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容,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擔憂的話語從耳邊傳來。
徐秀容覺自己真的病了,而且還是病得不輕,整個人疑神疑鬼的,明明面前的人是六皇子沒有錯,卻偏偏要懷疑是假的。
眼前的人不是六皇子,還能是誰呢。
姜寧說過只要往臉上沾染藥水的話,就能知曉是不是易容六皇子樣貌的,現在用了藥水,依舊是六皇子的面容。
他是真的六皇子沒有錯。
徐秀容松開了懷抱,搖了搖頭,“我無事……”
“真的無事嗎?”李河宣皺眉,出擔心的樣子。
徐秀容此刻心真真正正的落穩,整個心都放松了下來,“我真的無事,之前也許是太過張了,才會想岔。”
“錯什麼?”
“沒什麼……”徐秀容搖頭,自然不會把自己的懷疑說出來,現在一想,真是一場笑話,想必殿下知道了肯定會責罵的吧。
六皇子邊高手如云,還有暗衛護著,怎可能遭到賊手呢,更別說是易容六皇子的樣子,回到京城了。
再說了,還能瞞的過皇上不?
皇上可是六皇子的父親,自己兒子換了個人還能不知曉?必然一眼就能看出來。
徐秀容覺是自己太過張了。
自嘲的笑了笑,搖了搖頭。
李河宣溫聲道:“你無需多想什麼,只要好好養胎就行,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你過于張了,其實不用太張的。”
徐秀容聽著溫的話,抬手了一下隆起的肚子。
是啊,這是和殿下的第一個孩子。
正如殿下的話,應該是過于張了,才會想東想西的,看樣子得繼續喝太醫開的安心養神的茶方才行。
“我知曉了。”徐秀容點了點頭,聲回答。
“對了,殿下要不要喝點羹湯?我讓廚房熬了殿下最喜歡的羹湯……”
“好。”李河宣淡淡應下。
徐秀容立刻命門外的下人,去廚房把羹湯端過來。
很快,下人把準備好的羹湯和夜宵端了過來。
后院許久沒有這麼溫馨熱鬧過了,看到六皇子和皇妃夫妻和睦的樣子,下人們也覺得安心。
徐秀容此刻心里甜滋滋的,仿佛被什麼填滿,親手舀了一碗羹湯,送到六皇子的面前。
李河宣淺嘗了一口,點點頭道:“味道很好。”
“殿下喜歡就好。”徐秀容微笑著著面前的人,只要能這麼靜靜看著殿下,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你不嘗嘗?”
徐秀容搖了搖頭,“我方才已經喝過了。”
等用完夜宵,已經是深夜。
六皇子已經許久沒有在后院歇息過了,看樣子今夜是要留在這里了。
徐秀容的臉微紅,明明是喊殿下過來的,但是真正要和六皇子同塌而眠,到一張和。
“殿下,夜已經深了……”小聲道。
李河宣淡淡應了一聲。
下人端過來一盆水,供六皇子凈手。
徐秀容在一旁到又張,都不敢看六皇子,自打六皇子從南方賑災回來后,就一直忙于公務,沒來后院歇息過。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徐秀容悄悄抬臉看去,看到了面前人頎長的影,此刻那人正挽起袖子凈手。
只是看了一眼之后,就移開了目。
這個時候,門外六皇子邊的下人走了過來,道:“殿下。”臉很是凝重,似乎有急事的樣子。
李河宣眉頭微皺,隨后轉頭對徐秀容道:”我突然有公務要理,不能陪你了。“
徐秀容聽到后心有些失,不過沒有多說什麼,六皇子為皇子,是應該忙于公務的。
抿了抿,點頭,“殿下無需擔心我,快去吧。”
“嗯。”李河宣淡淡應了一聲,轉離開。
很快屋子里只剩下了徐秀容一個人,屋空空的,的心也到失落。
過了好一會兒,把袖中的匕首拿出來,放回了匣子。
自嘲的笑了一下。
“是我太過于張了……差點傷到殿下。”
如今證實了那人就是六皇子,總算能放下心了。
丫鬟走了進來,看到皇妃失落的樣子,安道:“皇妃,等到殿下有空的時候,再請殿下過來吧。”
徐秀容回過了神,點了點頭。“我知曉。”
走到了床榻邊,躺了上去。
丫鬟把油燈熄滅,只留了一盞朦朦朧朧的燈籠,隨后輕手輕腳的離開。
徐秀容著漆黑的床帳,現在似乎也沒那麼害怕了,原來一直以來都是想的太多。
對了……
得把此事告知姜寧才行,這個時候姜寧應該還在等著的消息呢,明日傳一封信過去好了。
如此想著徐秀容安心閉上了眼,準備睡覺。
下一刻,猛然又睜開了眼睛。
“不對!”
不對……
徐秀容的臉上一點點占滿恐懼,此刻才想起來不對勁兒,六皇子方才凈手挽起袖子的時候,手臂上沒有傷痕,是干干凈凈的。
可是……早些年六皇子為了幫摘柿子,手臂劃傷,留了一道傷痕才對。
記得清清楚楚,每當看到六皇子手臂的傷痕,都會到心疼。
但是那個人手臂上卻沒有傷痕。
那人不是六皇子!
徐秀容臉變得煞白,瞬間褪去,子不由自主的抖起來,仿佛像是一盆冷水潑下,從頭澆灌到腳,到冰冷。
“他不是六皇子……他不是……”
徐秀容陷黑暗當中,覺到絕。
僅僅一瞬,就從天上掉到了地下。
原本以為用藥水證實了六皇子是真的,放下了心來,那人卻是假的……
雖然不知道姜寧配制的藥水為何沒用,但敢篤定,那人并不是六皇子,就算能騙過所有人,也騙不過。
……
另一,李河宣回到主院,臉就冷了下來。
“都退下吧。”
“是。”下人們應了一聲,全都退了下去。
李河宣推開屋子的門,走了進去。
葉昭昭披著黑袍,早就在屋子里等著了,看著來人走過來,冷的笑道:“我早說過,那個人懷疑上了你。”
李河宣淡聲道:“用了化解易容的藥水。”
“嘖嘖。”葉昭昭冷笑了一聲,“有點小聰明,但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可惜了,化解易容的藥水一點用都沒有,我用的并非是易容的那種小花招。”
“我用的可是融骨的手段,即使最親近的人,也看不出來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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