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川對小老鼠的去向心知肚明。
不過岳川沒有制止。
上輩子有句話: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
人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
在這個名譽重過生命的時代,每個存在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維護名譽。
四只小老鼠造的結果就是,糧商真的丟糧了。
而且,連續兩次莫名其妙丟失糧食,糧商依舊沒意識到問題的所在。
這不,拎著一顆大豬頭來到城蝗廟,找城蝗神問事。
“城隍爺啊,小的這糧倉里是專門找人建造的,下面夯實地基,又墊了石板,石板隙也澆了金,斷不會有挖地道的可能。”
“糧倉只有一個大門,門上有鎖,唯有我上這一把鑰匙。糧倉嚴實得,別說人了,就是老鼠也進不去一只。”
“這事兒八是鬼做的!也不知道哪個王八犢子找了小鬼兒暗中妨我!”
“希城蝗爺幫小的找回丟失的糧食,就算找不回,也幫小的教訓教訓那些鬼,小的以后初一十五都給城隍爺供一只。”
岳川心中暗道:這他娘的什麼事?你找誰不好,找我干嘛!
話說回來,這個事兒到底是幫,還是不幫呢?
幫了,總不能說這是自己手下干的。
不幫,自己有求必應的名聲就毀了。
好不容易靠城狐社鼠們打出點名氣,一下子全跌回去了。
可是這時候,供臺下的小老鼠跟岳川通了幾句。
岳川心中一:還有這事?
再看向跪在地上的糧商,岳川閉目凝神,聲音直接在其腦海中響起。
“東郭梁滿倉,你可知罪!”
聽到城蝗爺道出自己的名字,糧商渾一哆嗦,“小的……小的不知啊……”
“我且問你,你糧倉中堆放的,是純糧,還是雜了糠麩?”
梁滿倉說道:“當然是純糧食,這兩樣是分開的。我們開糧店,純糧食一個價,糠麩一個價,分開賣能多賺一點點,怎麼會費力不討好混在一起!”
見梁滿倉信誓旦旦的模樣,岳川疑了。
“既然你來找我,斷不會虛言欺我。那我問你,上次你糧倉失竊,知也不知?”
“什麼?我的糧倉失竊過不止一次了?”
看梁滿倉的表,這家伙確實是不知。
岳川問道:“你為漲價,言稱糧倉遭了鼠災,是誰給你出的主意?”
“是我一個心腹。他跟了我二十多年,很是得力。”
岳川呵呵一笑,“你去查查他以及他邊的人。若是查出什麼,你自行置。若是沒查出什麼,你再來找我,我告訴你來龍去脈。”
梁滿倉留下豬頭,磕了幾個頭,臉沉的出去了。
城蝗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要是還聽不出來,就該跟供品換一換。
四只小老鼠立刻先一步來到梁宅,等著好戲開場。
能夠做糧食生意,基本都是家境殷實的富戶。
梁家雖不算巨富,卻也小有家資,高墻大院,豪奴婢。
梁滿倉剛下馬車,還沒進門兒,管家就一溜小跑迎上來。
“主家,小的剛才也外出走訪幾個朋友,都是眼明腳快的好手,不如請他們來府上幫著調查。說不定能揪出那可惡的賊子!”
梁滿倉剛過門檻的腳頓時停住,好久才落地。
“你推薦的人,我肯定是信得過的!這樣,你等會兒就他們來,查到必定重金酬謝,就算沒查到也會有五百錢,一桌酒席。”
管家連忙作揖道謝。
剛要轉,卻被梁滿倉一掌拍在肩膀上。
這一下,管家一條命差點嚇掉半條。
民間對拍肩膀是非常忌諱的,尤其是從背后拍肩膀。
手里要是拿著家伙,反手就是一下子,打死了都不怨。
這不,管家直接一屁癱在了地上,正好被門檻的棱子硌到要害,一呲溜又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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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突然想到一件事,你說,這要是抓到賊人,該怎麼置他呢?”
管家立刻說道:“敢主家的東西,那是手不金貴,肯定得先剁了他一雙賤手!招惹主家,那是有眼無珠,就瞎了他一雙招子!再打斷他的,他只能沿街乞討。最好拔了他的舌頭,他乞討都乞討不。唯有如此,才能為主家泄恨!”
梁滿倉覺脊背發寒,不由自主塌了塌肩膀,雙手攏進袖子里。
“我心善,下不得那死手,你說這事怎麼辦呢。”
“好辦!主家您回避,我幫主家料理他!”
梁滿倉“嗯”了一聲,說道:“來人,拿刀!”
看著明晃晃的刀,管家心中一激靈,疑的看著梁滿倉。
“主家?抓到賊子了?”
梁滿倉點頭,“此人,你還認識!”
“誰啊?”
“你一看便知!”
話音剛落,梁滿倉的跟班就從馬車上提下一個麻袋。
麻袋不斷蠕,顯然是活。
往地上一砸,頓時慘呼連連,只是聲音沉悶,還帶著鼻音,顯然是被塞了。
管家慌忙打開麻袋,往下一擼,立刻出一張悉的面龐。
只是此刻,這張臉滿是淤青,眼窩里噙滿了淚水。
剛揪掉塞口的麻布,那人立刻喊道:“伯父,救我啊,伯父,救我啊。不要剁我的手啊,我不想去要飯啊……”
管家聽到這話,頓時一陣天旋地轉。
看了看自己的侄子,又看了看一臉冷的梁滿倉,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最后“噗”的一口噴了出來。
都不用問了,他已經明白,這個賊人就是自己的侄兒。
至于侄兒用什麼手段行竊的,已經不重要了。
管家從護院手中接過刀子。
大拇指索著刀鋒,一道猩紅的線迅速在鋒刃上流溢開來。
“主家,您知道,我膝下無子,從族弟過繼了這個孩子過來承香火,為我養老送終。”
“這孩子從小頑劣,我本以為嚴加管教,能讓他。去年他說想謀一個差事,我就他進咱們店里干活,從最低的腳力做起……”
“事已至此,我說什麼都晚了。希主家看在我忠心耿耿的份上,饒了他一命吧。”
梁滿倉冷哼一聲,剛要說話。
可是管家抓起刀子,高高舉起。
護院高呼“小心”,一個斜刺護在梁滿倉前。
然而,管家手起刀落,這一刀狠狠自己膛。
鮮噴濺了那侄兒一臉。
“伯父……伯父……我的伯父啊……”
管家慘笑一聲,抬頭說道:“主家,請您剖開我的膛,我這心要是赤,請您饒他一命。但凡有芝麻粒大的黑點,您殺他,我也無怨……主家……求您了……”
梁滿倉本來有滿心怒火。
此時卻也悉數熄滅。
他撥開護院,跌跌撞撞的撲到管家前。
“你糊涂啊!我本就不打算追究他啊,我只是……我只是想幫你教訓教訓他,給他個教訓啊!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推心置腹,豈能相負啊!”
護院笑了。
開心的笑了,仿佛又看到自己為小爺背鍋、扛事,被揍得屁開花的場景。
“老爺,我這麼做,也是給他一個教訓……事主不忠,名毀人亡。”
梁滿倉大呼:“郎中,找郎中啊!一個個還愣著干什麼!”
“便是未亡,也不過茍且生,生不如死……”
梁滿倉低頭看著管家,“你別說話了,別說話了。郎中馬上就來,馬上就來!我一定會醫好你的。”
管家笑了笑,然后一咬牙,擰刀柄。
頓時又是一道泉噴涌出來。
這一下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高高昂起的頭顱歪倒。
看到這一幕,麻袋里的人“嗷”的一嗓子哭了出來。
他以頭搶地,不斷的喊著“爹”,哭得像個沒爹的孩子。
與此同時,城蝗廟中的岳川猛然睜開眼睛。
“為什麼……我他媽了一百功德?”
“草……怎麼變兩百了?”
“我……我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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