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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火箭的小女孩[星際]》 第357章軍火商(四)

艾略特·萊茵對於自己的這項猜測並不非常確定,因此接下來的時間裏,他和楚辭去了一些地方,對他的推測進行論證。

    “在我們不算漫長的論證過程開始之前,請允許我先去買一盒煙。”

    買好煙之後,他們先去找了報販子克萊。

    誠如酒保所言,克萊確實是附近有名的報販子,因此非常好找。

    “你們想買什麽消息?”卡萊被香煙熏的發黃的手指此刻正靈活地玩弄著一枚複古打火機,“或者說,想讓我去打聽什麽消息?”

    “想必你很清楚,最近的下三區,有一勢力在屠殺年紀較大的人。”

    不等萊茵說完,可萊就低聲道:“這些人我惹不起!”

    “稍安勿躁克萊先生,”萊茵從他手裏拿走了那枚打火機,低下頭點燃自己口中叼著的卷煙,藍的煙霧繚繞之際,他道,“請先聽我說完。”

    “我並不想從你這裏知道殺人者都是些什麽人。我想知道的是,屠殺開始的確切時間,或者更早一些,有人向你打聽下三區和‘人’有關的報信息的確切時間。”

    “就我知道的,”克萊若有所思道,“最早的一起的屠殺是三天前的淩晨,也許更早,但我並不知道。”

    “報呢?”

    “報就在早得很了,”克萊說道,“要一個星期之前。”

    艾略特·萊茵似乎有些驚訝:“這麽早?”

    “是啊。”克萊砸了咂,“按照我們這行的說法,一個星期都足夠一個社團崛起又消亡……一個星期之前的訊息,大部分時候都已經無效了。”

    “我並不讚同這種說法。”萊茵將大貨價還給了克萊,笑道,“這對我來說,非常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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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萊聳了聳肩。

    萊茵又問:“我剛才那兩個問題,需要支付多報酬?”

    “你的問題不值錢,”克萊說著指了指他的口袋,“把你的煙給我一就行。”

    萊茵掏出煙盒遞給他。

    可萊出一卷煙點燃,瞇著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驚訝道:“這年頭竟然還有人煙?”

    和克萊分開之後,萊茵沉道:“假設我們剛才的推測是真的,喬克雅確實從層層監視之中逃了出來,那麽逃離的時間最也是一個星期之前。”

    楚辭吃驚道:“可是來一星也沒有超過兩個星期啊。”

    “對,所以我甚至懷疑,來一星這件事本就是一手促,離開占星城到達一星,給了能夠逃的機會。而逃離之後就來了下三區,追擊者一開始還隻是搜尋,後來發現在這裏本無法找到喬克雅的蹤跡,於是便開始了無差別的屠殺。”

    “可是,”楚辭皺眉道,“喬克雅難道不能喬裝打扮嗎?他們為什麽這麽篤定地殺死那些人。”

    “也許喬克雅逃之後的狀態並不是非常理想。”艾略特·萊茵道,“如果甚至沒有力氣,也沒有時間去喬裝打扮呢?”

    “或許傷了?”楚辭猜測,“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找藥品販子和診所。”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追擊者肯定會先一步於我們行。但是我剛才問過克萊,他說最近藥品販子那邊很平靜,並沒有人去打聽相關消息。”

    “這樣……”楚辭停頓了一下,有些好奇地問:“什麽是‘煙’,不加料的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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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艾略特·萊茵點頭,“霧海的煙鬼大部分都是癮君子,他們喜歡在煙葉中摻各種藥劑,單純地煙葉早就不能滿足他們了。”

    “所以說,您的煙已經是癮概率最低的那一種。”

    “依舊會癮。”萊茵笑道,“可是人自製力往往很差,明知道癮劑會損害、耽誤正事,甚至有時候會危及命,卻依舊忍不住會被吸引,然後墮的深淵。”

    “但……”他停頓了一下,平靜地道,“或許人們隻是想短暫的麻痹自己而已。”

    楚辭歎了一聲,問:“我們接下來去哪?”

    “去找一位房東。”

    他們去找了夏橋巷那座公寓的房東。

    下三區住宅區域的房子產權大都在上三區的富人手中,他們可能本不會記得自己在這顆星球的某個某個昏暗街巷還有幾套房子的產權,因為這些房子往往都是和托管人簽署十年以上的托管合同,托管人隻需要定期往房東指定的賬戶裏打一步定額的房租,至於這房子他出租了多錢,房東本不會管。

    因此下三區能夠找得到的房東,一般都是托管人。

    “軍火販子?”

    那座公寓的托管人是一個燙著誇張卷發的胖人,猩紅的間橫著一牙簽,上下打量了艾略特·萊茵幾眼,道:“你是不是之前給我通訊過?”

    “是,”萊茵點頭,“那個雨多的軍火販欠我一筆錢,我已經找了他很久了。”

    “他的房租可是就隻到這月份為止啊,”胖人警惕地道,“下個月一號之前他要是不房租,我就要把他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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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然不會向你索要他已經支付的房租來抵債,我隻是想問問你,他租這間房子多久了?”

    “久了,”胖人道,“我記得最有一年時間,他是我這裏有的不拖欠房租的租客,所以我對他印象很深刻,還在他那裏買過一把槍。”

    萊茵點了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胖人以為他還要再問一些其他況,沒想到他直接起告別。胖人將裏的牙簽唾在地上,呢喃道:“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好說話的債主……”

    ……

    “您為什麽要去問房東,雨多租這這間房子的時間長短?”

    萊茵問:“如果一個軍火販子長期穩定的租用一間房屋,可是卻三個月隻回去過一次,你覺得這間屋子是做什麽用的?”

    楚辭不假思索道:“安全屋。”

    “對,”萊茵微笑道,“夏橋巷的那間公寓,大概率是雨多的安全屋。”

    “也就是說,他還有別的住所。”

    萊茵點了點頭:“別的住所有可能是常用住所,也有可能還是安全屋,總之,我們必須得找到他。”

    “可我們不是已經從他那裏得到想要的訊息了麽。”楚辭疑,“還是說,您懷疑喬克雅的人將他劫走了,他會有生命危險?”

    萊茵哈哈大笑:“我當然不會關心他的安危,我找他別有用。”

    在楚辭詢問之前,他就道:“但是什麽用我先不說,這同樣是一個未定的猜測,需要其他事實去論證。我們先去確認一下,在下三區屠殺那些人的,是不是凜阪生的人。”

    “行吧,反正我現在也懵,不知道您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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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萊茵不置可否地道:“西澤爾之前是憑借什麽斷定殺人者就是凜阪生的人?”

    “他們的短靴,”楚辭道,“凜阪生的人作戰靴靴底都會有他們的標誌,他們在夜市追殺一個流浪者的時候雖然沒有穿製服,但是鞋子並未更換。”

    萊茵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但是僅憑這一點,還是沒不能確定,其他人也是凜阪生的人殺的,也許還有別的勢力也說不定。”

    “難道要等待下一起殺人事件發生?”

    “不用,”萊茵出一點笑容,“我們應該合理應用現有資源,比如,李老板的報網在下三區一定是頂尖的,而且這麽大的事,他不可能沒有注意到。”

    楚辭“嘖”了一聲:“這不就是薅羊嗎。”

    萊茵糾正他:“這人脈資源的合理使用。”

    今天中午收保護費回來齊朗就已經將這這件事匯報給了李雲,因此回到青社總堂口,艾略特·萊茵問起的時候,李雲點頭道:“我確實讓報室去調查了,不過按照萊茵先生的說法,這群人是凜阪生的?”

    他有些疑:“他們不在占星城,跑到一星來做什麽?”

    “隻是推測,”萊茵搖了搖頭,“但是如果這個推測得到了驗證,我想我就可以回答你的問題。”

    “那就等報室的消息吧,”李雲點了點頭,“我會讓他們加急去辦。”

    “還得麻煩您另外一件事。”萊茵又道。

    “什麽?”

    “繼續找那個雨多的軍火商。”

    李雲詫異:“不是已經找到了嗎?”

    “事有的新的變化,但是他再次失蹤了。”

    “沒問題,”李雲毫不猶豫的答應,“但是可能沒那麽快。”

    “沒關係,麻煩李老板。”

    李雲擺了擺手,忽然想起什麽似地道:“對了,林,沈晝在找你。”

    楚辭在酒吧吧臺旁找到了沈晝,他過去的時候,沈晝正在和吧臺的酒保閑聊。

    “你幹什麽去了?”沈晝將他拽過來,抱怨道,“你哥也在找你。”

    “我和萊茵先生有事出去了,”楚辭道,“我哥找我幹什麽?我不是給他信箱留言了嗎?”

    沈晝沒好氣道:“誰知道,可能得了一種三分鍾不見你就會死的病吧。”

    “……”

    “你給西澤爾留言,為什麽不給我留?”沈晝質問。

    楚辭:“……我又不知道你找我有事。”

    沈晝冷笑:“嗬嗬。”

    楚辭攤手:“所以你找我什麽事?”

    “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回家?”

    楚辭麵無表:“不。”

    沈晝起:“那我待會再來問一次。”

    楚辭無語道:“你但凡有這些猶豫的時間,早就回去了。”

    “……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楚辭擺了擺手:“趕的,你要是再不回去,我就給南枝姨姨通訊,告訴你現在在霧海。”

    沈晝:“……算你狠。”

    於是晚上的時候,沈晝告訴他自己淩晨就要離開一星,不過要先去一趟聖羅蘭,再回二星。

    西澤爾洗完澡出來,見他躺在床上一,不問:“你在想什麽?”

    “想白天萊茵先生說的那些話。”楚辭將下午和艾略特·萊茵一起談論過的細節和推測都講了一遍,“要是喬克雅真的從凜阪生逃出來了,那會去哪?”

    “你在問我?”西澤爾笑道,“我怎麽可能知道,你下午走的時候連聲招呼都不打。”

    “我不是給你留言了嗎?”

    西澤爾挑眉:“我專門來陪你,結果你還扔下我自己出去?”

    他坐在床邊緣,楚辭嘻嘻哈哈地滾過來枕在他上:“下次一定。”

    他滾翻地太過潦草,頭發都在了自己肩膀之下,隻好又爬起來將頭發都綁住,他抬手去綁頭發的時候,一偏頭正好又看見了西澤爾的側頸,哪怕是不穿軍服,他自己常服也都是樣式差不多的襯衫,於是楚辭問:“你的服為什麽都是襯衫,因為喜歡?”

    西澤爾愣了一下,道:“不是,因為嫌麻煩。”

    楚辭:“……”

    西澤爾剛洗過澡,於是襯衫領扣扣得不像平時那麽規整,敞開兩三顆,能清楚地看見他線條流暢的脖頸和平直的鎖骨。

    楚辭將一發繩在手指上繞來繞去,斜過眼睛去看了他一眼,道:“我們昨天打賭我贏了。”

    西澤爾偏過頭:“所以呢?”

    “你早上還說我要求簡單,”楚辭瞇起眼睛,“所以我要附加一點利息。”

    西澤爾好笑道:“你想要什麽利息?”

    楚辭直起,過去趴在他肩膀上,小聲道:“你脖子給我咬一下。”

    西澤爾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麽?”

    “就是給我親一下,”楚辭含混地道,“差不多的那種。”

    西澤爾看了他一眼,然後微微低下頭,後勁上的脊椎骨淩厲的突起來,他道:“咬吧。”

    楚辭就真的摟著他,張開,在他冷白的側頸上咬了一口。

    西澤爾輕微地“啊”了一聲,抬手去到一點凹陷的印,他笑道:“你還真咬啊?”

    楚辭不答話,隻是將臉埋在他的剛才咬過的地方,聲音悶悶地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想咬你,可能我上輩子是個吸鬼。”

    “那你還騙我說要親我?”西澤爾按了一下他的後腦勺,“這能一樣嗎。”

    楚辭抬起頭:“那你要不咬回來?反正我不怕疼。”

    西澤爾:“……”

    他將楚辭攬過來,低頭道:“你說的。”

    楚辭以為他要親自己,可他呼吸清淡的吻卻並沒有落在他的上,而是落在他的下頜,然後一路往下,到脖頸。於是他不得不摟住他的肩膀,起脊背,仰起下,脖子繃直一條優的弧線,西澤爾的鼻尖蹭得他有些,但是他又不想推開他,於是隻能強忍著,等到他終於不覺得的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他在床上,領口敞開。

    他們之間距離已經很近,西澤爾比他高,這樣俯的時候,就像是將他包裹在他的世界裏。

    “你……”就在楚辭要開口的時候,西澤爾卻忽然翻而起,他在床邊坐了一會,什麽話都沒說,起去了盥洗室。

    楚辭深深地吸了幾口幹燥的、微冷的空氣,從床上坐起來,將自己的頭發重新綁好,躡手躡腳的走到盥洗室門口。

    半晌,西澤爾無奈的聲音從裏麵傳來:“把你的神力場收起來。”

    楚辭站在門口盯著門一會,試探道:“要不要我幫你?”

    那條閉的門忽然擴大,一隻修長的手出來,扣住他的手腕將他拽了進去。

    門後是一個霧氣氤氳的世界,蒸騰的水汽凝結了細微的水珠,這一刻楚辭覺得自己的眼睛都仿佛潤了起來,什麽都看不清。他被西澤爾抵在牆壁上,他輕輕地吻了一下楚辭的眼睛,到他的眼皮正在細微的抖,像一隻振翅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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