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膽子!
這雙手,才剛過寧王吧?!
這張臉,才剛被寧王過吧?!
肯定不知道,和寧王的激一戰,已經被他和花看了!
顧子然直犯惡心,毫不猶豫地掏出鞭子,把花暖暖甩出老遠。
但他不敢太用力,畢竟沒穿裳,萬一甩出門外,必定惹來一腥。
花暖暖挨了一鞭子,卻依舊鍥而不舍,爬起來又朝顧子然上撲:“王爺,你當真不想要玄甲軍?只要你收了我,我一定為你付出百分百的真心,全心全意地幫你!”
花一推開房門,就看見花暖暖溜溜地朝顧子然上撲,而顧子然閉著眼睛,拿著鞭子,手忙腳。
花驚呆了:“花暖暖,你是不是有點過于不要臉了?”
上個時辰還在跟寧王打野戰,下個時辰就裳來勾引顧子然了?
會不會太無銜接了?
花暖暖看見花進來,不但不慌,反而施施然地站了起來:“王爺,您可知道,為何我明知大姐姐也在,還敢來您房里?因為大姐姐馬上就要跟您和離了。”
“一回到娘家,就求了父親,要父親幫和離,父親已經答應了。”
居然知道這事兒?而且還顛倒因果,說是主求了花無期?花皺起了眉頭。
“就這?”顧子然一臉淡然,“鬧和離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求了宣平侯又有什麼稀奇?放心,離不了,這輩子,生是齊王府的人,死是齊王府的鬼。”
這法子竟對顧子然不管用?
花暖暖心一慌,耍起了賴:“王爺已經把我看了,我就是您的人了,您要是不答應收我,我這就嚷起來,大家一起丟臉!”
喲,還賴上了?
今兒是怎麼了,手段拙劣不說,還有點狗急跳墻的意思?
花打量了幾眼,忽然問道:“你守宮砂呢?”
花暖暖無比曖昧地瞟了顧子然一眼:“姐姐你說呢?”
花滿臉震驚:“難道在我進來前,你已經把齊王給辦了?”
花暖暖無比:“姐姐,男人三妻四妾,實屬平常,我的手段雖然不算彩,但也不是十惡不赦,姐姐何不大度些,接我?”
“不不不,彩的。”
花沖眨眼一笑。
“比起你在假山前頭打野戰,你勾引我們家王爺的手段,可算是彩多了。”
花看見跟寧王茍合了?!
花暖暖臉驟變,表都僵了。
花臉一冷:“還不快滾?等著我去告訴寧王,你剛把子給了他,轉頭又來爬齊王的床?”
花暖暖一張臉漲了豬肝,飛快地披上裳,落荒而逃。
花著的背影,若有所思:“你不覺得花暖暖太反常了嗎?明明已經勾引了寧王,為什麼轉頭又來勾引你?而且用了這麼拙劣的手段,像是走投無路,病急投醫似的。”
“你分析這些有什麼用?”
顧子然瞪了一眼。
“你有時間管別人,不如先檢討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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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腳底抹油,轉頭就跑。
“想跑?”
顧子然鞭子一甩,把拽了回來。
“你剛才干什麼去了?為何來得這麼遲?!”
“你可知道,這里是宣平侯府,到都是花暖暖的人?”
“剛才只要吼一嗓子,引了人進來,本王就算渾是,也說不清楚了!”
原來是嫌沒及時來救他?
花一把將他推開了:“我有救你的義務嗎?你以為你是誰?”
“本王是你的夫君!你是本王的王妃!”顧子然把床沿猛地一拍。
“夫君?你履行夫君的義務了?”
“王妃?你給我王妃的權力了?”
“你從來沒拿我當過王妃,卻要我履行王妃的義務?想得!”
花腰一扭,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想要他履行夫君的義務?
想要王妃的權力?
可真敢想!
顧子然看著那扇被花重重關上的門,躺回了床上。
他的記憶,要什麼時候才能徹底恢復?
現在無數過往的片段,時不時在他腦中盤旋,讓他都不知該以什麼態度,去面對花了。
罷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等記憶全部恢復后再說。
…………
第二天,花氏族人齊聚宣平侯府,大開祠堂。
已經被貶為妾室的王氏,和一夜之間由嫡變庶的花暖暖一起,跪在了衛修宜的牌位前,磕頭認錯。
族人議論紛紛,王氏和花暖暖連頭都不敢抬。
讓花沒想到是,當天下午,寧王就邀去南天營,領走一千玄甲軍。
原本以為,要等花蕊蕊痊愈后,寧王才會兌現承諾呢。
不過能早點得到玄甲軍,自然愿意,當即辭別花無期,與顧子然一起,登上了去南天營的路。
馬車上,顧子然一直瞅著,似笑非笑。
花忽然想起來,他們臨走時,花無期把顧子然請到書房,聊了好久才出來。
莫非……試探著問顧子然:“我爹是不是跟你聊和離的事了?”
顧子然把視線移向了車窗外:“今日只驗收玄甲軍,不聊其他。”
哈,還保?
還懶得知道呢。
答應花無期和離,只是想看看他到底要干嗎。
就算要跟他和離,也絕不會讓花無期手。
花翻了個白眼,不理他了。
南天營就在京郊,出了南城門,再走上半個時辰就到了。
寧王已經提前抵達,等他們一下車,就把他們領進了營門。
營門,已經整整齊齊地站滿了將士。
寧王把花名冊遞給了花:“三嫂,一千玄甲軍,一個不多,一個不,全部都在這兒了。”
“是你自己清點,還是由三哥代勞?”
花覺得這些玄甲軍,看起來都不太對勁,正要走過去仔細看看,顧子然忽然扯住了的袖子,低聲地道:“問他要花如月。”
花如月?誰?
花茫然地眨了眨眼,看向寧王:“花如月在這一千人里頭嗎?”
寧王愣了一下,哈哈大笑:“三嫂,是你要花如月,還是三哥要花如月?”
“三哥,沒想到啊沒想到,這都多年了,你還對花如月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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