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快下班的時候,許然來找霍許。
因為霍許辦公室還有客人,所以宋加笛隻能讓在外麵的休息區稍坐片刻。
宋加笛問想喝咖啡還是茶。
許然貝齒微,明朗地笑笑,“我跟Eric一樣,喜歡喝拿鐵,不加糖。”
宋加笛便去給泡了杯咖啡過來。
許然看了眼咖啡,並沒有,而是跟宋加笛閑聊了起來,“聽說你跟Eric是鄰居?”
宋加笛淡笑著應了一聲,“是的。”
許然角倏地一彎,似笑非笑,“我在A國的時候,跟Eric也是鄰居。我常常會做中國菜,Eric是中國胃,常常買了菜跟我一起做飯吃。你會做飯嗎?”
宋加笛抿了抿,無奈地給笑了一個,“我這種打工人,實在沒時間做飯。”
“聽說你跟Eric關係不錯,我約了Eric周日一起去騎馬,他最喜歡騎馬了,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還拿過馬比賽的獎呢。你絕對想象不到有多生為他瘋狂。”許然狀似很隨意地說道,而後眼角下彎輕笑了一聲,“宋助理會騎馬吧?要不湊個熱鬧,一起去吧。”
宋加笛笑著表示婉拒,“我周日約了朋友,就不去了。”
“好吧。那以後有機會再約。”許然說完便斂了笑意。
“噢,對了,上次請Eric到家裏吃飯的時候,他的一顆袖扣不小心落我家了,你跟他是鄰居,正好幫我帶給他唄。”許然從包裏拿出了一顆袖扣放在了宋加笛的辦公桌上。
宋加笛瞄了一眼,心中頓時有了計較,“我這幾天恐怕都要加班,萬一回去的晚,打擾到司總休息就不好了。早上我出門得又比較早。而且我看這顆袖扣貴的,要是一不小心弄丟就糟了。許小姐你還是自己還給司總吧。”
“那好吧。”許然又收回了那枚袖扣。
這時,霍許辦公室的門打開了,霍許和客戶一起走了出來。
“你怎麽來了?”他疑地問許然。
“來找你吃飯呀!怎麽,你不會不給我這個麵子吧。”許然朝他撇撇。
“怎麽會?宋助理,送一下麥總。”霍許代了宋加笛一句。
許然則跟著霍許進了辦公室。
“說吧,到底找我什麽事?”霍許一眼就瞧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許然在他辦公桌前坐下,隨手撿起他桌上的一支筆把玩著,“我來見識見識你手下大名鼎鼎的高級助理。”
霍許猜到了,“現在見識到了?”
許然不甚在意地“嗯哼”了一聲,“也不過如此。”
霍許瞇了瞇眼,語氣不明,“何出此言?”
許然將剛才發生的跟他簡單說了一邊,“我出的招一個都沒接,要麽就是心機太深,要麽就是太慫。真不知道是用了什麽手段吸引到Eric注意的。”撇了撇,隨著輕哼帶出了一抹淡笑,夾雜著幾分不屑。
霍許瞧這副蔑視譏嘲的模樣,莫名不喜,“要是喜歡一個人,對方什麽都不用做,也會為所迷。”
就他看到的而言,一直都是司杭在宋加笛麵前殷勤地表現。
許然驕矜地朝他撒,“哥,你別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嘛!你快幫我想想辦法,怎麽才能拿下Eric?”
霍許不以為然,“你花了這麽多時間都沒奏效,我能有什麽辦法?”
許然朝門口瞥了一眼,稍稍低了聲音,“我聽說宋加笛南山穀的那套房子是你獎勵給的?你能不能想個辦法把房子收回來?或者你換個助理,把調到分公司去嘛?我不希Eric每天跟低頭不見抬頭見。”
霍許緩緩抬眸看著,神不知道何時變得極為冷峻,聲音染著慍怒,“許然,你去國外這些年把腦子留在國外忘帶回來了是不是?帶著腦子再來跟我說話!”
許然被他罵得心頭一震,委屈、滿是不解地看著,“霍許,你幹嘛罵我!”
“為了個男人手霍氏集團的人事安排,不該罵你嗎?”霍許麵含幾分怒,眸深沉近墨,一副跟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樣子。
許然悻悻地了骨子裏的傲氣,略帶幾分不忿地小聲抱怨,“不就是個助理嗎?”
霍許冷哼一聲,“為什麽你在司杭麵前轉悠了那麽久他卻隻把你當普通朋友?而他隻見了宋加笛一麵就向主示了。”
“所以對我來說是個巨大的威脅,我希你能把調走,越遠越好。”許然一臉懇求地看著他。
不知道忽然想到什麽,表乍見喜,從包裏拿出了一個的首飾盒,討好地遞給了霍許,“求人辦事不能空著手,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
霍許沒什麽緒地掃了一眼首飾盒,“這是什麽?”
“這是國際知名珠寶設計師Rachel設計的【薄霧】,寓意是:霧散去,我你人盡皆知。全球限量發行,我好不容易搶到了一條,淩淩姐一定會喜歡的。”許然遞給了他一個曖昧的眼神。
霍許打開看了眼,是一條項鏈,鑲嵌了一顆白冰翡翠,像一隻小燈泡,沉靜優雅,有一種低調的高級。
“多錢?”他合上盒子,漫不經心地問道。
“這個啊,不貴,十八萬多。主要是寓意好。”許然一副自鳴得意的樣子。
霍許點了點頭,把首飾盒放進了辦公桌的屜裏。
許然笑意更甚,“哥,你這是答應了?”
霍許朝揚了揚下,“看一下手機。”
“怎麽了?”許然疑地拿出手機。下一秒笑容僵在了臉上,“你給我轉二十萬是什麽意思?”
“項鏈就當我買下了。但是調助理的事,不到你來置喙。”霍許一字一句,無比嚴肅地告訴。
“你!你把我當乞丐嗎?我缺你那點差價!”許然深深覺被霍許戲耍了一通,偏偏又拿他無可奈何。最後氣急敗壞地離開了。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宋加笛剛好送完客戶上來。
許然抿著,極力克製著對宋加笛的敵意,一言未發地進了電梯下去了。
宋加笛:“……”不是說來找霍總吃飯的麽?怎麽一個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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