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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易冷》 第159章 突然的離去

資深特工對當前發生的事件有個初步判斷,首先這些人是專業級別的團隊,奔著劉晉來的,而且目的不是暗殺而是綁架,他們需要一個活的劉晉。

    方才手的四個人是行組,屬於刀尖力量,正常來說後麵還會有善後組和報組,戰鬥力肯定弱於行組,刀尖都折斷了,刀柄不足為慮。

    但也不能抗,剛才僥幸勝了是因為對方疏忽,沒料到目標這麽紮手,而且自己穿了防彈帶了槍,才能功一打四,換真正的劉晉在這兒,恐怕早被撲倒塞在車裏運走了。x33xs.

    暗夜的學校很便於藏,所有校舍大門落鎖,隻有大爺手裏掌握著鑰匙,教務裏還有固定電話可以報警,大爺帶著易冷先奔教務去,門是鎖著的,直接一腳踹開,拿起電話聽筒,沒聲音,電話線被切斷了。

    按照電影劇,這時候就是主角天天不應地地不靈,壞人封鎖學校進行獵殺,最好下一場暴雨渲染氣氛,最終主角利用各種機關暗道將敵人全滅,這才是完結局。

    現實不是電影,二對多,即便悉地形也不能大意,和電影相近的是,這時候真下雨了,一場豪雨下來,易冷趴在教學樓臺後麵,通過排水孔觀察校園,啥也沒看到。

    沒有人影,沒有手電柱,專業人士不會大搖大擺出現在視野裏給你當靶子,更不會用手電筒暴位置,他們很可能頭戴夜視儀在黑暗中潛行,用紅外探測儀觀察自己的方位,不知不覺就包抄過來。

    易冷決定離開空曠的教學樓,去食堂與敵人周旋,他和大爺兵分兩路,大爺去開電鈴求援,半夜學校電鈴長鳴,定會引起周邊居民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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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冷潛食堂,這裏有諸多刀,還有巨大的冰櫃可以藏人發出的紅外線,更重要的是,食堂裝了火警報警

    易冷找到報警,用打火機烤的警鈴長鳴,直通消防隊,與此同時,學校的上課鈴也響了起來,而且不帶停的。

    夜中看到消防車出現,易冷知道沒事了。

    警車也來了三輛,巡夜的警察是帶槍的,一旦與警方火,那麽立刻會全城封鎖,事就大發了,易冷覺得殺手不敢這麽做。

    危險解除,大爺稍有憾,他的軍刺沒見

    事後複盤,易冷才回過味來,殺手是很有理智的,他們是依靠手機信號定位,自己的手機壞掉之後,殺手不能判斷正確方位,就沒有繼續跟進,行組全軍覆滅,善後組沒有能力跟進,在警察分分鍾趕到的城市,全而退就是勝利。

    這才是專業的隊伍。

    手機信號恢複,報警,打電話給家裏詢問,一切正常,很快警察來到學校外牆下的槍戰現場,冒雨勘測,卻什麽都沒發現。

    什麽車輛,,彈殼,跡,全都沒有。

    看來善後組的工作效率很高,但時間有限,他們不可能將所有痕跡消除,警方從牆上和樹幹上提取出十幾枚變形的九毫米子彈頭,證明確實發生過一場激戰。

    但也僅此而已,彈頭無法追溯來源,追查相關道路的監控視頻,一無所獲,這也正常,特工組織屏蔽警監控還不是小菜一碟。

    這已經不是刑警能管的事兒了,而黃皮虎也是大家的老朋友了,和警方合作過剿滅毒窩之戰後,他的人緣很好,沒人和他為難,在分局值班室裏,易冷說出我的掩護份暴了,恐怕我現在就得離開,麻煩你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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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麵打過招呼,黃皮虎是軍方的人,分局領導嚴肅點頭,並不問他準備去哪兒,這事兒知道的人越越好。

    易冷和大家握手道別,他不得不離開江尾一段時間,以免給家人帶來危險,敵人是衝劉晉來的,和暖暖沒關係,但繼續住在這裏就難免殃及池魚了。

    他甚至沒和其他人打招呼,隻借用吳斌的手機和武玉梅通了氣,說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請照顧好家裏,向孩子們解釋一下。

    武玉梅沒多知道一定是發生了大事,隻說你放心,我絕對把家裏照顧好。

    打完電話,吳斌駕車帶易冷去了安全屋,也就是“楊毅”租的房子,馮姍姍曾經借住過的地方,易冷的一些東西放在這裏,比放在家裏還安全些。

    從安全屋拿了一個雙肩包,易冷下樓看看手表,午夜一點了。

    “我送你吧。”吳斌打開車門,易冷上了車,說把我放在高速服務區就行。

    “走的急啊,其實等天亮再走也不遲。”吳斌發了車子。

    易冷沒解釋,做特工和做大盜有異曲同工之,隻要稍微察覺不對勁就立刻轉移,這都不是不對勁了,人家直接殺上門來,再不走等死麽。

    掛著民用牌照的帕薩特向江尾繞城高速路口方向駛去,小雨沙沙地下著,路上車很稀,沒人在這個時間段開車出差。

    這輛車是公務車,開了二十萬公裏的手擋,離合都垮了,踩下去需要用腳勾回來的那種,車裏煙味很大,易冷點了兩支煙,遞給吳斌一支,兩人默默著,路燈閃過,雨水衝刷過的柏油路亮閃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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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麵一拐彎就是江尾高鐵站,再往前三公裏就是繞城高速口,這段路修的特別好,車速可以提的很快,前麵有紅燈,空曠的路口隻有一輛黑的大車,看尾燈就知道車寬很可觀,是那種式的全尺寸SUV。

    易冷瞇了瞇眼,右手按在槍柄上,子彈是隨時上膛的,拔槍就

    眼角餘中,吳斌的眼神也變得冷冽起來,一腳油門到底,降檔加速,直接撞了過去。

    連通都不需要,刑警起真格的來,不比特工差。

    距離超近,轉瞬就到,吳斌到底還是差了一丟丟,沒敢直接撞擊,大概是覺得撞不過人家,他直接別到前頭,這邊易冷已經將車窗降下,槍出來,大吼舉起手來。

    車裏的人稍一遲疑,易冷就開槍了,沒對著人開槍,子彈著司機的腦袋飛過,另一邊吳斌也下了車,從另一側拿槍指著車裏的人。

    之所以沒下死手,是因為這輛車的車燈是完好的。

    車裏的人乖乖舉手投降,慢慢下車,依次趴在車上,解開帶,兩腳叉。

    吳斌檢查了車裏,發現管製刀和大量現金,這幾個人應該不是殺手組織的,但也不是啥好人。

    增援警力很快趕到,將四名嫌疑人抓捕,他們中有兩個是追逃人員,兩個是刑滿釋放人員,車的來路也不清白,反正抓了準沒錯。

    細雨蒙蒙,這回是吳斌點了兩支煙遞給易冷。

    “有一點可以確定,你以前從事的是開槍不用寫報告的職業。”吳斌說,“你小子是真敢開槍啊,打錯了怎麽辦?”

    易冷淡淡一笑:“我寫的報告不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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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有驚無險的小曲過後,繼續上路,吳斌把易冷放在高速路上的第一個服務區,這裏有休息的大車,加油站也是燈火通明,但夜間長途客車是不允許上路的,搭車也隻能搭貨車。

    開大車的通常是兩個人搭檔,還有些是夫妻檔,人家不樂意陌生人搭車,吳斌出示了警證也白搭。

    但易冷卻遇到一個人,他去年在流園接貨時認識的大車司機劉誌剛就在這加油呢,易冷去小超市買了一條煙,一提紅牛,順利搭上了車。

    “保重。”吳斌說。

    易冷笑笑,背起雙肩包跳上大卡車。。

    第二天清晨,易冷已經抵達近江郊區,他了輛快下班的夜班出租車進了城。

    易冷的雙肩包裏有一臺十一寸便攜式筆記本電腦,兩部備用手機和SIM卡,吉狄拉龍的份證,還有大量的現金。

    把手機卡裝進備用機,打通了上謹的電話,約了時間和地點,上謹開車過來把他接走。

    “很可能是賞金獵人。”上謹說,“專業級別選手,但在中國境還不敢無法無天。”

    “開了幾十槍,還不算無法無天?”易冷諷刺道。

    “民間械鬥還開炮呢。”上謹說。“你可能在國外的時間比較長,國蔽戰線的鬥爭也很激烈,隻是沒報導而已。”

    “我是學院的人,學院得負責我的安全。”易冷說,現在母校是唯一承認他份的單位,可得牢牢抓

    “你先避避風頭吧,等消息出來再說。”上謹將一張門卡遞給他,“這是學院家屬區的門卡,房號是四棟502,門鎖碼是我的生日。”

    易冷藏進了國關學院的宿舍樓,改頭換麵,出沒於周邊菜市場,閑的時候就看老人下棋。

    ……

    泡妞失敗後的屠文虎毫不在意,他也不打算教訓黃皮虎,不去招惹猛人才是一個社會人能混長久的竅門,他甚至想約黃皮虎喝個酒,化解一下誤會。

    不就是一個妞兒麽,大不了大家公平競爭,不能傷了和氣。

    他讓車健去幫自己聯係黃皮虎,車健表古怪,言又止。

    “你不是私下裏找過他?”屠文虎問,“是不是被人家修理了一頓?”

    “那倒沒有。”車健拿出手機,調出一段視頻,這是他從雅閣的行車記錄儀上下載的當時場景。

    行車記錄儀檔次不高,拍攝畫麵模模糊糊,但依然能分辨出槍戰駁火,和電影畫麵差不多。

    “我早說過,這個人不能惹。”屠文虎說,“這不是一般人兒,不過好像沒聽到什麽靜。”

    車健說我有個朋友在這當輔警,昨夜開始全市就在排查,網吧旅館啥的都查一遍,還有修車廠漁船碼頭啥的,出城的卡口也加強了警力,帶衝鋒槍執勤的。

    屠文虎想了想,說你還是給我找黃皮虎,約個酒。

    當然找不到人,手機關機,問人都不知道黃皮虎去哪兒了,打電話到船廠,軍船部說黃部長免職了,但不是撤職,最近在休假,可能不想被人打擾吧。

    屠文虎收到各方麵反饋的信息,確定姓黃的確實失蹤了,他忽然很開心,失蹤隻是說法,說不定人死了呢。

    ……

    黃皮虎蟄伏在近江,活得好好的,他還給暖暖打了個電話,說叔叔最近出差去外地,你好好考試,暑假叔叔帶你出去玩。

    沒有等太久,很快消息傳來,殺手落網了。

    上謹帶給他這個好消息,說你可別瞧不起地方公安,他們對本地的掌握是絕對高效的,那輛車燈被打壞的凱雷德是在當地一家修車廠被發現的,準確地說是老板舉報給片警的,因為在車上發現了彈孔。

    “車是租賃的,但人被抓了一個,也招供了,他們是一個境外控製的賞金獵人組織,業務水平很高,幹的都是大活兒,你的標的是多,不妨猜猜。”

    “是劉晉。”易冷糾正道,“劉晉的標的,我估計不會低於一個億,金。”

    上謹打了個響指:“猜對的,一個整數,要活的劉晉,死的不行,這說明劉晉的價值起碼百億元。”

    “可惜我不是劉晉。”易冷想到以劉晉份掌握的東晉資本,雖然這家投資公司很有錢,但也沒有百億這麽多。

    “也許不僅是錢,還事關許多。”易冷說,“但是和我有關係麽?”

    “當然有關係,關係大發了。”上謹說,“為什麽上麵一直沒立項查劉晉,就是因為沒價值啊,現在劉晉的價值證明了,而你被認為就是劉晉,你不覺得很有價值麽?”

    易冷自己的臉:“看來我比銀行還有錢。”

    “你是比一般小銀行還有錢。”上謹揶揄道,“但那不是你的,學院黨委要向上麵請示,正式立項,開展工作。”

    隻有正式立項,才能用資源去調查,之前易冷自己想方設法查劉晉的底細,包括上浦慈老師幫他調查,都是個人的努力,在高級機麵前無濟於事,而通過正軍級單位的國關學院正式立項,由國家報機關進行調查,效果自然不同。

    與此同時,住在療養醫院的“楊毅”,也就是真劉晉,被運往近江郊區的一家軍隊部療養院。

    而易冷卻突然失蹤了。

    這天是六月二十四日,天降豪雨,易冷撐著傘在江尾第二中學考場外,和很多家長一起,等孩子中考出來。

    再怎麽被追殺,也不能耽誤陪孩子中考。

    。您提供大神驍騎校的特工易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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