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做了一番心理建設,暗示自己不要胡思想。
人家都沒提半個字,又何必老放在心上?
既然誰都閉口不提,那就當昨晚的事,沒發生過好了。
這麼想著,的心定了不。
既然來都來了,那待著也沒什麼意思,倒不如閑逛逛。
“好吧,先去下面逛逛好了。”
墨書硯角輕勾,領著下了樓。
兩人先去商場逛了圈。
江綰原本不打算買什麼的,但逛到兒服裝的時候,就忍不住停下腳步。
進駐這里的商店,全都是一線大牌,就連兒服裝也不例外。
每一套設計,都別出心裁,非常好看。
江綰看著看著,就有些心,忍不住來工作人員,幫拿需要的尺碼。
這樣挑挑選選,就相中了不件。
看著柜臺上堆小山的服,不有些犯了難。
墨書硯這時施施然走過來。
“既然喜歡,就都買了吧。”
江綰:“……”
這家伙,說話永遠都是那麼的財大氣。
不過倒也不心疼,又給曦寶看上一件人魚的小禮服,最后大手一揮。
“把這些都包起來。”
不過,正當要拿卡的時候,墨書硯卻先一步,遞出去自己的黑金卡。
“刷我的。”
江綰愣了下,下意識拒絕。
“不用了,我來買單就好。”
但墨書硯卻不容置喙,把拿著卡的手按了回去,堅持道,“刷我的。”
工作人員眼珠一轉,立馬微笑地接過墨書硯的卡片。
結完賬后,又雙手恭敬地遞回。
“先生,請收好您的卡片。”
接著,一邊來店員打包,一邊羨慕地看向江綰。
“這位小姐,您老公對您可真好,又大方又帥氣。”
江綰頓時就有些尷尬,連忙解釋。
“你誤會了,他不是我老公。”
那工作人員驚訝地捂了下,然后又笑了。
“不好意思,看來是我搞錯了,您二位還沒有結婚吶,不過您二位這麼郎才貌,一看就是天作之合,結婚是早晚的事兒,我提前恭祝二位幸福滿。”
不得不說,這里的工作人員一個比一個會說,跟抹了似的甜。
但……
事實本不是這樣的啊!
和墨書硯什麼關系都沒有,哪來什麼幸福滿啊!
還想解釋什麼,但一直旁觀的墨書研,這會兒勾著角話進來。
“多謝,這些服你們直接送到七層,A1001,麻煩了。”
工作人員笑地應下,“好的,先生。”
江綰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墨書硯牽走了。
好一陣無語,忍不住嗔了墨書硯一眼。
“你還真是什麼話都敢接啊。”
墨書硯聳聳肩,“人家好心祝福,不接豈不是不合適?”
……合適你個大頭鬼!
江綰覺得自己越發看不這個男人。
臉不自然地回自己的手,懶得和他掰扯,徑自朝前走去。
墨書硯看著的背影,眉梢微揚,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閃爍著點點笑意。
兩人又在這層逛了逛,之后就去了二層。
二層主要集中的是各種運娛樂設施。
路過一家保齡球館,江綰興趣地往里張。
墨書硯在旁邊問,“想進去玩玩?”
江綰“唔”了聲,“有點。”
“那就進去。”
說完,墨書硯拉著江綰走了進去。
保齡球館里沒什麼人,又大又敞亮,環境很好。
江綰看著手,忍不住拿起一球,在手上拋了拋。
墨書硯也從旁邊的筐里撈起一球,問,“你會嗎?”
江綰“嗯”了聲,“會,之前在國外玩過一段時間。”
見左右無人,忽然生出比一比的心思,轉頭朝墨書硯抬了抬下。
“你玩得怎麼樣?”
墨書硯淡道,“還行。”
江綰知道他這個人,不論做什麼,都能做到很好。
“還行”這種話,就是謙虛謙虛。
頓時被點燃了斗志,“我們要不要比一比?”
墨書硯饒有興致,“你確定,要和我比?”
江綰一邊拋著球,一邊朝他撇了下。
“這有什麼不確定的,你要不要比?”
墨書硯角微微揚起,慢條斯理地回應。
“好啊,不過話說在前頭,既然要比一比,總要有彩頭的吧,彩頭是什麼?”
江綰沒想好,把問題丟給對方,“你說呢?”
墨書硯倒是很快就有了主意。
“我也沒想好,這樣好了,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個要求。”
江綰略微猶豫了下,提醒他。
“這個倒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求不能太過分。”
“好說,你放心,絕不會是什麼惡劣的要求。”
兩人就這麼說定了。
“誰先開始?”江綰活了下,問了聲。
墨書硯紳士地攤手,“士優先。”
江綰也沒跟他推辭,但一開始手生,只擊倒了六個球瓶。
墨書硯隨其后,卻一下子全部擊倒。
他角噙著笑,朝江綰看了眼。
江綰抿抿,臉上有點掛不住。
是提出來要比一比的,結果一上來就了怯,這怎麼行?
不服氣,“剛開始不算,就當是練練手!”
墨書硯笑了,沒跟計較,從善如流道,“行啊,讓你一次。”
這個“讓”字,江綰聽得有些不舒服。
奇怪的勝負,被激了起來。
接下來,兩人玩了得有一個多小時。
玩到兩人都有些出汗了,才停下來。
最后統計下來,江綰勝輸多,不出意外地輸給了墨書硯。
有些憤憤,“我就知道你是謙虛,你說實話吧,你保齡球玩的很好,對不對?”
墨書硯拍了拍手,“真的就還好,比起專業水平的,還差些。”
江綰簡直無語了。
這家伙做什麼事,都這麼認真的嗎?
連打個保齡球,都要和專業級別的比?
墨書硯拿指關節在江綰的額頭上輕敲了下,心愉悅。
“這可是你提出來要比的,那就要愿賭服輸,記得條件。”
江綰下意識往后仰了下頭,不爽地撇撇,“我知道,我才不會賴賬。”
墨書硯莞爾。
“那就好,至于什麼要求,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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