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鬱悶:“你竟然還替他說話?”
艾薇拉笑而不語。
“我下個星期要去中央星圈做換流,”楚辭道,“等我去了幫你教育一下他。”
艾薇拉明亮的眼睛中笑意流轉:“好啊。”
陳柚果然又買了好幾杯果茶回來,楚辭奇怪道:“這裏隻有四個人,你買六杯飲料做什麽?”
“我想嚐嚐不同的味道嘛……”
結果第一杯就踩了雷,死活不肯再喝第二杯了,最後吃完飯走的時候還剩下兩杯飲料,奧蘭多帶走一杯,剩下的一杯楚辭隻好拎走。
“你別看我,”奧蘭多偏過頭,“我勸過了,沒用。誒,你帶回去晚上吃飯的時候喝吧。”
楚辭道:“我帶回去給穆赫蘭參謀長喝。”
奧蘭多:“……行吧。”
結果西澤爾今天加班到晚上才回來,就像周末那束壞掉的玫瑰花一樣,楚辭覺得給男朋友喝放得時間太長的飲料不太好,於是下午得知西澤爾要加班的消息之後就將那杯飲料自己喝掉了,等西澤爾快回來的時候,又重新給他買了一杯。
“怎麽想起來買飲料?”西澤爾詫異道。
“本來是中午吃飯的時候陳柚買的,我想帶回來給你,但是你要加班,我擔心放太久變質,就自己喝掉了。”楚辭道,“給你重買了一杯。”
“喝掉了就算了,不用重買。”
楚辭“切”了一聲:“那你別喝。”
“不行,”西澤爾笑道,“男朋友買的,一定要捧場。”
楚辭朝著他扮了個鬼臉,道:“我周一去首都星了,你別忘了。”
西澤爾回過頭:“幫你訂航班票?”
楚辭理直氣壯:“去送我!”
西澤爾了然:“好。”
剩餘的幾天轉瞬而走,西澤爾將楚辭送到天樞港,不知道想起什麽,皺眉道:“為什麽非得今天走?不能等到周末和我一起去嗎。”
“申請書上是這麽寫的,我能怎麽辦?”楚辭聳了聳肩,“而且也就五天而已,到時候你自己去不就可以了。”
西澤爾依舊皺著眉,沒有說話。
楚辭將包在背上,小聲道:“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分開?”
西澤爾挑眉:“你說呢?”
楚辭笑了起來:“可是真的隻有五天啊,穆赫蘭參謀長,別這麽小氣嘛。”
“那你先去學校,”西澤爾道,“等我去過去了,去接你回家。”
“好。”楚辭嘲他揮了揮手,轉走進了星艦通道。
七個小時後,他所乘坐的載客星艦降落在了首都星瓦藍得港口,誠如當年所聽說的那樣,首都星的大氣層是最接近人類母星地球的,初夏景,天穹萬裏無雲,好像一塊剔的藍水晶,純淨得幾乎沒有一雜質。
但是楚辭隻看了一眼就低下頭,快步走出了廊橋。
他在出口看到了沈晝。
楚辭訝然道:“你真的來了?”
“不然我還能假來?”沈晝沒好氣道,“我說要來接你就肯定回來接你,你為什麽不信?”
“我隻是覺得沒必要,而且你不是工作很忙嗎?”
“就算再忙,來港口接你這點時間還是有的。”沈晝將楚辭的書包扔在車後座,忍不住道,“你竟然就隻有這麽點東西?你知道neo來的時候帶了多破爛嗎,我是給收拾都收拾了半天。”
楚辭擺手:“隻要不是南枝姨給裝行李,一切都好說。”
“巧了,neo的東西就是南枝給裝的。”沈晝後怕道,“我看那個架勢,生怕neo在中央星圈死一樣。”
“我查過你們學校的路線,距離我家裏不遠,你明天再去學校報到吧?”
“你家不是隻有兩個房間麽?”楚辭問,“還住得下我嗎。”
“住得下,”沈晝轉方向盤,倏然道,“你怎麽知道我家隻有兩個房間?”
“neo告訴我的啊。”
沈晝“嘖”了一聲:“我就說今天怎麽一直催我出門,我沒告訴你要來,本來想給一個驚喜來著。”
“嚇不到啦,”楚辭道,“早就在知道我今天要來。”
他接著問:“所以我睡在哪裏?沙發上嗎。”
“不用,”沈晝笑道,“我沒有告訴neo,其實旁邊也是我的房子,那間要更大一點,隻是剛改裝過,暫時沒有住。未來我就把客廳的那麵牆打通,做一個暗門,平時就開著,出了事就關起來,兩麵互不相幹。”
楚辭:“……”
他無語道:“你以為你改安全屋呢?這可是聯邦,要真出了什麽事,我都不一定能逃得掉,更何況你?”
沈晝不忿道:“雖然你說得對,但是也不至於這麽嘲諷我吧?”
車子很快停在了地下停車場,楚辭跟著沈晝進了升降梯,然後一直到了五十三層,他點評道:“這個樓層就已經很不好逃走了,出了問題難道你要跑安全通道?那也太浪費時間了。”
沈晝:“……你前麵說的那句話還給你,這不是安全屋,這就是住的地方而已。”
楚辭聳了聳肩。
巨大的“x”形藍從沈晝臉上掃了過去,進去之後他打開門鎖的控製麵板,楚辭:“你過來,把你的基因編譯碼錄一下,免得以後總是進不來。”
楚辭想了一下,搖頭:“還是不要了,錄一下我的虹就行。”
“那樣的話每次都要驗證,你不嫌棄麻煩啊?”
“沒關係。”
“你怎麽和neo一樣……”沈晝嘀咕著,將控製麵板的像孔對準了楚辭的眼睛。
“你來了?”
楚辭回過頭看見neo,覺得自己到了最高禮節待遇,因為neo從臥室裏出來了,雖然隻是靠在臥室門口,但這用一句老話來說,已經是太打西邊出來了。
“你竟然肯下床了?”他驚訝道。
“我又不是高位截癱,”neo麵無表道,“為什麽不能從床上下來。”
“就是你平時給我造的印象總是好像不太擅長行走。”
neo:“……”
道:“我隻是懶得走。”
楚辭點頭:“嗯嗯嗯。”
“你們晚飯想怎麽吃?”沈晝隨口問,他看了neo一眼,“出去吃肯定是不可能出去,隻能外賣。”
neo舉手:“我想吃卷卷蝦。”
沈晝駁回:“你前幾天不是剛吃過嗎?”
楚辭跟著道:“我也想吃卷卷蝦!”
沈晝道:“這個季節哪來的卷卷蝦?”
“可你剛才還說neo前幾天吃過。”
“那是朋友送的。”
楚辭驚愕地看向neo:“在中央星圈除了你哪來別的朋友?”
沈晝沒好氣道:“這我哪知道,你問。”
neo順勢道:“我在中央星圈除了你哪來別的朋友,那是我自己買的,所以這個季節可以買到,我要吃卷卷蝦。”
沈晝:“……”
他有點後悔把這倆家夥搞到一塊,南枝不在,他本管不住這二位。
最後他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賣卷卷蝦的,而且還是生鮮市場的商鋪,送過來的蝦是冷藏的,生的,他還得自己煮。不過楚辭非常不信任他的廚藝,自己去廚房煮好,然後放了現的調料,雖然不如南枝做的,但是他堅持認為要比沈晝做的好。
飯後,沈晝指揮著家政機人去收拾廚房,楚辭參觀了neo的新房間,比在二星的房間要明亮很多,大概是因為沈晝不許整天開著暗窗,此時的窗戶可視度調到最大,能清楚地看見首都星的繁華卻整齊有序的燈火夜景。
“你在這裏還習慣嗎?”楚辭問。
neo靠在窗臺邊的小沙發上,無打采道:“有什麽不習慣的,反正也不會出去。”
“為什麽不出去?”楚辭接著問,“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想來中央星圈嗎?為什麽不出去看看。”
neo嘀咕道:“我又不是為了來這個地方。”
楚辭回過頭:“你說什麽?”
neo又往踏踏的沙發裏了一點,道:“沒什麽。”
“你是和他一起來的嗎?”問。
在neo的敘述中,總是固執的不肯西澤爾的名字,或者連名帶姓的他西澤爾·穆赫蘭,就像是有什麽深仇大怨似的。
楚辭搖頭:“我自己來的,因為學校裏的流活會先開始,他要等這周末才來。”
neo沒有接話,半晌,忽然問:“你會和他永遠在一起嗎?”
楚辭緩慢點頭:“會。”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永遠,”neo不耐煩地道,“對於人來說,什麽都是有盡頭的。”
“那一起去盡頭不是就可以了嗎?”
“可以嗎……”
第二天早上,沈晝敲門問楚辭要不要送他去學校,結果們還沒敲開,他一看時間,上班又快遲到了,於是毫不猶豫的立刻開溜,留下打開門的楚辭滿臉茫然。
科技大學距離沈晝的家確實不算遠,楚辭隻坐了五分鍾的空軌就到了科技大學站,他拿著自己的文件一路按照指引找到教務,最後跟著一個年輕的教學助理去了給自己分配的實驗室。
結果實驗室的老師和學生見到他都驚了一跳,實驗室的負責人是一位年紀過百的中老年男教授,盧卡斯,他護目鏡後的眼睛瞪大:“你來得這麽早?”
楚辭道:“我昨天就過來了,今天早上正好過來報到。”
“難怪,我們都以為你今天才出發,”盧卡斯笑著搖頭,“結果為你準備的歡迎儀式也沒有派上用場,你就這麽來了。”
“您太客氣了,”楚辭道,“不用歡迎的。”
“是他們搞的,”教授指了指旁邊湊過來的幾位年輕學生,又將自己的護目鏡按了回去,“好了,既然林已經來了,那麽歡迎儀式也就不要搞了,免得嚇到。席楊,你帶先去參觀一下實驗室,悉實驗組的各個模塊,小蘭,你去幫辦一下各種證件和出份。”
“好的教授。”
楚辭跟著那個小蘭的孩子去換了無菌服,從更室出來的時候,小蘭笑瞇瞇的對另外一個等在門口的男生道:“師兄,你去忙吧,我帶林參觀就好。”
“你不就是想逃避今天早上的日常實驗嗎?”席楊冷酷地道,“不行。”
小蘭沮喪地垮下臉:“什麽,我才不是為了逃避日常實驗,我隻是想讓新同學一下我們實驗室的熱。”
楚辭隨口問:“什麽實驗?”
“你說日常實驗?”小蘭道,“無氧環境單測距。”
“這個不是很簡單嗎?”
“是簡單,但是架不住它煩啊,”小蘭道,“一整個早晨都盯著那一個子在那轉,這誰遭得住。”
“一周就這麽一次你還要抱怨,”席楊無奈道,“分數還想不想要了?”
小蘭立刻溜了。
楚辭看著的背影,心想,這種日常實驗在他們實驗室都是他和弗拉著來,他不在的時候弗拉全程兼顧,有時候實在來不及就去隔壁實驗室找個人來幫忙頂著,終端記錄下原始數據之後後期再分析重組……現在隻能祝那位換過去的同學幸福。
席楊帶著楚辭參觀了整間實驗室,這間實驗室沒有他們的三號實驗室大,人數卻是他們的三倍,加上主要負責的教授和項目組負責人有十五個人,楚辭這才明白為什麽奧蘭多在聽說他們實驗室隻有五個人後的那種不可置信的眼神。
但其實整個秦微瀾研究所中每一個實驗室的人數都不算多,大概都是沿襲了秦教授本人的作風。
參觀完實驗室一早上差不多也就過去了,午飯後楚辭和小蘭去辦了各種證件,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實驗室基本已經空了一半,小蘭擺擺手:“放心,我們實驗室相對還是比較輕鬆的,老板人也好,隻要你按時完任務,就不需要加班。”
楚辭點了點頭:“好的。”
而遠在北鬥學院三號實驗室的另一位同學,剛來就被弗拉的工作驚呆了,他想不通,明明大家都是預備博士,為什麽這位同學研究的項目自己甚至看不懂,而當他小心翼翼地問起自己研究項目相關的一些問題時,弗拉淡然道:“哦,這個啊,這個平時都是林在跟……他是秦教授的學生。”
“你不要誤會,他還沒有正式學呢,現在?現在就是個實習生啊。”
“……”
在和這位來換的同學談過後,弗拉終於找回了一點心理上的安,不是太菜,是從秦教授到自己的導師落雨,導師同期的達蒙教授,再到所謂的“實習生”林,他們不是普通人!
不,不是正常人!
以至於自己這個稍微普通了一點的,剛過二十歲的預備博士顯得有點不夠看。
“你要是一開始跟不上節奏的話沒關係,”弗拉安他,“慢慢習慣了就好了。”
盧卡斯實驗室的換生同學心裏瘋狂吐槽,這是習慣不習慣的問題嗎?這是能不能看得懂的問題好嗎!
當天下午他就驚恐地給自己的親師妹小蘭通訊準備尋求一些安,結果小蘭笑嗬嗬地帶著楚辭正在逛科技大學的餐廳,並沒有看見來自苦師兄的通訊……
“那邊就是本科生區域,不過我覺得他們的餐廳沒有我們這邊的好吃,”小蘭指著遠形如一座飛碟的建築,“那是圖書館,我們學校的圖書館裏館藏除了書之外話還有一些古老星艦的模型,你要是對星艦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
“哦對,還有阿瑞斯·l探索者號上的一架小星艦,”小蘭補充道,“就在圖書館一樓大廳。”
“還有一架退役的n型機哈哈哈,這玩意都是多年前的老古董了,我每次看到它那雙可以折疊的機械就笑,奧比昂教授可真是個天才。”
奧比昂教授就是當年給n型機裝上機械的人。
楚辭心想,我前幾天剛還縱過這個老古董,怎麽說呢,就是也不失為一種新奇的驗。
“對了,你是住在學校安排研究員公寓嗎?”小蘭問,“你在哪個區?說不定我們明天早上可以一起去實驗室。”
“沒有,”楚辭道,“我住在校外。”
一開始的時候學校確實給他安排了寢室,隻需要他打個申請就可以,但是楚辭覺得反正沈晝家離得也很近,而且住在學校裏也不方便,就回絕了寢室申請。
“那你過來學校方便嗎?”
“很近。”
“那就好……”
告別了小蘭往回走的時候也就剛過六時,以往這個時候如果他在實驗室,還正在忙碌著……
他無聊地打了個嗬欠,轉正要往空軌站臺走去的時候,終端的通訊燈卻忽然亮起,楚辭一看通訊id,克裏斯托弗·諾亞。
本來楚辭是想問候一下自己這位學長來著,但是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什麽機會,可是他怎麽這個時候給自己通訊?
“喂?”楚辭好奇道,“你知道我在中央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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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西澤爾正在因為同一個問題而被自己的親媽質問:“阿辭什麽時候來的首都星?你怎麽都不告訴我一聲,我好去接他啊,不然他一個人過來,也沒個人帶著他,要是丟了怎麽辦?”
西澤爾心想,就算有一天聯邦開戰了楚辭都不會丟,他媽怎麽總是有一些……異想天開的擔心呢?
“你怎麽能讓他一個人就這麽坐星艦過來了呢?”穆赫蘭夫人繼續道,“也不找個人送他?”
西澤爾道:“我送了啊。”
謝清伊疑道:“你送在哪了?”
西澤爾:“天樞港。”
謝清伊:“……”
“這什麽送?”謝清伊柳眉一豎,“我的意思是,萬一他在路上遇到了什麽搶劫犯怎麽辦,我前幾天還看到新聞,有一個學生被搶了,胳膊都摔斷了。”
西澤爾:“……”
林楚辭如果遇上搶劫犯,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為這個搶劫犯哀悼,聯邦這麽大,他也太倒黴了就偏偏遇上楚辭。
“媽,”西澤爾無奈,“他已經年了。”
“也才剛年不久,”謝清伊又開始翻一些老黃曆,“你像他這麽大的時候是不是有一次去執行什麽航行任務,然後失聯三個多月,我都快嚇死了……”
西澤爾怔了一下,謝清伊說的正是311艦隊事故那次,也是他遇到楚辭的初始。
“您不用擔心,他在沈晝那裏,而且我周日就回去,到時候就把他接回家裏,好不好?”
謝清伊這才聲音緩和了些:“這還差不多。”
“你周日什麽時候到啊?”問道,“先不要去舊月基地了,反正也是休息日,你爸爸也在家裏,有什麽事就先在家裏說吧。”
“我是要去開會的,”西澤爾好笑道,“和我爸說有什麽用?”
“對了,”謝清伊微微歎了一聲,試探著道,“你陳叔叔的兒你還記得嗎?你們還是同學來著,前段時間在你表姨母的生日宴會上遇見了,問起你——”
西澤爾隻得打斷的話:“媽,這種事你能不能替我拒絕掉?”
“好好好,”謝清伊無可奈何,“我就是問問,你反應這麽大做什麽?”
“而且,”西澤爾微微抬起眼睛,波瀾不驚道,“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謝清伊以為自己聽錯了:“……啊?”
(1V1,雙潔身心干淨)鳳亦書身為定國公府幼子,因患有心疾,父母兄長極其寵愛,可謂是錦衣玉食嬌養長大,連半句重話都沒听過,誰知所嫁非人,活生生氣的心疾發作,暴斃身亡。身死之時,才知某人情深暗許,重活一世,他便明目張膽的纏上那個上輩子一直默默關注他的男人。“王爺,我心口疼,要抱抱!”“王爺,我心口疼,要揉揉!”任他百般撩撥,始終對他愛答不理,逼他放大招嗎?“相公,我心口疼,要親親!”還沒反應?他正心灰意冷轉身要走,卻被男人桎梏懷中,“都叫相公了,還敢去哪?”
季眠被系統綁定,要在各個小世界裏扮演深情男配。 【世界一:季眠要扮演愛慕女主角的深情年下男n號。】 為了靠近女主,季眠決定提前和未來小舅子女主的弟弟搞好關係。 季眠和未來小舅子稱兄道弟,跟在對方的屁股後面,一口一個哥喊著。 無人知道他其實志向遠大想做大哥的姐夫。 所有人都以為季眠對大哥忠心耿耿,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大哥也很器重他,不僅收留了無家可歸的季眠,每月管吃管住管上樹,甚至時常給予溫暖的員工關懷。唯一的缺點就是偶爾會揉揉他的頭。 後來某一天,大哥得知了季眠的遠大志向。 大哥唇角噙笑,眼底神情寒涼:聽說你想當我姐夫? 季眠:不敢。 * 【世界三:季眠是個暗戀主角受的花花公子。】 他堅持不懈地追求主角受,在一切適當和不適當的時候表明心意。 到後來,一百次追求任務達成,季眠美美放假。 為祭奠自己死去的愛情,他裝模作樣地買了兩瓶小酒,借酒澆愁,崆峒的直男室友好心地陪在他左右。 酒過三巡,意識昏沉之際,季眠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人攥住,耳邊傳來直男室友微顫的嗓音 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 【世界四:季眠是愛慕自己繼弟的偏執哥哥。】 他兢兢業業扮演一個對弟弟愛之入骨的變態哥哥形象,受人唾棄,被繼弟冷眼以待,最後被其設計勾引親手送進局子,流一把鐵窗淚。 季眠好不容易熬到劇情節點,心驚膽戰地跟繼弟共度一晚,靜候員警叔叔上門逮捕。 第二天早上,季眠看著埋在他頸窩輕蹭的少年,迷茫思索:我的鐵窗淚呢? * 【世界五:季眠是不可一世的二世祖小少爺】 炮灰小少爺心中有一個愛慕許久的白月光,可惜白月光出國養病,為解相思之苦,小少爺威脅良家少男做白月光的人形手辦,俗稱替身。 等白月光主角受回國,行為惡劣的小少爺被厭惡他的主角們啪啪打臉,幾年後瀕臨破產。 曾經落魄的替身鹹魚翻身,成為名聲響亮的商業巨頭。 兩人狹路相逢,季眠氣急敗壞:看我過得不好,你很得意是吧? 曾經對他厭惡至極的替身,沉默地將一塊被季眠賣掉的表交給他。 誰稀罕你的施捨! 替身眉眼低垂,不是施捨。 乞求施捨的人,一直都是我。 (1V1,攻受只有彼此。小世界大部分he,主世界he) (第二個世界的配角劇情有爭議,結局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