的服,和剛才看到的那道長飄飄的背影,一模一樣。
喬瀾的青黛微挑,“我就是喬瀾
,你可以說說病人的況。”
周婭思假裝驚訝,“怎麼可能?小姐,你是喬小姐的兒吧?”
沒有人不喜歡聽好話,何況還不帶拍馬屁的痕跡。
周婭思的這一招,雖然土,但對付人,絕對好用。
“我就是喬瀾本人。”
“啊?太不可思議了,喬小姐這麼年輕的嗎,只有二十多歲就掌握了醫藥世家?天,太崇拜喬小姐了!”
周婭思滿眼的崇拜和真誠,加上人畜無害的表演,令喬瀾對放下戒備。
簡單問了幾句后,喬瀾讓助理帶上診療箱,跟著周婭思前往醫院……
車上,周婭思仍然止不住滿心的“崇拜”,商極高地說了不人聽的話。
但見喬瀾總是不太開心,滿眼憂傷,對答不理。
周婭思有一種馬屁拍到馬蹄上的覺。
莫非,喬瀾遭遇了傷?
人的第六都準的可怕,關鍵是,人也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周婭思想要俘獲喬瀾的好,自然要能為信任的人。
周婭思眸一轉,假裝接到電話。
“小張什麼事啊?什麼,來家里鬧,把家都砸爛了?還限我三天搬家?”
周婭思假裝氣得心起伏,眼淚汩汩而流,
“太過分了!明明是橫一杠破壞我和戰辰哥的,怎麼還能這麼囂張?這是我自己花錢買的房子,憑什麼讓我搬家?太欺負人了!”
“戰辰哥昨晚就算開會到大半夜,會議一結束,就馬不停蹄跑去那里過夜陪,我都不敢多說半個不字,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是不是非要死我?搶了我的男人,現在連我一個殘疾人的容之所都不肯放過?”
說到激,連自己都差點相信,的房子被喬可星砸了。
“你把這件事告訴了戰辰哥?戰辰哥沒有責怪,反而還幫著?還有天理嗎?男人為什麼都會喜新厭舊?嗚嗚!”
掛了電話,周婭思泣不聲。
果然,這一套小白兔被第三者迫害的表演,引起了喬瀾的注意。
喬瀾甚至同,主問周婭思,
“你被小三足?比你年輕吧?男人就喜歡年輕的。當著你的面,還護著,對吧?”
周婭思雙手捂臉,心里卻暗暗欣喜,押對寶了!
先顛倒是非,杜撰了自己的悲慘史當引子,功引起了喬瀾的共鳴,獲得的同和信任。
沒幾下,憑著周婭思的三寸之舌,就把喬瀾的史套了出來。
“太氣人了!喬小姐為了他苦等二十年都不找男人,他竟然有了新歡,把喬小姐拋諸腦后?”
周婭思義憤填膺地為喬瀾打抱不平,把喬瀾多年的憋屈和恨意都火上澆油了一番。
“喬小姐千方百計尋找他,他卻躲起來和年輕孩卿卿我我,過著世外桃源的神仙日子?還其名曰師徒?簡直顛覆三觀!”
經過周婭思的挑唆,喬瀾的心一陣起伏,意難平!
居然把人最好的二十年青春,都葬送在對蘇卿的苦苦尋找和等待之中。
腦海里,反復翻涌著蘇卿心疼小生的畫面。
的心在滴。
周婭思看出喬瀾的心思活了,就更加賣力出謀劃策,
“喬小姐,男人這種,總是吃著碗里瞧著鍋里,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越得不到,他的心里就越撓得慌,就越惦記。”
喬瀾雖然年紀不小了,但這些年很不順利,力又都花在喬家的家業上,很能有人幫排憂解難。
面對周婭思的崇拜和善解人意,迅速對周婭思增加信任。
“周小姐有辦法?”
周婭思很認真的為喬瀾思考挽回男人的方案,
“一方面,喬小姐找一個比他更強的更年輕的男人,先引起他的醋意,然后經常制造見面的機會勾起他的慾,但都不讓他得到,讓他重新把重心轉移到喬小姐的上來。”
“另一方面就是狠狠打小三,既然對方只是一個年輕小生,那一般不難對付。年輕小生哪里經得起糖炮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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