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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土地公》 第196章 借你屁股用一下

漚麻的時候遇到了問題。

土地廟方圓數十里,愣是找不到一個臭水坑。

仙家的糞坑都每天清理,用來堆,干凈得不像話。

沒轍,岳川只能臨時修了幾個大池子,然后在里面灌上洗菜水、刷鍋水,再倒點釀果酒剩下的殘渣,每天磨豆漿、做豆腐剩下的豆渣,又從魚塘里撈了點淤泥攪進去,覺得還不夠,又把鍛造作坊的礦渣爐灰也一起倒了進去。

過了幾天,池子里的水果然變得渾濁,一淡淡的腐臭縈繞在鼻尖。

看著池子,岳川莫名的想起一首詩:

這是一的死水,清風吹不起半點漪淪。不如多扔些破銅爛鐵,爽潑你的剩菜殘羹。

也許銅的要綠翡翠,鐵罐上繡出幾瓣桃花;再讓油膩織一層羅綺,霉菌給他蒸出些云霞。

讓死水酵綠酒,漂滿了珍珠似的白沫;小珠們笑聲變大珠,又被酒的花蚊咬破。

“這些池子里絕不是什麼的所在,不如給丑惡來開墾,看它造出個什麼樣的世界!”

此時此刻,岳川對聞先生的詩有了更進一步的理解。

去了葉的麻被捆的放進水池,用石頭等重住,將其完全浸水中。

等泡的差不多了,就能輕松將表皮剝下來。

這就出現了一個詞——麻溜。

剝掉的麻桿溜溜的,形容輕松、快速、干脆利落,不拖泥帶水。

當麻紡的時候,會有一個工序做“績麻”,指的是用麻線或繩子。

一般說來,麻是不能織的,只有先麻繩,然后才能織布,而績麻費時費力,很努力才有一丁點果。

所以,有了“績”這個詞,而它往往與努力分不開。

麻紡織也非常復雜,一旦出錯就很煩惱,于是又有了一個詞“麻煩”,紡錯的麻解不開,又有了“一團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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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麻這個植在人們生活、生產中占據的重要影響。

漚過的麻桿和沒漚過的麻桿也不一樣。

漚過之后的麻桿更易燃,而且不易熄滅。

通常被農家用來當燒鍋引火之,晚上走夜路時,沒有燈的話,通常會點一個麻桿,就像拿了一大號的線香,用那一點明火來指引自己的位置。

岳川對麻紡織一竅不通。

上輩子只過麻線,編過麻繩。

但是手很笨,只會三式編法,也就是麻花辮那種編發。

更多的編法……

岳川只能慨,人有兩件寶,雙手和大腦,自己一樣都沒有,因為自己用這兩件寶換值了。

漚麻的時間里,麻紙已經造出來了。

紙張輕薄、韌。

因為是馬蜂嚼碎后吐出來的,麻纖維都被嚼斷了,紙張上并沒有長長的纖維痕跡。

紙表面,沒有茬,用手捻磨也不起末,與之前用麻布制作的麻紙大不相同。

很快,岳川就察覺出了其中原因。

這應該是未經漚泡,麻皮中果膠分的殘留。

造紙有一個流程施膠。

將施膠劑加在漿或涂在紙和紙板的表面,以增強紙和紙板對水溶的抗滲和防擴散的工藝過程。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簡單來說,不含膠的紙,就像衛生紙,墨水遞上去不但滲,還開,筆尖一劃,直接爛了。

含有膠的紙,能著墨,但是不滲、不開,如此才能為書寫、繪畫的好材料。

岳川沒想到,麻皮中的果膠分被馬蜂分解、轉化之后,了上好的膠劑,誤打誤撞,省了一個環節。

如此一來,從原材料到品,幾乎都是取之于麻,不需要任何添加劑,也不產生任何污染和廢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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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潔又環保!

看著眼前這一摞泛黃的品麻紙,岳川心中疑:功德呢?

天降功德啊!

是不是卡機掉線了?

等了半天也沒來,岳川索放棄。

就算有功德,那也是耕種者黃鼠狼的,收獲者猴子的,制造者馬蜂的。

自己就,啥也沒干。

問題是,它們幾個也沒得到功德啊。

岳川琢磨來琢磨去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朝不遠的小黃鼠狼招招手。

“黃二一,來來來。”

小家伙對岳川毫無防備之心,昂起頭看了看岳川,然后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

岳川著小家伙的腦袋,小黃鼠狼舒服的閉上眼睛,愜意

長這麼大了,土地公還是第一次這樣自己。

岳川的手順著后頸到脊背上,然后一點點來到尾

看著小家伙油水量的尾,岳川忍不住問道:“借你一樣東西,可好?”

小家伙連連點頭。

母親常說,自己的命都是土地公給的,土地公找自己借東西,哪能不給呢。

然后,小家伙就到尾上一輕。

“好了,你去玩吧,我要忙了。”

黃二一彎著脖子看向尾,卻發現尾禿了,溜溜的。

小家伙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追著尾找了很久,終于確信,自己尾上的沒有了,頓時發出傷心的“咔咔”聲。

岳川撇了撇,“不就是幾嘛,過幾天還會長出來的,哭啥。又不是連拔的,一點也不疼好伐!”

將手中一大撮黃石灰水脂,祛除發中的油脂,以及異味。

然后撈出退絨,將發中不能制筆的絨剔除出去。

下一步是據毫長短排列整齊,切除多余的部分,將剩下的毫筆頭。

用細線捆扎好后自然風干晾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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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制作好的筆頭裝竹管。

再用筆頭浸潤調制好的膠,用線繩出多余的膠,基本就完了。

筆制作流程有八十多道工序,岳川這里簡化了十道,最多也就八道。

但是夠用就行了,岳川也不講究那麼多。

磨條也是岳川自己做的松煙墨。

加水研磨一會兒,筆鋒浸潤,提筆懸停在新鮮出爐的麻紙上。

“嗯……寫點什麼呢?”

再怎麼說也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張紙,第一行字,不能在上面畫丁老頭,是不是。

岳川又想到了年那些小張飛。

那些系著紅披風的孩子王。

最終變站在麥秸垛上,右肩扛一麻桿,左手指著前方眾人哇哇大,最后被揪下來一頓狠揍的某人。

“書,應該給人以勇氣、力量、智慧和熱,而不是從人們上剝奪這些寶貴的事。”

于是,岳川大笑三聲,揮毫潑墨,寫下四個字!

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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