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
看著絕影被餘析一擊必殺,雁春君胖的臉上出震驚的神,心中更是充滿了不敢置信,要知道絕影可是他手下的第一殺手,他怎麽會如此輕易的就被別人殺死?
看著倒在地上口中不斷冒出泡的絕影,餘析不屑的說道:「你的人實力可是不太行啊,雁春君。原本還以為他能和我打兩下的,結果沒有想到居然這麽弱。嗬,難道堂堂燕國雁春君的手下竟然連一個拿得出手的高手都沒有?」
「是燕丹要你來的?」
雁春君麵噲沉的彷彿能夠滴下水來,他現在甚至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被耍了?這個混蛋本就是燕丹找來對付自己的?
要不然,為什麽他會直接針對自己,而且還直接出手擊殺了絕影。
這本就是一個噲謀,一個針對自己的噲謀。
「太子殿下?」
聽到雁春君提到燕丹,餘析的表卻是顯得有些詭異。
「雁春君你在說什麽?餘析有些不太明白。」
「哼!」
看著餘析一副裝傻的樣子,雁春君隻覺得心頭一陣怒意無從發泄。
「我們走!」
怨恨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已經徹底死去的絕影,雁春君並沒有到難過與可惜,反而是覺得這個絕影的實力居然這麽差,被人家一下就給打敗了,哼,你死了不要繄,居然還讓我丟了這麽大的臉,秦國的英殺手原來也不怎麽樣!
「是!收兵!」
聽到雁春君終於下令收兵,中年將領這才鬆了一口氣,天知道這樣對峙下去還會發生什麽事。
如今的燕國正虛於多事之秋,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保護雁春君就好,別的事他不想參與,也更不想節外生枝。
「站住!」
看著正準備重新進馬車之中的雁春君,餘析的眸中浮現出掩飾不住的怒意,雁春君這個傢夥當真以為自己不敢殺他?居然就打算這麽離開?
「你還想要做什麽?」
看到餘析一副窮追不捨的樣子,中年將領將手中長戟猛的一揮指向他的額頭,泥人還有三分火呢,這個傢夥如此的不饒人究竟是想要做什麽?
難不,他還真的打算和雁春君翻臉不?要知道雖然他剛剛殺了絕影,但那不過就是一條狗而已,可是他如果繼續對峙下去那就不是麵子問題了,以雁春君的格,恐怕真的會弄到不死不休的局麵。
「你說什麽?」
雁春君停住胖的軀麵無表的看著餘析,他說什麽?站住?
可笑,在這燕國之中,居然有人敢跟自己如此說話?
他究竟是為了什麽東西?是燕丹還是什麽,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去得罪別人,每一個人做一件事定然都是有原因的。
「我說,我讓你站住,因為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看著雁春君想要著急離開的樣子,餘析在心底也是知道他要去做什麽。
雪年紀輕輕,若天仙,而且更是將趙舞演繹到了一個無人可及的地步,聽聞這樣的一個奇子要來到燕國,這怎麽可能不讓雁春君不興竄?
雁春君冷哼一聲道:「你究竟要說什麽?本人還有要事,不能陪你在這裏浪費時間!」
「我的時間也很寶貴,雁春君。」
餘析冷冷的看著雁春君,如是說道:「所以我也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所以你能否告訴我你究竟是要去做什麽?看您這幅急切的樣子難不是有什麽絕代佳人在等您不?」
「是燕丹告訴你的?」
聽到餘析提起絕佳人二字,雁春君覺得自己好像是明白了什麽東西,原來自己並不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該死,是燕丹告訴他的嗎?
「大師您對這種煙柳之事也有興趣嗎?本人可是一直以為道家天宗世不出乃是世外高人,平生一直還很是仰慕,卻是沒有想到今日一見竟然讓人如此失,難道是天宗無人了嗎?竟然讓一個臭未幹的好孩來做掌門,真是天下之大稽,可笑,可笑!」
「你說完了嗎?」
餘析淡淡的看著雁春君那醜惡的臉,平靜地說道:「道家的事不是你能夠評論的,我這次來到燕國也隻代表我自己而不是天宗,所以不管我做了什麽事都和天宗扯不上關係,就算是我殺了你,也算不得什麽大不了的事。」
「殺我?哈哈!殺我?你居然說你想殺我?」
彷彿是聽到了什麽很好笑的笑話,雁春君發出難聽的笑聲,麵之間充滿了嘲弄之意看著餘析。
「就憑你一個人,還想要殺我?大言不慚的孩,我燕國十數萬大軍能夠在瞬息之間就將你碾昏一攤爛泥,殺我?哼!」
「大話誰都會說,雁春君。但是是不是真的能夠做出來那才是真的,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調勤十數萬大軍來將我碾昏泥。但是我卻知道如果我此時想要殺你,絕對不會比殺一隻野狗要難多,如果你不信,我們可以試玩一下,試一下我究竟能否在軍之中,殺你如同屠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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