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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推演游戲》 第七章 規則完全被推翻!

趙一酒的問得很認真,暗調燈他冷峻的臉上,總給人一種「這小夥子怎麼森森的」的錯覺。

他的意思很明顯——

你把計劃告訴我,不然的話,我總怕你坑我的時候我沒有心理準備。

反正你都是要坑我的,讓我做好心理準備再坑也不遲。

虞幸也接收到了他想表達的東西。

然後虞幸就十分委屈。

其實有一說一,他自認為自己其實沒怎麼坑過趙一酒。

只是在初次見面的時候裝萌新騙了一波趙一酒的幫助,然後查到住址親切友好地拜訪了趙一酒的家,再之後地獄跳樓機那裡可能嚇到了趙一酒……

怎麼想他在趙一酒心目中都應該是善良勇敢的啊,為什麼趙一酒老覺得他是個連隊友都坑的無無義之人?

他哪有坑過趙一酒!

他要是問出來,那趙一酒也不知道。

首先,以上所有「善良勇敢」的行為都讓趙一酒想揍虞幸。

其次,這大概是一種直覺,和……偏見?就像他總覺得虞幸這種擅於說謊的人,肯定邊有很多孩子。

能和趙謀談條件,一定與家族裡那些心思極重老傢伙一樣,起碼和趙謀一樣,表面上對一個人好的時候,背地裡不知道在盤算著怎麼利用別人呢。

而趙謀就經常去酒吧,朋友也總是換,老不正經了。

趙一酒在趙家算是個異類,擅長的並不是算計和布局,也不是報收集和刺探,家裡純粹把他當武力在培養。

所以……面對虞幸的時候,趙一酒總會有種複雜的,既警惕又放心,既嘲諷又敬佩,既想罵又想打。

「也沒什麼計劃,就……」虞幸拉長了音調。

趙一酒神,跟著張了一分。

「其實我猜到擺渡人是誰了,隨時可以去找它。但是我察覺到了點別的事,不對勁的。」虞幸理了理馬甲下擺,又理了理襯衫的袖口,慢條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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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先去找擺渡人也行,那我們就——」

趙一酒面無表地拽住了要離開的虞幸:「別算了,哪裡不對勁?」

見他真要刨問底,虞幸鼻尖:「只是一點直覺,不靠譜的。」

「靠譜。」趙一酒不假思索道。

頓了一秒,他意識到自己好像表現得太信任虞幸了,於是那略帶諷刺的語調回來了:「如果這是一部電視劇,你這樣婆婆媽媽,觀眾一定想打你的頭。」

虞幸沉默了一下,覺得趙一酒話越來越多了。

他搖搖頭,無奈地決定把自己的猜測告訴趙一酒:「這裡鬼太多,走,去廁所。」

恰好現在不太忙,忘川酒咖的角落裡有廁所,兩人進了男廁后,虞幸瞇著眼檢查了所有隔間,確認不會有鬼聽,他才雙手兜,悠然道:「我總覺得這些鬼不是不知,而且,這個推演從一開始邏輯就不對,你不覺得嗎?」

趙一酒順著他的話回想了一下。

虞幸知道他在思考,就牽引著他的思路:「領班說員工都被抓走了,迫不得已招了我們活人臨時工。而鬼客人對活人有很大惡意,我們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是活人。這裡面有兩個邏輯。」

趙一酒約猜到了,可答案彷彿是在質疑推演系統,無疑太過大膽,他怕自己想錯了,沒有對上虞幸的軌,於是直接問:「是什麼?」

「第一,看酒吧客流量,這個推演世界不像是缺鬼的樣子,領班為什麼不招鬼臨時工,而要冒風險招活人?」

「第二,既然鬼客人討厭活人,同樣是鬼,領班為什麼能接活人?」

「剛才我找調酒師問了兩款酒的價格,只是用了一種前面一些的流技巧,就把答案告訴我了,可想而知,完任務才能獲得酒水價目的規則並不絕對,起碼調酒師本就可以更改這個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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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隨時可以被更改的規則,會有人遵守嗎?」虞幸說完最後一句,笑了。

他的笑沒有被客人看到,自然不會有什麼懲罰,不過……

「你懷疑這個任務本不存在?」趙一酒覺這個思路很大膽,這是他的第三個主線任務,之前從來沒有人告訴他——

任務還可以是假的。

虞幸看他一眼,突然覺得趙一酒刨問底的契機還不錯,他答應幫助趙一酒平安晉陞到高級,除了和趙謀有償換以外,也是因為趙一酒這個人還不錯。

除了格冷一點,適合朋友的。

所以,他也希能幫趙一酒開闊推演思路,以後趙一酒單獨推演,或者和別人一起的時候,回想起今天的質疑,說不定會養轉換思路的習慣,這對他將來一定有好

「你覺得這個任務存在嗎?換句話說,我們接到系統提示了麼?」虞幸指了指趙一酒的馬甲口袋,「任務紙還在口袋裡吧,你回想一下,任務的概念是什麼?我們是推演者,推演系統發布的任務,才任務,而找出惡鬼,只是調酒師的一面之詞。」

「還有,說原來的鬼員工不會哭和笑,憑什麼?都是鬼,我看客人笑得開心的。」

趙一酒眉頭一皺:「這麼一想,公布積分排名規則的時候,確實沒提到我們不能被發現活人份。所以,真的是系統誤導了我們?」

虞幸角微微揚起,目虛看向空氣中某一點,沒有焦距:「誤會了,系統沒有誤導我們,誤導我們的只是這群鬼。」

「我有個大膽的猜想,你聽不聽?」

趙一酒黑髮的劉海在臉上打下一層影:「聽。」

「我猜,本沒有員工被抓這件事,我們也不是除了領班沒鬼知道的活人。說不定,這個酒吧的夜間活之一,就是每天晚上都有活人進來做侍者,用莫須有的規則騙活人,而所有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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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只是貓戲老鼠的活參與者而已。」

趙一酒瞳孔一,腦子裡有個屏障轟然碎裂。

他知道了。

酒吧里的所有鬼都知道服務生們的活人份,只不過上到領班調酒師,下到客人,都在用一個不存在的規則愚弄他們。

「擺渡人是誰呢?」虞幸突然把話題轉回一開始趙一酒提到的問題,然後自問自答,「擺渡人是忘川河上唯一的有職能者,而忘川酒咖中唯一一個有職能者是誰?」

「是調酒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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