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虎沖殺手一揮手:“拖到后面,擰斷的脖子,再把尸首送給爹。”
這種殺人越貨的事,是可以在面前講的嗎?花吃了一驚。
本來想捂住耳朵,但看了那人幾眼,忽然生出一個大膽的猜測……
“朱萸?”
花開了口。
帷帽人猛地抬頭,朝看來。
看來猜對了。
花馬上轉向曹大虎:“我要這個姑娘,條件你開。至于你的主顧那里該怎麼代,你自己想辦法。”
曹大虎眼中閃過一詫異:“你帶走就是了。”
這麼簡單?!
花愣了愣:“那我可真帶走了,你別反悔。”
曹大虎竟翻了個白眼:“你自己不反悔就行。”
這曹大虎怎麼這麼好說話?莫非是真拿當救命恩人了?
花詫異著,把朱萸帶出了了寶月樓,上了雇的馬車。
“朱姑娘,你父親可是朱才淼朱神醫?”花問朱萸。
朱萸點了點頭:“多謝夫人搭救,我父親現在應該就在城東的朱家醫館,能不能麻煩你把我送回去?”
“當然可以。”花馬上吩咐了車夫一聲。
馬車很快到了朱家醫館門前,但此時夜已深,醫館已經關了門。
朱萸帶著花繞到后門,喊了幾聲。
后門很快打開,朱神醫出現在門口。
“爹!”
朱萸一頭撲進了朱神醫懷里。
朱神醫又驚又喜:“是齊王殿下把你救回來了?”
朱萸搖搖頭,把后面的花一指:“是這位夫人救了我。”
朱神醫這才發現后的花,神馬上變得不自然起來。
花瞧著奇怪:“怎麼,非得我家王爺去救才行,我不可以?”
朱神醫朝前一步,把朱萸護到了后:“齊王妃,你到底想怎樣?”
“什麼我到底想怎樣?”花一頭霧水,“我幫你把兒救了回來,你怎麼卻一臉不高興?我也沒問你要巨額酬金啊。”
“齊王妃,綁架我兒的人不就是你嗎?你這是玩的哪一出?”朱神醫的拳頭攥得咔咔直響。
“我綁架你兒?”花把自己的鼻子一指,“我有病嗎,綁架了你兒,轉頭又給你送回來?”
“那誰知道你怎麼想的。我們跟你無冤無仇,甚至可以說是素不相識,你卻突然派人綁架了我兒,還著我跟齊王撒謊,我們招你惹你了?”
“等等,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憑什麼就斷定,你兒是我綁架的?”
“綁匪自己說的!”
“綁匪說什麼,你就信什麼?萬一他們是栽贓我呢?!”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朱神醫一時沒反駁。
花松了口氣,正想要問問他綁架的細節,以及綁匪如何讓他騙顧子然,遠忽然傳來了馬車行駛的聲音。
朱神醫出去看了一眼:“是齊王府的馬車,齊王殿下來了!”
花吃了一驚,的馬車停在前門,繞道過去肯定會被顧子然發現。
趕對朱神醫道:“你快放我進去,讓我從前門走。”
朱神醫馬上又起了疑心:“齊王妃,你在慌什麼?如果綁匪真不是你派來的,正好你待會兒當著我的面,跟齊王殿下說清楚。”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這跟綁匪沒關系!”花急道,“我是跑出來的,萬一被齊王抓到就完蛋了!”
“齊王殿下為什麼要關你?既然關了你,你為什麼又要跑出來?你跑出來,難道是專門為了救我家朱萸?可你是怎麼知道被關在哪兒的?莫非你剛才是在詭辯,其實劫匪就是你?”朱神醫的問題一個接一個。
這個老頭的問題怎麼這麼多,再啰嗦下去,顧子然都要到了!
花深吸一口氣,語速飛快地道:“你把我給顧子然,對你沒有毫好,無論我是不是劫匪,都是他的王妃,你敢肯定,他會為了你,嚴懲我?萬一他選擇的是殺人滅口呢?”
他還真沒這個把握,說不準顧子然護短呢?朱神醫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花留意著他的表變化,迅速又補充了一句:“相信我,我沒有綁架你兒,為了證明我的誠意,我可以治好你兒臉上的疤。”
在馬車上的時候,朱萸曾給看過自己的臉,對于修復那些疤痕,有十足的把握。
朱神醫沉默著,沒有作聲。
這時朱萸繞過他,一把將花拽了進去:“齊王妃,跟我來!”
對于一個孩子來說,臉比命都重要,朱萸也不例外。管花是不是劫匪,只要能治好的臉,就是恩人!
朱神醫如何不懂朱萸的心思,默默地嘆了口氣,沒有攔們。
朱萸拉著花來到前門,剛剛撥開門栓,卻看見外頭有不齊王府的侍衛。
趕把門栓又塞了回去:“王妃,前頭有人,您的馬車已經被圍住了。”
花稍一思忖,當機立斷:“麻煩你把我藏起來。”
“好。”朱萸馬上帶花躲進了的閨房。
不管顧子然是來干什麼的,他一個大男人,都不會擅闖別人的閨房。花靠在房門后,松了口氣。
齊王府的馬車,停在了醫館后門口,從車上下來的,果然是顧子然。
朱神醫忙把他請進了廳里。
顧子然四下一掃,道:“本王打聽到了朱萸的下落,剛剛追到寶月樓,就看見上了馬車。本王率人一路尾隨,最后到了這里。”
“草民多謝王爺,小已經安然到家了。”朱神醫忙道,“王爺今日不余力,幫草民解救兒,草民激不盡——”
“你兒不是本王解救的,本王趕到的時候,已經困了。”顧子然打斷了他的話,“所以你也不必向本王效忠。”
“就算小不是王爺解救的,王爺也為了,耗費了心力。”朱神醫的目,緩緩掃過他的,“作為報答,王爺改天有空的時候,不妨再來一趟朱家醫館,說不準小可以為王爺解開,塵封多年的。”
他哪來什麼?顧子然沒有接話,只是四下打量:“送朱萸回來的人,在哪?”
“那位義士已經走了。”朱神醫回答。
“走了?”顧子然挑眉,“馬車尚在門外,而且車夫說,雇他的人,還沒出來。”
花沒走?朱神醫愣住了。
“既然是解救朱萸的義士,為何要藏著掖著?”顧子然瞇起了眼睛,“朱神醫,是你把請出來,還是本王讓人把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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