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事並沒有影響虞幸的睡眠質量,正如他所說,雖然他曾經的緒真的很痛苦,但現在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心靈上的小弱了。
在安了曲銜青幾句后,他就讓曲銜青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倒頭繼續睡。
直到第二天天大亮,他的微信通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才心滿意足地坐起,接通了電話,
哎……秋天總是在冷暖之間反覆橫跳,而今天是暖洋洋的一天。
舒服。
虞幸看了眼窗外,然而下一刻,通話里傳來的聲音簡直讓溫度下降了一個等級。
「趙謀說你現在很強,讓我趁你還沒晉陞分化級,催你帶我過主線。」趙一酒上那種冷冰冰的特質在經歷了幾個推演遊戲后愈發明顯,虞幸懷疑這不僅是氣質原因,恐怕和他本的能力也有關係。
「嗯……我沒忘。」虞幸下了床,對趙謀的催促到有一心虛。
他當時可是答應帶著趙一酒升高級的,結果直到現在,他也只和趙一酒進行過一個麗地獄,還是系統自篩選的人。
確實不太負責任。
而晉陞分化級之後是不能和初級中級高級一起進行推演的,趙謀恐怕是昨晚看了他的直播以後——他在當時大屏幕的打賞結算里看到了趙謀的名字——覺得他再這樣下去,本帶不了趙一酒,所以來催促了。
想到這裡,他頓時想起昨晚加了四千多積分:「你等我一下,我忘了看面板了……」
虞幸調出人格面,其他數據沒多大變化,就是份那一欄上,數據由【中級推演者(2228/3000)】,升到了【高級推演者(4152/5000)】,可以說,新人賽起碼在積分上給了他一個大跳板,讓他距離分化級僅僅一步之遙。
真的,再不帶趙一酒,他就真的帶不了了……
食言可不是好習慣,尤其是趙謀對他幫助這麼大,他怎麼著也不能鴿啊。
現在神不錯,虞幸主問:「我可以和你一起進對抗類主線推演,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
「……」趙一酒好像是沉默了一下,不知在想什麼,幾秒后回道,「等你吃個早飯。」
哦豁。
他不提還好,一提虞幸就開始了。
不過趙一酒怎麼知道他沒吃早飯?
將手機拿開一看,emmmm才八點。
趙一酒道:「聲音,一聽就剛醒。」
一如既往的話,不過在虞幸的左一問右一問之下,趙一酒還是了一些信息。
比如趙謀本來讓他給虞幸打視頻,說看了虞幸幾天直播,發現虞幸是個喜歡賴床的,打視頻的起床效果更好。
可趙一酒為了防止看到不該看的畫面——虞幸並不知道趙一酒指的是哪方面,總覺得趙一酒把他當了一個不正經的、住賓館會某種特殊服務的人。
再比如,趙謀還算到虞幸最近在跟進一個未知案件,現在還沒查到關鍵,等正式介,虞幸會比現在忙碌很多……所以要盡量帶人。
虞幸在遇見過「先知」后,對趙謀的預言推算能力就更好奇了,趙謀明顯在這方面強的多,於他而言,他一直是對這種能力很好奇的。
畢竟他沒有。
虞幸答應了早飯之後就和趙一酒一起進遊戲,他倒不覺得這個頻率太快,其實看現實世界看了這麼多年了……推演世界對他來說不過就是另一種不同的世界罷了。
進去玩一玩,比待在一不變的現實里,要有意思的多。
換好服,虞幸應了一下自己就在凌恆的鬼氣,發現這個人還是個前幾天一樣,氣息焉焉的,沒有要出門的意向。
今天的天氣不錯,不會下雨,那個喜歡割的兇手大概率不會出現,起碼不需要虞幸臨時出去阻止兇案。
他上樓喊上了習慣早起的曲銜青去賓館餐廳吃了早餐,然後把趙家的事跟說了。
曲銜青吞下一口冒著熱氣的粥,回想了一下:「……難怪,你直播的時候,趙家的趙謀幫你說話了。」
「幫我說話?」
「也不算,反正我覺得他還不錯。啊,你之前跟我打招呼說有人要調查我,也是趙家啊。」曲銜青想起自己前段時間進行推演的時候總有人好像在暗查,可是記著虞幸的叮囑,沒手。
不然,就那些小作,早夠殺十次人了。
「下次遇到趙家的人,我讓著點好了。」
虞幸捂了捂臉,曲銜青衡量一個人好不好,似乎取決於那個人對他怎麼樣。
雖然說他還是很的,也知道曲銜青只是隨口一說,不會被這個條件迷,但這也說明的人際關係真的很單純,沒有朋友,太孤獨了。
虞幸以前也試著把曲銜青從築建的保護殼裡拽出來,可還沒功,曲銜青就搬走了,再回來的時候,這程度有增無減,也已經定型。
算了,每個人的選擇不同,他真的很希曲銜青和祝嫣都能在這個世界上好好生活,每天都快樂,但是快樂的途徑有很多。
祝嫣能像正常人一樣上學工作,甚至和刑偵支隊搭上關係,以後為完完全全的正面人。
而曲銜青……喜歡匿在黑暗裡,摒棄很多,被人懼怕,喜歡這種覺,那也是快樂。
虞幸:自己養大的,還能怎麼辦,寵著唄。
九點多一些,虞幸回了房間,再次和趙一酒取得了聯繫,然後召出人格面,選擇了最後一個主線任務。
【是否開始主線任務?】
「開。」
【系統檢測到你與推演者「冷酒」有組隊意向,是否一同進遊戲?】
「是。」
這是曲銜青給他科普過的,雖然沒有組隊系統,但系統可以分辨組隊意向,在兩個人或者多個人同時選擇開始遊戲時,這個意向就能生效。
【下面列舉本次推演遊戲信息】
還是悉的半明紅小字。
【中型推演:驚魂酒吧】
【類型:對抗類推演遊戲】
【解析:對抗類推演遊戲中,推演者將始終於競爭關係,通過得失積分變排名,推演結束時,末位淘汰,高位獲得獎勵】
【該推演遊戲為八人遊戲】
【該推演遊戲不佔用現實時間】
……
虞幸看完推演提示,耳邊就傳來了嘈雜的談聲和音樂聲。
談聲從小到大,彷彿從很遠的地方被拉進,他眼前模糊起來,扭曲變換,過了一會兒,他到自己站了起來,然後邊的景象便轉換完畢。
勁的音樂吵得他皺起眉頭,眼前燈一閃一閃,差點讓他瞎掉。
這是個酒吧。
酒吧面積很大,裝修豪華,他正站在大廳里,男男在中心的舞池中晃,狀若瘋狂。
DJ是個濃妝艷抹的長發人,耳朵上戴著一排耳釘,黑皮又颯爽,手上打著節奏,時不時還拍手引著底下的群眾互。
「真吵。」虞幸不滿地嘀咕一聲,聲音淹沒在人們的歡呼中。
但在熱鬧與嘈雜中,一冷的氣息瀰漫整個大廳,冷的就像一個小冰窖。
這話略有點誇張,那就退而求其次吧,冷的像一座墳場。
虞幸了自己的長袖下起的皮疙瘩:「……」
由於自己的特殊質,他又不舒服了。
好在這兒沒有什麼詛咒源頭,他僅僅有點冷,鬼氣並沒有躁。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一眼看出舞池中的人……全部都不是活人。
好傢夥,一整個酒吧的鬼。
換作別人,或許在得到這個結論后就要開始了,他卻悠然自得,還饒有興趣地觀察了一下這些鬼的表。
沉浸在音樂和舞蹈的狂歡中,鬼們出了十分人化的緒,要不然渾冒出的森然氣,簡直和活人沒有區別。
虞幸看了下,現在他上的是在賓館穿的服,其他隨的東西都沒了,但多出一隻手機。
手裡在牛仔里震了一下,虞幸手擋住上方照來照去的球,出陌生手機,用指紋解了鎖。
手機上顯示的是23:40分。
一個微信群消息跳了出來,備註為領班的人在群里艾特全:
-領班:都到了嗎?趕來更室換服,晚班要開始了。
「晚班?」虞幸眉頭一挑,這次的份是酒吧服務生?
不過樣貌和著都沒變,說明起碼在人設上是自由的,不會有扮演限制。
他嘗試著回復了一個收到。
-01:收到。
接著,就連其他人的收到也很快跟了上來。
-02:收到。
-03:收到。
-04:收到。
……
-08:收到。
群里除領班外一共八個人,正好對應推演者,回復的數字非常整齊,虞幸懷疑這個編號就是據回復順序臨時編的。
果然,下一刻提示就來了。
【由於你第一個回復,在本次推演中你的編號為01。】
【推演提示:前往更室集合,聽領班說注意事項】
系統也在此時給予了任務,隨後,一個箭頭出現在虞幸視線中,舞池裡的人好像都看不見它。
虞幸便跟著箭頭走。
離開吵鬧的舞池,其他地方相比較起來要安靜許多,緻的葉片型吧臺一看就很貴,裡面的調酒師打扮緻,制服,但是臉上……卻畫著濃濃的妝。
還不是好看的那種,而是畫風詭異,底白的嚇人,毫無,殷紅,眼睛周圍畫著煙熏效果。
旁邊的椅子上坐得很滿,這些客人的臉倒是很正常,穿著各異,但他們好像一點也不覺得調酒師有什麼不對。
很古怪。
虞幸很來酒吧這種地方,不太了解,他甚至開始想這難道是什麼奇特的審時尚?
「帥哥,一個人麼?」沒走幾步,就有一個角落卡座里的紅人端著酒湊了上來,紅人朝他拋了個眼,意思不言而喻。
「抱歉,不是一個人。」虞幸禮貌地朝點點頭,用自己疏遠正經的作告訴——他不是的的人。
紅人彎彎,沒說什麼,曖昧地看了他一眼就回去了。
虞幸盯著的背影看了看,心中浮現出一個想法:這是個紅厲鬼啊。
紅厲鬼,可是中國鬼怪傳說中非常可怕的鬼,怨氣十足,攻擊很強,多是自殺。
而在這座酒吧里,紅鬼好像並不那麼有攻擊慾。
心中記下了這一點,虞幸繼續順著眼中的箭頭走。
通往更室的路很單一,不一會兒,他就看見了幾個同樣在往這邊走的,穿著較為日常的人。
幾人互相打了個照面,心照不宣。
推演者們大概是這裡打扮最格格不的人了。
想了想,他原地等了會兒,果然看見了綳著臉的趙一酒。
虞幸一見他就有點想笑,趙一酒那種冰冷氣質在這裡簡直融得渾然天,把他扔鬼堆里,別人肯定挑不出誰是活人。
趙一酒鼻樑上還架著一副眼鏡,莫名文靜不,衝散了眉目間的鋒利。
他過去時,趙一酒似有所地回過來,然後加快腳步朝他走來。
虞幸戲謔道:「還行嗎?有沒有來過酒吧?」
「來過。」趙一酒惜字如金,冷冷回了一句。
居然來過……虞幸還以為趙一酒這種冰山格不會來這種地方呢。
後面幾句調戲的話沒辦法說了。
趙一酒頓了一秒,補了一句:「被趙謀拉著來的,很久以前。」
虞幸:「哦~」
更室似乎在酒吧最裡面,門頗有些蔽,這地方沒什麼客人來,大概是整個酒吧最冷清之了。
更室的門掩著,兩人推門進,還沒來得及打量環境,就被一個穿著襯衫馬甲的青年人住。
青年皮蒼白,眉宇中滿是不耐,看到他們的臉后,似乎生生把不耐下去一些,盡量平緩語氣道:「01,04,你們怎麼磨蹭,就剩你們了,快點換服去。」
除了他們,其他六個推演者已經到了,並且似乎都剛剛換好服,兩男四,男的穿著西和西裝的襯衫馬甲,非常修,的上穿著與男的一樣,下是黑短和黑。
一個膽子大的男推演者笑道:「領班,你剛才對我可比這兇多了。」
領班青年瞪了他一眼:「你們能一樣嗎,他倆我一看就知道能賣出去很多昂貴酒水,你呢?」
其他推演者有的笑出聲,有的一言難盡。
虞幸聽在耳朵里,知道了一件事——這兒的鬼客人也是看臉的。
他趁機打量了一遍四周,這個更室有兩個拉著簾子的換間,大部分空間都被布置了休息室的模樣,靠牆的地方有一排椅子,還有妝鏡臺。
「你們的服放在換間里了,上面有編號,快換好,我有很多規矩要跟你們說。」領班一指簾子后,虞幸點點頭,和面無表的趙一酒分別進了一個換間。
換間里放著一疊服,上面有一張紙,寫著「01」。
虞幸把襯衫馬甲以及西換好,又穿上放在服旁邊的黑皮鞋,對著面前的鏡子照了兩下,不得不承認領班對他能賣出很多酒水的判斷是正確的。
他出來后不久,趙一酒也掀開簾子,沒有摘眼鏡。
兩人學著其他推演者的樣子站一排,在虞幸左手邊的是一個大概二十五歲,高一米七五的男人,表喪喪的,看起來沒什麼神。
而出言活躍氣氛的男人則大約二十齣頭,渾著年輕人的活力,頗有種頭鐵的氣質。
再往左邊去就是四個孩子了,年齡有大有小,最的看上去已經三十多歲,充滿了姐范兒。
「很好,還有六分鐘,我說一下注意事項。」領班老神在在地背著手踱了兩步,「首先呢我要聲明一點,雖然你們是臨時工,但也得認真工作,完不業績的話……」
「咳咳,要不然酒吧原本的服務生組團出去玩結果被驅鬼的抓走了,我才不會招你們這群活人呢!」領班說起這事似乎有點來氣,連帶著看向他們的目都不太友好了。
「什麼?什麼被驅鬼的抓走了,什麼我們這群活人?」有個看起來經驗不足的馬尾孩張地問道。
客人們太像活人,除了質特殊的虞幸,暫時沒有人看出那些都是鬼,充其量只覺得酒吧里很冷罷了。
「聽不懂嗎?整座酒吧就你們八個活著的,你們只是我實在沒得選的況下招進來頂一天班的臨時工!」
領班面威脅:「所以,你們別出馬腳,讓客人知道你們是人,我可是要罰的,我想,你們也不希被認出來,然後被一群興的厲鬼折磨吧?」
「有什麼行為是會被認出來的?」三十多歲的人開口問道。
「還算機靈。我告訴你們,一會兒工作千萬別笑,也不準哭,我們這兒的鬼服務生都是不會哭和笑的,一旦被客人看到這兩個表……恭喜你,你已經死了。」
不能哭也不能笑……虞幸慶幸剛才拒絕紅人時沒有出微笑,不然以服務生的份再遇見,那可就直接涼涼。
領班擺擺手:「好了,你們就按照傳統,雙人組隊完接下來的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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