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蔓起床后,對著穿鏡戴上一塊巾,努力遮掩他吻紅的地方。
又去客廳把自己的手機撿起來,手機屏都被他摔碎了,壽終正寢。
姜蔓生氣地把手機放到了桌子上。
看起來,只能今天失聯,下班后去買一部新的。
然后,去了律所。
剛開始工作,蔣思誠就來了。
“姜律師,”蔣思誠和氣地說到,“方案是不是做好了?早晨我給你發微信,你沒回,我就直接過來了。”
“哦,對不起,昨天我打電話的時候,手機不小心摔碎了,所以我今天于失聯狀態。”姜蔓歉意地說到。
“沒關系。”蔣思誠笑著回答。
蔣思誠是一個拎得清的人,雖然方蕙給他介紹了姜蔓,他覺得姜蔓不錯,各方面都優秀,但是,想到同時跟兩個男人有染,他便偃旗息鼓了,他自己條件不差,世上哪里找不到人?
想到方蕙說曾經給蔣思誠介紹過自己,姜蔓就多有點兒不能正視蔣思誠。
不過,姜蔓還是有職業素養的。
來到會客室,對著投影詳細跟蔣思誠說起來整合的況。
姜蔓說話的時候,不小心出了脖子上的吻痕,還很多。
蔣思誠也不曉得是讓傅政延親的,還是楊琰。
反正是這兩個男人中的一個,當然,也可能是別的男人……
姜蔓和他開了一下午的會。
會后,姜蔓一邊收拾材料一邊詢問蔣思誠,對自己的方案是否滿意。
蔣思誠了下鼻子,有點意味深長地說到,“作為客戶,我覺得姜小姐的職業素養是很好,我挑不出來一點兒病。只是作為朋友,我還是要奉勸姜小姐一句,有些事,當斷不斷反其,政延和楊琰都是我很好的朋友,尤其是政延,我不希他們到欺騙和傷害。”
姜蔓當場就驚了,臉火辣辣的。
蔣思誠走了以后,又在會議室里坐了很久。
蔣思誠的話,讓姜蔓深思了很久,姜蔓覺得,既然已經和傅政延離婚了,就應該有離婚的樣子,明明離婚了,卻還住在一起,是對他的不負責,也是對他將來另外一半的不負責任,今天晚上不想回爸爸那套房子了,想自己去住酒店。
可是,到了下午下班的時候,剛要走出辦公室的門,就看見傅政延走進的辦公室。
“你怎麼來了?”姜蔓皺著眉頭問他,“我都定好酒店了。”
“我怎麼跟你說的?”傅政延跟姜蔓說話的口氣還算和氣,他自然而然地拉了姜蔓的手,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他的手很溫熱,讓姜蔓想起他們在一起的日子。
上一刻的心還堅如鐵的,可是此刻,突然變卦了,舍不得放開他的手。
想起蔣思誠今天說的話,如今傅政延又拉著的手,讓姜蔓心里撕扯地難。
有些傷地想掉淚,如今不在一起了,傅政延還這樣對,讓背負著巨大的心理力,在一起的時候,他卻提出了離婚。
姜蔓很想哭,可能是委屈地想哭。
“不想跟我住?”上車以后,他沒有立即發車子,反而口氣很溫和地問姜蔓。
姜蔓突然就哭出來了,也不曉得為什麼哭,就是覺得特別委屈。
而且,越哭越覺得冤,泣地整個子都抖起來,特別可憐。
傅政延點了煙,打開窗戶,他慢慢地煙,微皺著眉頭,等姜蔓哭完。
他好像知道姜蔓為什麼哭,又好像不知道。
完一煙后,他把姜蔓的頭擁過來,擁了他的前。
他輕拍著姜蔓的背,“別哭了。是我不好。”
姜蔓哭得更大聲了,他還知道是他不好。
可姜蔓打賭,他本不知道他哪里不好。
等到姜蔓的緒穩定點了,傅政延發了車子,朝著姜禮泉家開去。
“今天下午韓娟來這套房了。”傅政延平和地說到。
好像他們還沒有離婚,在聊著家長里短。
這一刻,他們都忘了楊琰是誰。
他們仿佛還是俗世煙火中的一對夫妻。
“來干什麼?”姜蔓拿面巾紙干凈眼淚,問到。
“想把這套房要回去。”傅政延說到,“韓璐后天要審判了。”
姜蔓慢半拍地點了點頭。
本來覺得韓娟可恨的,爸爸死了,兒要坐牢,可聽到來要房子,又覺得可恨的。
“那你怎麼說?”姜蔓問他。
傅政延嗤笑一下,“到我,敢怎麼樣?敢強要,我那套房也不讓住了。”
姜蔓點了點頭,心想:一切還是等韓璐審判了再說吧。
“明天我陪你去法院?”傅政延問。
姜蔓想了想:都離婚了,還雙隊地,影響不好。
說,“不用了。”
傅政延側頭問,“干嘛不用?”
“怕耽誤你找朋友。”姜蔓說完,頭便朝向窗外。
傅政延沒說什麼。
下車的時候,傅政延從車的側邊拿了個盒子,姜蔓沒在意。
進了房間以后,姜蔓開了燈,坐在了沙發上。
“送你的。”他把盒子放到姜蔓面前。
“什麼?”姜蔓看了一眼,才知道是一部蘋果手機。
“我不用。”姜蔓說到,本能地拒絕。
拿了他的手。
“不然我讓他給你?”傅政延看到姜蔓不收,有些氣。
姜蔓白了他一眼,知道這件事他是能做出來的,所以,收了,退一萬步說,自己那部手機確實是他給摔壞的不是麼?他賠手機,那是天經地義。
此刻,姜蔓坐在沙發上擺弄手機,傅政延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看著。
姜蔓把自己先前手機上的掛件拆下來,裝到了新的蘋果手機上,又把卡也裝上。
“姜蔓~~”他說。
“嗯。”姜蔓還在翻來覆去地看手機。
“跟他斷了吧。”傅政延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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