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跑上去,就聽到重重地拍門聲,傅思衡從臥室里出大步出來。
邢開連忙迎上去:“衡哥,你別沖。”
秦箏也從屋子里追出來,喊道:“傅思衡,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如此,你能不能有點長進,像個年人一樣解決問題?當初你說離婚就離婚,現在又纏著我不放,連讓我重新開始的機會都不給,你口口聲聲說著我,其實本不是,是自私的占有!”
秦箏見傅思衡強勢執拗的樣子,本沒有好好商量的余地。
再這樣下去,也堅持不住了。
一口氣說完,生怕自己意志脆弱撐不住,更擔心自己心。
邢開看向秦箏:“秦箏,你能不能說兩句,你看不出來衡哥多要你,多你嗎?”
傅思衡自嘲地笑了笑:“對來說,不是,是負擔,是占有。”
然后轉看向秦箏:“那我稱了你的意,你覺得我是占有你,那我就占有你,你覺得我沖,我就沖給你看,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說罷,轉迅速下了樓梯。
“傅思衡……”秦箏快速往下追過去,但傅思衡已經出了門。
跑出門的時候,傅思衡的車正好從面前開過去。
邢開上前道:“你現在正在監視居住,本出不去大門,我去追。”
然后他看向秦箏:“你又不是不知道怎樣討他開心,干什麼非得拿話激他,衡哥真的很你,秦箏。”
邢開說著,快速開門上了車。
傅思衡真的太纏人了,只是想試試別的方法,再這樣下去要破防了。
如今舅舅越獄下落不明,而且還有嫌疑,當初的一切如果是對付林家和他的謀,他們怎麼在一起……
秦箏腦子的,慢慢松了力氣,才察覺到自己掌心里的熱,指甲沒掌心,已經出了。
只覺渾乏力,緩緩蹲下,抬手給邢開發消息:【追上他了嗎?及時給我消息。】
這邊邢開本沒追上,甚至連傅思衡的車影都快看不到了。
他將油門踩到底,一路疾馳,連續闖了好幾個紅燈,才看到傅思衡的車影。
邢開正著急呢,看到傅思衡的車突然減速停車路邊。
車拋錨了?!
邢開眼睛亮了一下,一腳油門到底,飛速開過去。
邢開開門上車的時候,見傅思衡手里燃著煙,臉已經好了許多,笑道:“完了吧,車壞了,失道者寡助,老天有好生之德,刀子不只得罪人還得罪神,口是心非,你就甜言語,干什麼頂?”
“你話真多。”傅思衡睨他一眼,推門下車:“你來開車,我喝酒了。”
“車沒壞?”所以他剛才那一番大道理……
“誰說壞了?”
“秦箏的話真聽進去了?”
“廢話,去開車。”
見傅思衡臉變沉,他立刻轉移話題:“衡哥,你現在才想起來酒駕,是不是有點晚了?”
話是這樣講,但邢開還是立刻下車去到駕駛位。
他開車才可以掌握主權,以防傅思衡再一沖真去找杰克。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關上車門時,他向后看了眼自己的車:“衡哥,我的車……”
傅思衡正低眸發消息,淡淡出聲:“你的車我已經找人來開了。”
“果然是我衡哥,效率就是高。”
邢開想問他去哪,擔心他說去找杰克,干脆不問了,直接往前開。
傅思衡抬眸瞥了他一眼:“你知道去哪?”
“去哪?”邢開弱弱地問了一句。
傅思衡哼了一聲:“我還以為你知道。”
邢開見他緒基本恢復了,玩笑道:“衡哥,咱倆還沒到如此心有靈犀的程度。”
傅思衡直接道:“去【冰島】酒吧。”
“我導航看下哪個路段好走。”邢開說著拿出手機,發現沒電了。
他想起剛才和喬榕打電話還沒說完,立刻開機。
先后蹦出來幾條消息,有喬榕的,也有秦箏的。
邢開優先點開了喬榕的看,說那邊正好有事,讓他先忙吧。
他又點開秦箏的看,然后對著傅思衡道:“看,我說人口是心非吧,秦箏發消息打聽你況呢。”
傅思衡微不可覺地嘆了口氣:“告訴……沒事了。”
邢開見他如此,玩笑道:“衡哥,所以,剛才是酒壯慫人膽?”
“在面前,我很慫?”
邢開默默點頭:“慫。”
話一出口,想起現在傅思衡的狀態就像是個假熄火的炮捻兒,立刻找補道:“其實換個說法,就是從心,followyourheart,到極致都多犯賤。”
傅思衡有一下沒一下地開合著打灰機,淡淡出聲:“所以再喝點,回去好胡作非為。”
邢開:“……”
邢開陪著傅思衡先去了【冰島】,本來做好了舍命陪君子的打算,結果命是舍了,但自己被君子給陪了。
傅思衡本來就是在【冰島】消磨些等待時間,結果邢開把自己灌醉了。
真是豬隊友!
邢開吐得昏天暗地,傅思衡嫌棄地帶著他去了距離不遠的【森森】珠寶店給秦箏取禮。
傅思衡到時,對方的禮還在制作中。
他和老板是識,直接安排邢開到了店面后面的小后院,給他要來醒酒湯。
安頓好邢開,老板隨著傅思衡出來,笑著道:“傅先生這禮定制的真是巧,早點要,我們可能都做不出來。”
傅思衡問道:“有新的手藝人來?”
老板點頭:“嗯,一位老先生。”
“帶我去看看。”
老板有些遲疑,傅思衡道:“不方便?”
“也沒有,只是這老藝人有個癖好,喜歡制作的時候喝點自己釀的燒酒,還喜歡人陪喝,但酒……太烈。”
傅思衡思量片刻道:“喝酒對制作有影響嗎?”
“老藝人說他喝高興了會有自己都意想不到的發揮,但至今好像沒人陪他喝high過。”
老板笑笑:“是噱頭也不一定。”
傅思衡道:“帶我去吧。”
……
秦箏這邊,見那暖宮湯熬了幾個小時,還是喝了幾口。
他本來想等著傅思衡回來再談談,結果卻破天荒地犯困了,等著等著便睡著了。
覺睡得正香呢,好像有一條蛇自腳腕爬過,涼的。
秦箏心里一個激靈,立刻坐了起來:“來人,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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