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陸從知很忙,他忙著出國的各項事宜。
因為他要去參加一場醫學研討會,兩個月前他就收到了邀請。
這場研討會將持續三天時間,包括3場重磅會議和多個學流單元。再加上飛機來回的時間,陸從知將近出差一周。
所以這兩天他有點黏人。
“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他一把將江雲杪拉了過來,讓坐在了自己上。
江雲杪一陣暈眩,隻能抬手抱住他,以維持自己的平衡。
“陸醫生,你去開研討會,我去幹嘛?”垂眸看著他,目清澈,暗含幾分揶揄。
陸從知一手扶著的腰,一手握著鼠標正在查看研討會的流程和主要議題,因而他的語氣介於認真和促狹之間,“陪我。”
他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有種斯文敗類的忌。
江雲杪白了他一眼,輕輕推著他的膛,“陸醫生,我有工作的,很多事都等著我去做。”拒絕了他的提議。
陸從知微微抬眸,放開鼠標,合上了電腦。兩隻寬大的手掌住了的細腰,將牢牢地固定在自己上,嗓音不經意地帶了一不易察覺的幽怨,“可是要跟你分開六天。”
江雲杪微微一笑,明亮的眸子裏映出他不舍的表,“六天而已,很快就過去了。”
陸從知一手掌住的腦袋往下,和親昵地額頭相抵,“見不到你的時候,時間的流淌會變得非常緩慢。別問我是怎麽知道的。”
“那你想怎麽樣?”江雲杪了他的下。
燈火中,陸從知墨的眸子變得晦幽暗起來,愫正在滋長。他的手慢慢變得不安分起來,他輕輕啄了一下溫的,嗓音喑啞到極致,“我想充點電……”
江雲杪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恍然大悟的一瞬間,滿臉漲得通紅,“陸醫生,請自重。”
陸從知直接抱起放在了書桌上,高大的形籠罩下來,呼吸有點重,“抱歉,自重不了,腦子裏已經全是馬賽克了。”
江雲杪:“……”
他來勢洶洶,讓本無從抗拒。
隻能閉上眼睛,這個妙的夜晚。
許久後,江雲杪虛,靠在他懷裏,慢慢地平複。
陸從知喂喝了口水,覺清明了幾分,便掙紮著起了。
“要去哪兒?”陸從知拉住了的手。
“能去哪兒,當然是回家。”江雲杪眉目間一片倦懶,打了個嗬欠。
陸從知拿出手機給看,“現在已經12點多了。”
“所以呢?”江雲杪傲然抬眸。
陸從知手上一個用力將撈了回來,“留在這兒,好不好?”
他低啞的嗓音極蠱,仿佛是一道漩渦,要將人卷進去。
“不好。萬一徐姐找我我卻不在……”
“徐姐肯定知道你在我這兒。”陸從知將納懷中,環著的手臂收。
江雲杪聞言回頭瞋了他一眼,隻是那眼神眼波含水般,頗有幾分嗔的意味,看得陸從知眼眶有些發熱,他不自地低頭埋在漂亮修長的頸間,“要不然我們結婚吧?”
“又想騙我結婚?”
江雲杪忽然想起網上一個催婚的搞笑短視頻。
一個母親一邊忙著幹家務一邊催婚兒,然後兒問結婚有什麽好?
母親前一秒信心滿滿地以為能說出100個好,然而大概回想起了這數十年的婚姻生活,臉頓時變得尷尬起來,期期艾艾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個好來。
“嗯?”陸從知抓著的手在自己的心口,“江雲杪,我不和差點意思的人周旋,希你能到我的滿腔誠意。”
手上傳來一陣溫熱的,能明顯到他腔裏肆意的激。
仿佛一下子被染,的心跳也莫名加快了頻率。
江雲杪回手的時候,他的溫度和心跳好似留在了的掌中,握了握,穩了穩心神,“那你說結婚有什麽好?”
其實現在的人對待婚姻都很悲觀。網上有很多段子,幾乎都在第一段失敗的婚姻裏得到了驗證。
有網友說:【早結婚的好:就是離婚的時候也很年輕。】
還有網友說:【結婚的意義在於,準地找到屬於自己這輩子的報應。】
其實隻是隨口那麽一問。
但陸從知卻認真地思考了許久,而後目灼灼著,“一生太漫長了,生、老、病、死,我每天都能見到。可是如果跟你一起經曆,沸騰、爛漫、枯萎、腐朽,人生便是有趣有盼的模樣。所以,如果你在旁,便可抵歲月漫長。”
他所有的緒都寫在了那雙眼眸裏,似灑滿了星屑,十足的人。
江雲杪隻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狠狠衝擊了一下,時間和世界都靜止了,隻有的心髒在炸,不控製地滋生出強烈的喜悅。
然而這還沒完,陸從知忽然打開了床頭櫃,捧出了一疊東西出來,如數家珍地一一攤開,“這是我在陸氏集團的份,這是我名下的所有房產,這是我的票和基金,這是我投資的幾個公司和項目……”
江雲杪愣了好一會兒,趕忙阻止了他,“你這是幹嘛?”
“對了,還有我的工資卡,我所有的資產都在這裏了,都給你打理。”他一本正經地說道。
“給……給我幹嘛?”
“我……我隻是圖你年紀小,圖你好,圖你姐姐得好……我……我可不是圖你的錢。”
“早……早點休息吧。”
江雲杪被驚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跌跌撞撞地連忙離開了他的房間。
要命了!
這弟弟太嚇人了!
“江雲杪——”
走到院子裏的時候忽然又聽到他在樓上,懶懶的,比夜更勾人的嗓音。
下意識地回頭,便看到他衫不整地倚在臺上,“幹嘛?”
“晚安。”他散漫不羈地落下兩個字。
江雲杪潦草地抬手揮了揮,“晚安晚安。”
陸從知看著逃之夭夭的樣子,角的笑意不斷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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