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柯宇。
他初見他的時候只是覺得有些眼,后來一聊才知道,他是之前以素人份參加了一個真人秀,在那段時間里,在網上還火的。
他應該是在網上刷到過這張臉。
但因為在今年之前他并不怎麼關注娛樂圈里沈向霆以外的那些藝人明星,對這個人也就不悉。
他也是個醫生,上綜藝前自己有個小診所,上了綜藝后就被節目組做了斯文醫生的人設,再加上他這張不輸明星的臉和材,很快就了當季綜藝里話題討論度最高的嘉賓。
火了之后診所經常被踏足,不勝其擾就關掉了診所,干脆留在了娛樂圈。
演過一些配角,更多的是當平面模特一類的——他材比較好。
“柯先生,又遇見你了,”顧妄言進來打了招呼,“你經常來啊,怎麼我每次來都能上。”
“趕巧了,”柯宇對他也很客氣,“恭喜你啊,最佳男主提名了,閉幕式我也會去,一個品牌商邀了我。”
顧妄言在一旁坐下,笑著單刀直:“柯先生來,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柯宇愣了一下,笑:“你問得這麼直接的嗎?”
顧妄言看一眼容渙,笑說:“我這人直,不會拐彎抹角,看見了,有疑問,就問了。當然,答不答,是柯先生的事。”
“沒什麼不能答的,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覺得,”柯宇說,“我確實只是來看病的。來這里的,難道不都是為了看病嗎?”
“那看來是我們太有緣了,總能遇上。”
“是吧。”柯宇看起來人還溫,只是笑笑。
對于顧妄言的唐突問話,他也沒有毫不開心的表現。
“既然下個病人已經到了,那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我走了阿渙。”
柯宇站起來扣上西裝扣子,容渙送他到門口,也是蠻親切的樣子:“那我就不送你了。”
柯宇走出診所,站在門外回轉過來,問道:“所以你要去嗎?我那天剛好要來這附近辦事,你要是去的話,就順道載你一起去吧。”
“再說吧,”容渙淡淡地接著,“我考慮一下。”
“好,那等你回復。”
關上門,容渙一轉,就看到顧妄言的手搭在椅子扶手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容渙面不改,把上的白大褂了掛在架上,邁著長往回走:“看什麼看,小騙子。”
“容醫生,你怎麼把白大褂給了,下班了?不給我治了?”
“嗯,下班了,”容渙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你都不需要治了,聊天隨時可以。”
“那你還要我預約時間。”顧妄言轉回來。
“隨時不意味著真的隨時,你要是趕在我上班時間來找我,我當然沒時間陪你聊天。”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聊天好啊,我就喜歡聊天,”顧妄言把椅子拉近了些,八卦地問,“那柯先生是誰啊?”
“我讓你聊你的事,誰讓你聊我的事了?”說是這麼說,容渙還是回答了,“那天不是聊過嗎,以前跟我是同行,現在跟你們是同行。云朵盛典那天我跟月月遇見幾個藝人,問我要了名片,其中一個說他朋友有需求,過不久他就聯系我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月月。”
“我沒不信,”顧小狐貍笑了一下,“我只是覺得,柯先生喊你阿渙,看起來可不像是剛認識的,我們認識這麼久了,我都還是容醫生容醫生地喊。”
容渙看他一笑:“我不讓你喊阿渙了嗎?反正你沒小我幾歲,隨便喊。”
“那倒沒什麼,我喊習慣了,一時也改不了口。”
容渙“嘁”了他一聲。
“柯先生約你了?”
“算是吧。”
“去哪兒啊?”
容渙張了張口,看著他吞了回去,抬手往他腦門上一彈給他彈走:“景恒給你什麼好了,他自己人都不在,還要你幫他盯梢。”
“我就是問問。”
“我跟景恒非親非故,也不是人關系,我就算真的要跟誰去哪兒,做什麼,好像也不是錯吧?”
顧妄言拿起抱枕坐過去。
“我可沒說你是錯啊,我就是好奇問問,我們容醫生是不是真的已經放下了景總,要開始新的了。”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你要給他告?”
“沒有沒有,”他連連擺手,“我連景總人在哪個犄角旮旯里都不知道,我上哪兒告去。再說了,容醫生,我是支持你的,現在是景總自己膽小如鼠不負責任地躲起來了,換我我也不要他了,下一個更香。”
容渙冷笑一下:“你在我面前怪氣說反話。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替他反駁你?”
“冤枉,”顧妄言笑說,“你跟景總,對我來說都是才認識的朋友,真要算起來,我們倆才聊得更來,我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十幾年啊,人生有多個十幾年,景總不適合你,柯先生好的,人也很溫,很禮貌,比景總那個二貨好。況且景總現在都不知道在哪個山頭板磚呢,哪里養得起我們容人,柯先生好啊,明星賺錢多。”
容渙嗤笑一聲,順著他的話就說下去:“是不錯,謝謝你的建議,我會考慮他的。”
顧妄言挑挑眉。
容渙起去倒了杯熱水遞給他:“聊聊你,最近覺怎麼樣?”
“好的。”
顧妄言喝了一口,然后跟容渙說明了來意。
“……所以,我想請你給我進行催眠治療。”
容渙蹙著眉頭:“所以你特地挑向霆出差的日子來我這?明知道他不會同意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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