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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執暴君的繼母太后》 第404章 路上設伏

“娘娘,可是前麵有什麽問題?”麻頗疑問道。

    穿過前麵的山道,可省下數日的路程,他已經提前派人去探了路,分明沒有異象。

    可貴人的話,又不能反駁。

    “若我說是我的直覺,你會不會覺得我大驚小怪?”清道。

    前麵是上方穀,兩麵山嶺山勢險峻,地勢很高,易守難攻。

    若是伏擊人,這裏是絕佳埋伏的地點。

    麻頗有些猶豫,遲者生變,多一天的耽擱,就有多一天的危險,都想早早完事。

    沒等他開口,張瑛探頭出來:“怎麽啦?”

    麻頗看了一眼張瑛,他開口道:“謹慎起見,還是繞路吧。”WwW.

    好好的路不走,偏偏要繞遠,麻頗後的兄弟忍不住上前一步,剛要開口,被一旁人拉住。

    “頭兒賭不起,咱們也隻有一顆腦袋,無非是耽擱兩天,可若是中了埋伏,得不償失。”

    “為了個娘們兒的話,值不值得?”

    “慎言!”他轉頭四顧,見沒人看到,這才鬆了口氣,嗬斥道:“你上沒把門的,也別帶累兄弟,趕走,廢話。”

    一行人調轉了車頭,快速駛離了穀口。

    穀口放哨的人剛要追,被馬車奔馳揚起的塵土噴了滿臉。

    “啊呸呸呸_”滿泥的人皺著眉頭對後趕過來的人道:“埋伏失敗,快傳信回去……”

    “人呢?怎麽跑了?你暴了?”

    “怎麽可能?他們的鼻子比狗鼻子都靈,就沒進穀,媽的,咱們在這趴了一天一夜,都要被山風刮冰雕,到頭來白忙活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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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廢話了,趕給將軍傳信!”

    清等人繞過了上方穀,又往北奔波了數餘裏。

    夜已經很晚了,他們在驛站卸了馬車。

    麻頗收到了一隻信鴿,等拆了消息看了清一眼,麵很是複雜,清對他們錦衛傳信的容並不敢興趣。

    因此也沒多問,反倒是麻頗對清說話的語氣更加敬重了些。

    等晚上睡覺的時候,嚴果照樣睡得很香。

    嚴碩卻一直盯著清看,此時回京,清一直怕有人暗害他們,再加上驛館的條件有限,因此娘幾個睡在了一個房間。

    沐澤半夜有時要值夜,嚴不放心雙兒的孩子,跟雙兒一起睡了。

    清睡在中間,嚴碩卻一直沒睡。

    “想什麽呢?”清見嚴碩眼也不眨眼地盯著,開口問到。

    嚴碩凝視著清:“為何改道?”

    清枕著頭,“我不是說了嘛,直覺。”

    “娘親騙人。”

    “那你說我為何改道?”

    嚴碩回想了下:“是因為娘親提前察了對方的埋伏?”

    “是山中沒有鳥雀?”

    清困得眼皮子都睜不開了,其實並沒騙人,有時候真的是直覺,看到這個山穀,就莫名地覺得心跳得厲害。

    “你們夫子難道沒教你嘛?"

    “夫以愚克智,逆也;以智克愚,順也;以智克智,機也。"清打了個哈欠信口胡謅道。

    (愚笨的人能夠戰勝聰明的人,是違反常理的偶然事件;聰明的人能夠戰勝愚笨的人,是合乎常理的必然事;而聰明的人在一起戰,就全看掌握戰機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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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碩點頭:“原來如此。”

    “有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清打了個哈欠,安寧伯的運氣,就覺得很好,現在已經是安寧侯了。

    嚴碩自言自語道:“一曰事,二曰勢,三曰。事機作而不能應……”

    他越說越興後卻沒了聲音。

    他回頭一看,娘親抱著嚴果,兩個人沉沉地睡著了。

    嚴碩一天也累極,隻好也找了塊地方,小心地躺下。

    他剛躺好,清一個翻,將在了他上。

    嚴碩剛想翻,哪曾想清再次一個翻,一腳又踹了過來——

    嚴碩無奈地抱著被子起,定定地看著睡了大字的嚴果,和睡了丁字的清

    頗為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月夜朦朧,火把由遠及近,嘉妃在睡夢中被人搖醒。

    ''''娘娘,快醒醒——”

    嘉妃睜眼就看到宮道:“娘娘,陛下遇刺了!”

    嘉妃困得腦袋如小吃米,“哦,知道了。遇刺好……”

    翻了個剛要繼續睡,猛地坐了起來:“什麽誰遇刺了”

    "陛下。"宮無奈道。

    “傷勢如何”嘉妃整個人都神了,雖然南宮燁從來沒臨幸

    可兩個人好歹是盟友。

    若是南宮燁駕崩了,自己絕對落不了好。

    看到窗戶外的火把,就聽邊的宮道:“娘娘,快走——”

    果然,前殿傳來了砰砰砰地砸門聲。

    "那你呢"嘉妃聽著外頭的聲響:“是連貴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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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宮搖頭道:“奴婢不知,但是看樣子,來者不善。娘娘還是暫且避一避吧。”

    嘉妃也沒想到連貴妃的行如此之快。

    和連貴妃如今在行宮裏,其實井水不犯河水,也就是沒事的時候,言語兌了兩句。

    嘉妃轉就要往外跑,被宮攔住:“娘娘,從窗戶跑,往北麵跑……”

    “你跟我一起吧……”嘉妃拉著宮

    宮忙搖頭:“奴才是宮,不會有事,您還是先跑吧。”

    說著,將嘉妃從窗戶裏給推了出去。

    可憐嘉妃著寢,半夜三更,一白,跳窗就往北跑。

    雖然不知道南宮燁出了什麽事,但是保證自己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也很是奇怪,為何自己的人這個時候都不在。

    想必是在前麵抵擋呢。

    跑得很快,還不時地後,如無頭蒼蠅一般,很是狼狽。

    後傳來士兵的喊聲:“傳貴妃令,別讓人跑了——”

    “活要見人,死要見!”

    嘉妃聽著後的腳步聲和火把聲眼看著就要暴,一時急,趕鑽到了最近的角門裏。

    剛開門進去,便聽到了劃拉的水聲。

    室很是悶熱,和外麵清冷的月格外不同。

    嘉嬪額頭的汗,小心地看著外麵,後的水聲好似停了。

    後卻響起一聲冰冷的聲音:“你到灑家的殿裏,做什麽?”

    。您提供大神冰島的穿偏執暴君的繼母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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