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欄目組的人在收到宋加笛的律師函後傻眼了。
傻眼過後,又無比興。
沒想到這麽快,宋加笛就自己跳出來了。這話題不就有了嗎?
後續的節目也可以安排起來了!
他們特地選擇在中秋節這個節點策劃了一期有話題的節目,效果完全達到了預期。收視率、網上的討論度都讓領導很滿意。
“趕聯係一下,讓來錄第二期節目。可以給……”製片人豎了兩手指,“但你先探探的底,跟殺殺價。”
製片人覺得宋加笛這麽多年不聯係自己的父母,有恨父母的因素,一定也有混得不好的因素。如果真的混得好,早就在父母麵前耀武揚威,將當年所的氣發泄出來了,何必鬧失蹤。
製片人是知道宋加笛家重男輕的況的,但第一期節目故意沒有點明,一是為了煽大眾緒,二是為了在後期節目中製造反轉,提出思考。
這些彩的點當然要一點一點剝繭地展示給觀眾,一下子全部喂給觀眾,這節目就做不下去了。
宋加笛毫不猶豫地拒絕了節目組,“我不會上你們這種三觀不正的節目,請立馬向我公開道歉!否則我會保留提起訴訟的權利。”
節目組人員:“宋小姐,你先別急著拒絕,凡事好商量。我們不會白白耽誤你時間的,你要是答應錄製節目的話,我們可以支付一點辛苦費。”
宋加笛沒再聽他講下去,直接掛了電話。
節目組人員隻能將況匯報給製片人,製片人聽說後皺了眉頭,“你沒跟說我們可以給錢嗎?”
節目組人員:“說了啊。”
製片人:“再打,出場費給提高到五萬。”
他覺得宋加笛拒絕無非是錢沒有給到位。
節目組人員再次撥打宋加笛電話,結果,“拒接了。”
“算了,我親自打。”宋加笛可是後期節目的收視保證,如果不出鏡的話,節目效果會大打折扣。
可是製片人的剛拿出手機按了幾個數字,就有人來向他報告,“不好了,那個宋加笛把那封律師函發網上了。”
製片人手頓了頓,思忖了片刻,覺得問題不大,“發就法唄,一個素人,掀不起什麽水花。”
“不是啊,宋加笛是溫迎的閨,溫迎轉發了的容,現在網友都在質疑我們節目斷章取義,嘩眾取寵,糊弄觀眾。”
製片人一時沒反應過來,“溫迎,哪個溫迎?”
“就是擁有千萬的影後溫迎啊,溫迎可是出了名的護短。要是因為我們節目,溫迎以後不跟我們電視臺合作的話,臺長恐怕會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
“們準備自己直播說明況,難怪斬釘截鐵拒絕了我們的邀請。”
製片人形晃了晃,他有點難以置信,宋加笛竟然是大明星溫迎的閨?
他趕忙翻出了溫迎的社主頁……
這下,他徹底傻眼了!一臉驚慌失措地盯著節目組人員,“現在該怎麽辦?這下可真的鬧大了!”他語氣繃地問道。
節目組人員也沒想到踢到了鐵板。
“不……不管怎麽說,宋加笛這些年沒管過自己的父母是事實,就算那兩口子重男輕,也不是不贍養父母的理由。我們把責任推給宋正業夫婦就好了,就說他們故意對我們瞞況。”
製片人想了想,也隻能這樣了,“對對對,我們先看看他們直播的況。如果況對我們不利,我們就一口咬定是宋正業夫婦瞞況。”
他抹了把臉上的冷汗,高收視率和關注度帶來的喜悅被一掃而空。
他默默的祈禱能夠順利度過這一關。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宋加笛聽到了一陣門鈴聲。
“司總?”
隻見司杭拎著一隻袋子站在門口。
“沒打擾你修煉吧?”司杭揶揄了一句。
“這是?”宋加笛指了指他手上拎的袋子。
“噢,昨天從我外婆家帶回來的,一些水餃和蛋餃。我冰箱裏實在塞不下了。哇,你在煮什麽,好香!”
“大閘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宋加笛隻能邀請他一起,“如果司總不嫌棄的話,那一起吃點兒?”反正一個人也吃不完。
司杭麵上一喜,“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跟著宋加笛穿過客廳進了廚房,“水餃和蛋餃我給你放冰箱了。沒時間的時候下幾個餃子,或者煮點白米飯搭配蛋餃,很方便的。”
“那謝謝了!”剛好鍋裏已經煮了,宋加笛將螃蟹一隻隻裝盤。
司杭很主地替把盤子端到了餐桌。
其他菜宋加笛已經煮好了,盛了飯招呼他吃飯,“對了,你要喝點什麽嗎?白葡萄酒或者薑茶?”
司杭已經聞到了薑茶的味道,於是便道:“那就薑茶?”
“司總,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席間,宋加笛注意到司杭幾番言又止。
司杭放下了螃蟹,拿巾了手,斟酌了片刻才含含糊糊地問了一句,“你還好嗎?”
宋加笛輕輕掀開了螃蟹蓋子,一下子就聽懂了司杭問的是什麽,“你也知道了?那你覺得我像不好的樣子嗎?”拆下了一隻蟹,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司杭眉眼鬆展了幾分,“那就好。”
“你不認為我不贍養父母是個很糟糕的人嗎?”宋加笛很隨意地問道。
司杭喝了口薑茶,神有些意味深長,聲音明顯低沉了幾分,“不會。畢竟有些父母,本不配為人父母。”
這不是一個開心的話題,兩人饒有默契地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吃到一半的時候,門鈴聲再度響起。
宋加笛手起,司杭搶了先,“還是我去吧。我過手了。”
“是你邀請的朋友嗎?”他邊往門口走邊回頭問。
“沒有啊,可能是黎嶼或者溫迎吧。”宋加笛猜測是這兩人,或是這兩人中的其中一個。
結果,司杭一打開門,卻是一道拔高挑的影,正是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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