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柳樹胡同
常賀跟常贇一場衝突到底沒能避免,他砸傷了常贇的額角,常贇打傷了他的臉和胳膊。
這是自從常賀的大伯斷以來,常賀與常贇第一次直接撕破臉。以往常贇屢屢給他使絆子,他都忍不發。但今時今日好像不必要了,他和父親已經向鎮國公作出反擊了,他們出手了,鎮國公要倒大黴了,隻要今夜的計謀功,他們不但會把韓家擊垮,還會朝著前進的方向更加一步。常侍郎會變得更有權有勢,到那時,他會親自收拾掉常贇那個雜種的!
“二爺,熬半夜了,快喝口湯吧。”
正在房裏由著小廝給他藥,容嫂推門進來,把湯藥放在他麵前。看到他上的傷,容嫂歎息起來:“都是兄弟,怎麽就忍心下這麽重的手?”
常賀咬牙:“他不是我兄弟,早在一年前他推我落水時我就沒認他這個哥哥了!”
容嫂再歎氣,把湯遞給他:“老爺回來了。”
常賀隔著藥仰頭看:“什麽時候回的?”
“剛才吧?”容嫂把湯放下,“不過,看樣子還要出去。方才奴婢路過書院,聽到裏頭翻箱倒櫃聲音大,似乎很急切,老爺是不是遇上什麽急事了?”
“是麽?”常賀當即站起來,快手快腳把服穿上,“我去看看!”
容嫂追到門口:“湯還沒喝呢!”
可是外頭人已經急不可耐地去了,連頭也沒回。
容嫂在門下站了片刻,從容走回來蓋上湯盅蓋子,再穩穩地端到了桌上。
……
常賀一路奔到常蔚書房,書房裏卻人去樓空。
書案上散著卷宗文書,而地麵上也是一片狼籍。
“二爺。”在此侍候的家丁在後喚他。
常賀轉過:“父親呢?”
“老爺,又出去了!”
“他去哪兒了?”
“小的不知。”
家丁發須皆白,是常家的老傭人了。
常賀一時沒有出聲。
他從來沒見過常蔚如此慌,他的房間和臺麵永遠整潔,就算再忙碌,鋪著再多的公務,他也絕不容許有毫淩。但他方才卻急匆匆走來,把書房整得這樣糟糕,然後又急匆匆地走了。他甚至都沒有顧得上跟他代下今夜計劃已進展得如何?
到底,出了什麽事?
他抬往外走,走至門檻下卻踢飛了一張撕碎的信封。
信封隻有剩餘的半個地址,寫的是“XX胡同甲字號第十院”。
……
“母親!母親!”
常夫人睡眠淺,耳邊一有聲音就醒過來了。
屋裏留著的微弱燭足夠看清麵前的臉,愣了下,支起子:“賀兒?”
“母親,您知道父親上哪兒了麽?”
“不知道啊,”常夫人茫然著他,“先前不是說倉失火,他去衙門了麽?”
常賀頭滾了一下,再問:“那您知道,咱們家可有座宅子,是在京城哪條胡同的甲字號第十院嗎?”
“甲字號第十院?”常夫人清醒了,“柳樹胡同?”
“柳樹胡同?”
“是啊,柳樹胡同甲字號第十院,是他兩年前買下的。沒驚任何人,他說拿來有用。像這樣的宅子咱們家還有好幾呢,不算什麽。不過他告訴了我,因為他從來不騙我,更不會買宅子還不告訴我,讓我將來萬一知道了還懷疑他在外養外室。”
“我知道了。”
常賀顧不上常夫人臉上的得意,飛快地退走了。
“去柳樹胡同!”
到了前院,他吩咐隨從,隨手牽了一匹馬了上去。
……
柳樹胡同在人煙不多的京城東北角上,這裏臨近護城河,多為商賈們的別院。
常蔚此時下裳滿是跡,實在不像是個麵的商賈,但是有夜幕遮擋,無人看得出來。
馬車直接進了院子,他忍著傷下車,將隨的大包袱挎在背上,這麽樣一副逃亡的狼狽模樣,把前來迎門的仆從陸續驚了個遍。
“快,去給老爺取些傷藥!”
領頭的管事慌忙吩咐下去,又忙不迭地來接他手上的包袱。
常蔚卻不肯與他,隻說道:“速去把書房裏燈點上!”
這是座三進宅子,不大不小,既不會簡陋到隨便什麽人都能翻牆闖,也不會奢華到引人注目。
書房在二進的西側小院裏,種著一角芭蕉,碩大的葉片也像是碩大的掌,在常蔚經過時扇打在他臉上。
他臉上火辣辣的,仿如被現實扇了掌。
他自詡算無策,譬如薛容一案,他都全部給啃了下來,至今沒有落下把柄,但今日卻功虧一簣,敗在了韓陌手上,那個臭未幹,一個羅智就夠力量出東林衛的小閻王,世間人對他的評價皆是張揚跋扈,仗勢欺人,耀武揚威,但這樣一個他,卻在他即將事的最要的關頭出現了,把他的計劃給攻破了,使得他如喪家之犬般狼狽不堪。
“拿個火盆進來!”
進了房間,他把包袱放下,一麵往外招呼,一麵又打開牆上機括,從中取出一件又一件被藏的事來。
時間不多,他得盡快。他太清楚方枚此時的想法了,所有事都是他常蔚策劃的,他方枚才是個聽命行事的幫兇而已,他隻要有一口氣在,一定把他供出來!當然供出他來也不要,但他必須得在韓陌找上他之前把這些首尾全部理掉!隻要他們拿不到證據,他就是安全的!對於很多人來說,他還是有價值的,隻要沒證據,他就會安然無恙!
也許是求生的念頭太過強烈,強到他腦子裏已裝不下其它,搬著搬著,他的手抖起來,剛剛擺一堆的賬冊文書嘩啦啦掉了一地!
“老爺,火盆來了!”
“拿進來!”
常蔚再也克製不住,陡然一聲暴喝,家丁著手把盆端進來,又快速地閉門退下。
火折子亮了,隻點了一盞燈的屋裏騰地變亮,火苗一一,像巨的長舌。
他抓起一本賬冊,點著後投火盆,接著又取了份卷宗,就著火苗又投了進去。
屋裏被映得紅彤彤,與他上的跡暈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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