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臉憤怒,“如今滿京城都在傳你看上了一個進京趕考的舉子,只因為那舉子跟蕭琛有兩分想象。
馮紫瑩,你就這麼蕭琛,到即便是找到一個替代品,你都迫不及待的往上湊嗎?
甚至為了一個替代品,都不惜為難人家的娘子?
你不要臉,本王還要臉呢,以后你讓滿朝文武,滿京城的人怎麼看本王?”
蘇悅毫無心里負擔的火上澆油,“大家可能會覺得王爺頭上有一點綠。”
王......我可謝謝你提醒。
蘇悅嘆氣,“王妃這樣糾纏我家夫君,我們也很困擾,我們來自小地方,見識,請問京城的人都像王妃這般開放,這般氣嗎?”
馮紫瑩......
王......
我們也不知道鄉下人說話都這麼直白嗎?
“蘇氏,你敢罵我?”馮紫瑩氣得尖。
蘇悅臉倏然一沉,“罵你都是輕的,我做人的原則向來是能手就別口。
今兒沒打你,是看在銀子的份上,若有下次,多銀票也不好使。”
王皺眉,“什麼銀子?你給銀子了?”
馮紫瑩心底一慌,生怕蘇悅說出自己花錢問蕭三郎的事,連忙道:“給方側妃開了調理子的藥,我...我提前將藥錢付了。”
是這樣嗎?王狐疑的看向蘇悅。
馮紫瑩道:“就是這樣。”
蘇悅神微冷,“是不是王爺心中應該會有判斷,我陪夫君來京城參加科舉,夫君一心想造福一方百姓,無意參與京中任何事。
但若是有人執意將我們扯渾水中,我們也不怕事,大不了就是拼命而已。”
說到這里,冷冷看向馮紫瑩,“所以,還請王爺管好自己的王妃,若是下次再上門糾纏,什麼阿琛不阿琛的,或者將我家夫君當替代品,我們就不客氣了。
反正我們是普通百姓,不怕丟人,但王爺想來還是在乎臉面的。”
王眉頭皺了皺,臉更沉。
“言盡于此,蘇悅告辭。”
蘇悅轉往外走去。
馮紫瑩捂著臉,呆呆的呢喃,“他不是替代品,我知道的,他不是替代品。”
蘇悅聽到這聲低喃,眼底閃過一道不耐煩。
攥了攥手,,想揍人。
向來不多說話,今日能忍到現在,不過是不想打消王對于蕭三郎份的懷疑。
不想蕭三郎在京城引起過多的關注。
蕭三郎亦不想,不然也不會放棄國子監而去白檀書院。
“淑妃娘娘口諭到。”侍的嗓音在門口響起。
蘇悅頓了頓,側施禮,然后起出了院門。
后響起侍尖利的嗓音。
“淑妃娘娘近日有疾,著王妃立即進宮侍疾。”
馮紫瑩如遭雷擊。
淑妃是王的母妃,的親婆婆。
當初嫁給王的時候,是王自己在大殿上求的旨意,淑妃一直沒同意,因此對頗為挑剔。
這個時候要進宮侍疾,定然是為了折騰。
王送走侍,冷冷掃了一眼,“如今外面的傳言,你自己進宮和母妃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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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拂袖而去,留下馮紫瑩高高腫起的臉,滿臉狠。
都是蘇悅那個賤人,害得被王打,如今臉腫這樣,怎麼出去見人?
蘇悅并不知道馮紫瑩正在背地里罵,即便知道了也不會在乎。
在花園里遇到了一臉忐忑的方側妃和方夫人。
“蘇娘子,你沒事吧?”
看到出來,放側妃連忙迎了上去,一把抓住的手,上下打量著。
蘇悅搖頭,“我沒事。”
方側妃長長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我讓邊的人去找王爺,誰知道恰好上王爺在生氣。
好在王爺雖然生氣,卻沒有為難你。”
蘇悅笑了笑,直接轉移了話題,“側妃的藥被毀了一包,剩下的先吃著,待吃完的時候,我會上門來為你針灸。”
方側妃又向道歉,親自送到側門。
“也不知道是誰突然間將王妃的流言傳的滿京城都是,這不,淑妃娘娘都派人來詰問了。”
將馮紫瑩流言傳開的自然是瑞王的授意。
此刻聽到蔣沉稟報淑妃將馮紫瑩進宮里的消息,瑞王忍不住有得意的喝了兩杯酒。
“沒想到暗衛夜探蕭三郎家還給本王帶回來這麼大一個好消息,堂堂王妃為新科舉子不惜自降價,主求歡。
嘖,你看本王才將這消息散出去不過半日,王就已經了朝中笑柄,淑妃更是迫不及待的將馮紫瑩進宮里收拾去了。
說來這馮紫瑩也是真的蠢,竟然還妄想抓住蕭三郎的娘子來蕭三郎承認他是蕭琛。
這下好了,人沒試探,還讓王抬不起頭來。
本王真想此刻就去王府,一睹王此刻的表,哈哈,不知道他的臉是不是都綠了。”
瑞王越說越得意,忍不住又抓了一把花生米,嚼得嘎嘣響。
“王爺是相信蕭三郎不是蕭琛了?”
瑞王點頭,“本來也不太信,畢竟當年尸都看到了,不過去探聽一下好放心。
對了,那蕭三郎家都有些什麼人?”
蔣沉道:“暗衛稟報說宅子里住了蕭三郎夫婦以及兒子,蕭三郎的弟弟。
哦,還有一位婦人,聽說是蘇氏的義母,除此之外,就是幾個下人了。
王爺,用不用吩咐暗衛繼續盯著蕭宅了?”
瑞王慢條斯理的咽下里的花生米,擺擺手,“不用了,留意著靜就行,他畢竟是柏安先生的學生,別讓老二將人拉攏過去。”
沒了瑞王和王府的人盯梢,蘇悅和蕭三郎在京城的生活總算歸于平靜。
書院要開學了,蕭三郎每日帶著煜哥兒開始去白檀書院讀書。
煜哥兒正式進學,興了好幾日,每日回來都去向甜兒和箏兒顯擺,著實被兩個小姑娘羨慕壞了。
蘇悅終于有了時間,陪著蘇惠去衙門正式將甜兒的名字改為蘇甜,然后又親自陪著將黎家的田產鋪子收回來,放在蘇惠手里打理。
忙完這些,李海來找,“夫人,有個怪里怪氣的老頭兒,非得要來咱們醫館坐診,攆都攆不走,你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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