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有意思!?
這是好奇的事兒嗎,行,我們敬你是條漢子。
廬山瞪著眼睛一副不能接的樣子,總覺得這個阿魚好像很不得了!
開局眾人並沒有介紹過自己的資歷,廬山默認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初、中級萌新。
難道阿魚和一臉冷酷的趙其實是高級的大佬?
那要是能打好關係,以後讓大佬帶一帶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廬山心裡所想沒有被任何人共,在眾人聽到虞幸的回答陷短暫的沉默后,小燕道:「哦,這樣啊,那個,現在是結束了嗎?」
「大概是結束了吧。」橙子回答。
小燕有點不安:「那為什麼鏡子里的東西沒有走?」
盛晚看著發抖的樣子,無語:「反正要求已經完,鬼再怎麼樣都和我們沒有關係了,你怕什麼?」
反正已經喊過「去」了,客人的要求已經完,大家只想趕離開這個房間,遠離那個還站在鏡中沒有離開的小鬼。
小燕最害怕,向其他人說了聲先走了,便拉著橙子一起踉蹌著從虞幸旁穿過,彷彿趙一酒是什麼洪水猛一般。
盛晚輕笑一聲,小聲說了句:「廢。」
廬山,示意別太毒舌,隨後兩人也打個招呼便離開了。
房間里只剩下趙一酒,虞幸問道:「不走?」
趙一酒:「等一下。」
他轉面朝鏡子,鏡子里的騎著他的小孩和脖子折斷的「他自己」都還在,讓他頗為不適,他對小孩道:「下去。」
小孩見還有人理自己,笑嘻嘻地做了個鬼臉,同時鏡面上出現幾行字。
【今天好不容易有人陪我玩啦,嘻嘻嘻,你再陪我玩一會兒嘛。】
這語氣和留下紙條要求的客人簡直一模一樣。
「這是第二個要求嗎?」如果是,那就是另外的積分了。
小孩騎得高高的,從上俯視趙一酒,搖頭。
【不是第二個要求哦,我只是想讓大哥哥陪我多玩一會兒,我這麼可,大哥哥不會拒絕我的吧?】
發不出聲音,所有的表達都以字的方式呈現。
「沒空。」趙一酒果斷拒絕,並且上前一步,再次重複,「下去。」
實際上鏡子里的東西不全是趙一酒自己,因為鏡中趙一酒並不會隨著他本的移改變分毫,就像兩個互不干涉的個,只是鏡子里的東西了趙一酒的臉。
大概是趙一酒這類似於命令的語氣刺激到了小孩,臉突然猙獰,揪著趙一酒鏡像的頭髮,一行行字瘋狂湧現。
【我不!噁心的活人,你們以為你們很了不起嗎?讓你們陪我玩是看得起你們,你們……】
「不要不識抬舉?」虞幸好笑地了一句,頓時是字一頓。
他走了進來,與趙一酒並肩而立,悠閑地對小孩道:「你是這裡的客人對吧,哥哥告訴你,未年是不允許進酒吧的,你是不是背著爸爸媽媽溜進來了?」
小孩往後了。
「快回家吧,不然告訴你媽媽,你要屁開花的。」虞幸輕車路地嚇唬著小孩,功讓小孩哭了。
鬼本就比活人更緒化,小孩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很害怕媽媽,一邊哭一邊詛咒:
【你們是壞人,我再也不要看見你們,我詛咒你們在被忘川之下的惡鬼分食殆盡,灰飛煙……】
趙一酒手裡出現短劍,果斷地一劍鏡中。
他的劍速度太快,鏡子都沒有出現向四周蔓延的裂痕,小孩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而隨著他手腕一轉,「砰」的一聲,整面鏡牆應聲而碎!
小孩的尖聲穿耳,然而鏡子碎裂后,的影就沒人能看到了。
趙一酒快速退開,躲開了鋪頭蓋臉的鏡片雨,隨即推了推眼鏡,看向被淋了一的虞幸:「你怎麼不知道躲。」
虞幸措不及防,碎玻璃差點崩一臉,他只來得及出一隻手擋住臉:「你出手沒個預兆!」
「我讓下去,聽不懂人話。」趙一酒目瞥過來,如他所料,虞幸隨時沒退後,但這麼多玻璃碎片竟然沒有一個劃傷虞幸的,連服都好好的。
果然是裝弱,他不會再相信虞幸所說的任何一句「我不行」了。
「……」
虞幸抖抖上的小玻璃渣子,轉頭審視地看向趙一酒:「你是不是故意的。」
趙一酒:「沒有。」
「那你這快要笑出來的表是怎麼回事?」
趙一酒正:「沒有笑。」
然後他主科普起小孩的品種:「這應該是一種有讓人視線產生錯覺的鬼吧,為了嚇唬人,讓參加繞圈通靈遊戲的推演者嚇跑。這樣,它就能據遊戲規則殺掉違反規則的人。」
虞幸:兄弟,你這轉移話題的能力簡直令人不忍直視。
索反正也沒傷,虞幸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他就當是被一個總是在他手裡討不到便宜的小孩子給報復了一下吧,無傷大雅。
趙一酒毀了看不順眼的東西,順便讓虞幸吃了個小虧,心愉快起來,他出門后收到了系統的積分提醒。
【積分+20】
這一下,加上虞幸得到的積分,在二樓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就拿到了總共積分。
這是一樓賣酒水不能比的。
虞幸重新踏上走廊,手在子口袋裡,向趙一酒大致說了一下腥瑪麗房間的容。
他只說到腥瑪麗利用條件妄圖哄騙他,被他識破就沒再繼續說了。
然而,趙一酒卻是腳步一頓:「最後你怎麼讓腥瑪麗離開的?」
虞幸眉頭一挑:「。」
趙一酒又問:「你手怎麼回事。」
嗯?
虞幸有些意外地看向他,趙一酒正注視著他一直在口袋的那隻手:「剛才擋玻璃你都沒把右手拿出來,現在也是,傷了。」
虞幸欣於他的敏銳,哈哈一笑,把手了出來。
之間他右手的手腕上,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奇異的是這麼深的傷居然沒有流,否則趙一酒一定可以聞得到腥氣。
不流的傷口,看似了失過多的危險,實際上,趙一酒見過虞幸傷口癒合的速度,連手指斷得只剩一層皮都能迅速復原,可這道傷口卻留下來了。
傷痕還正好於手腕上,乍一看就跟割腕了似的,搞不好就會送命。
趙一酒不知道這人是怎麼頂著這種傷勢若無其事來找他的,他道:「這是怎麼弄的?」
虞幸收回手,不以為意:「不打,只是癒合慢一點。」
「這是你把腥瑪麗送走的代價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