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茴給韓璐回微信:【哦,是的妹妹,我改天親自去取,謝謝你哦,妹妹。】
韓璐看到江茴態度這麼好,也沒說什麼。
本來發微信也不是為了什麼江茴,是為了找個由頭,跟傅政延聯系。
沒想到傅政延這麼冷漠。
第二天,江茴提著兩套很貴的化妝品來了傅政延的那個家。
韓璐給江茴開了門。
江茴一進門,就遞上了禮。
韓璐手不打笑臉人,對江茴還算客氣。
“昨天你說你和你媽一起搬過來的,我也給阿姨準備了一份化妝品。”江茴溫地說到。
韓娟看到江茴這麼懂事,笑呵呵的,去了臥室收拾東西。
看到韓璐,江茴也特別客氣,一副“知心姐姐”的樣子。
江茴看到家里很,便幫韓璐收拾東西,慢慢地聊起天來。
甚至,江茴為了把韓璐引到自己這邊,主提到了姜蔓搶走了傅政延的事兒,說傅政延本來要跟結婚的,不曉得姜蔓怎麼勾引了傅政延。
韓璐一聽,馬上覺找到了同道中人。
韓璐也開始訴苦了,講姜禮泉的房子給了姜蔓的事。
“怎麼會是一個人的呢?養子也有繼承權的。”江茴假裝詫異地說到,“你可以跟打司啊。”
“可是姜禮泉已經把房產證的名字都改了。”韓璐生氣地說到,“我也知道我有繼承權。”
“按理說,你是有繼承權的,即使背后是傅政延,你也可以打贏,就是有一點兒后顧之憂。”江茴假裝出謀獻策的樣子。
“什麼后顧之憂?”韓璐果然上當了。
“萬一有一天你爸醒來,這件事恐怕就前功盡棄了。你雖然在這里住著,可這套房子畢竟不是你的,還不是人家想讓你搬出去,你就得搬出去。”江茴添油加醋地說到,“房子,還得是你自己的住著才踏實。”
江茴說完,細細地觀察著韓璐的表。
果然,韓璐一邊整理家,一邊陷了沉思。
自從姜禮泉把那套房子給了姜蔓,韓璐就恨死姜禮泉了。
而且,姜禮泉一直在醫院住著,醫藥費都是姜蔓在出,韓璐從來沒去看過姜禮泉,不知道真相的人背后都在罵韓璐“不孝順”,韓璐已經背負這種罵名很久。
上次讓媽弄死姜禮泉,結果被醫生發現了,韓娟不僅沒有離婚,房子也沒弄到手。
如果韓娟離了婚,說不定會再給找個后爸,他們母倆的境況不會這麼凄慘,可是姜禮泉半死不活的,韓娟也被拖累死了。
“哦,對了,姜蔓給你爸找的那個護工不錯,一天就離開一個小時,五點到六點去吃晚飯,你如果那時候去的話,一定注意你爸打的點滴,里面千萬不能加胰島素,如果加了,病人會低糖死亡。”江茴笑著說到。
江茴畢竟是醫生,這些對來說是小菜。
韓璐本沒去看過姜禮泉,這些當然不知道。
江茴好像在提點韓璐什麼東西。
韓璐一直在想江茴的話。
“這次我還沒找到放骨骼模型的地方,現在還搬不了,你看能不能先在你這里放兩天,等過幾天我清理一下倉庫再搬走?”江茴說到。
江茴說找不到地方盛放骨骼,只是個借口。
是想過幾天以“搬骨骼”為由,看看韓璐到底有沒有行。
上車以后,江茴心想:不曉得的暗示,韓璐聽懂了沒有。
如果沒聽懂,可就白做無用功了。
*
韓璐想了一晚上,最終決定,這件事自己去干。
姜禮泉,他活著也是浪費糧食,浪費錢。
韓璐從網上買了一袋葡萄糖酸鈣溶以及胰島素,把胰島素注到了葡萄糖溶里。
第二天到姜禮泉病房的時候,護工聽到是姜禮泉的兒,說讓看一會兒姜禮泉,他先去吃飯。
來的事,楊洋知道。
楊洋知道是韓娟的兒,而上次,韓娟來,可是要弄死姜禮泉的。
上次,楊洋出手阻止了。
這次,楊洋決定,不管韓璐要干什麼,都不管。
姜蔓既然忍心把送一個火坑,姜蔓憑什麼不能傷心?
韓璐進了病房以后,四觀察了一下,并沒有發現攝像頭,把自己配好的點滴替換了姜禮泉的點滴,看著注了胰島素的點滴一點一點地打了姜禮泉的……
盯著姜禮泉,心想:老東西,窩囊廢,什麼本事都沒有,還把房子給了姜蔓!你死不足惜。
等到護工差不多快回來,才把點滴換過來,換了原本醫院注的那一袋。
護工看到點滴打得這麼慢,還奇怪。
“我怕打點滴太快了爸爸會不了,所以,我把點滴調慢了。”韓璐說到。
護工笑著說,“你真孝順。”
然后韓璐走了,護工一直在姜禮泉旁邊伺候。
直到第二天早晨,護工給姜禮泉的時候,才覺察到不對。
他手了姜禮泉的鼻息。
涼——
涼了——
涼得猝不及防。
他慌忙喊道,“醫……醫生,醫生……”
然后,他按了床頭上的鈴醫生。
楊洋進來了。
看了看姜禮泉的況,作為一個資深醫生,猜到韓璐昨天肯定來給姜禮泉做了什麼,或者是在點滴里加了胰島素,讓姜禮泉低糖而死,或者……
但是,這些,
統統都不會管。
還會替韓璐藏。
楊洋給姜蔓打了電話。
“姜蔓,趕來。”只說了這五個字,便掛了電話。
那頭的姜蔓,心里像是吃了蒼蠅一樣煩躁不安。
就說自己這幾天眼皮總跳,準沒好事兒。
本來今天下午打算先去看完了蘇,再去看姜禮泉,可是顯然,蘇那邊,暫時去不了了……
覺到爸爸的事兒,很嚴重。
坐上出租車后,給傅政延打了電話。
“老公,你現在有事嗎?”姜蔓聲音極為微弱,極為抖。
傅政延剛到公司,正準備開會。
此時,他拿著手機出去了。
“怎麼了?”他問。
“我……我爸可能出事兒了,剛才楊醫生給我打電話,讓我去趟醫院,你如果沒事,也去吧,我害怕,我很害怕。”姜蔓說到。
傅政延沉默片刻,說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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