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進了廳,丫鬟上了茶,顧子然屏退了廳中所有下人。
花問寧王:“殺死楊二娘的兇手,到底是誰?”
寧王抬手把顧子然一指:“他的母妃!”
白貴妃?怪不得顧子然會跟他打起來,但這個結果,別說顧子然了,就連花都不信:“這怎麼可能?白貴妃殺了楊二娘,栽贓給自己的弟媳,圖什麼?就為了牽連到自己的親兒子?你自己覺得這可能嗎?”
“甭管可不可能,反正本王查到的結果,就是這樣!”
寧王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只小匣子,打開了蓋子,“這是從楊二娘的指甲里,取出來的線。”
“你們自己看,這線,乃是江南進貢的云錦,皇上只賞給了白貴妃,就連皇后都沒份。如果殺人兇手不是白貴妃,云錦怎麼會在楊二娘的指甲里?!”
“難道不能是有人栽贓嫁禍?你怎能憑借幾線,就斷定本王的母妃殺了人?簡直荒謬!”顧子然怒道。
寧王冷笑:“你怎麼知道,本王只是憑借這幾線?”
他從袖子里掏出一塊折疊的云錦,丟到了桌上。
“這就是捂死楊二娘的兇!在本王府上一名丫鬟的房里搜到的!”
“區區一個丫鬟,怎會有云錦?一定是替白貴妃賣命,白貴妃賞給的!”
“貴妃的賞賜,拿來當兇?這可能嗎?”顧子然馬上反駁。
“如果不是,為何會畏罪自殺?而且還是當著本王的面,一頭撞到了墻上!”寧王把桌子重重地一拍。
“你說的都對。”
顧子然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
“只是你仔細想想,擁有云錦的人,當真只有本王的母妃一個人嗎?”
“本王知道,那兩匹云錦,父皇除了賞給白貴妃,還給安王賞了一匹。”
寧王不耐煩地道。
“但安王遠在千里之外,手如何得這樣長……”
他說著說著,自己愣住了。
安王的手,為什麼就不能得這樣長?
他貴為安王,手底下多的是人,殺人栽贓陷害這種事,難道非得親力親為嗎?
更何況,他現在也不在千里之外,而是已經在返京途中,準備來參加木蘭圍場狩獵了。
寧王慢慢地想通了所有的細節,一拳砸在了桌上:“是安王,絕對是他!只有他,才會做這種一本萬利的生意!如果他誣陷功,倒霉的是你,誣陷不功,倒霉的人是本王,如果事敗,倒霉的人則是白貴妃!”
“這個安王,打小就是蔫壞的。當年父皇說要把你的玄甲軍分給我們,我們幾個吵得不可開,結果最后是不聲不響的安王橫一杠,分走了最多的兵力!”
“如今他人都還沒回京,就先擺了我們一道,著實可惡!”
“那你打算怎麼辦?”顧子然問他。
“能怎麼辦?殺人的丫鬟已經一頭撞死了,什麼消息都問不出來了。這次的事,本王再不甘心,也只能就此打住,把那小丫鬟報給父皇,就此結案了。”寧王是萬般不甘,又狠狠地砸起了桌子。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花把丫鬟進來,給他上了一杯清火的茶。
倒不是怕他氣壞了子,而是擔心他把桌子砸壞了。
如今齊王府當家,為了多撈點錢,一桌一椅都不得損壞!
寧王喝了茶,漸漸冷靜了下來。
他朝顧子然那邊傾了傾子,道:“三哥,你說你,都不能走路了,安王還不放過你,照本王看,他不是還在忌憚你,而是盯上你剩下的那些兵力了。”
顧子然瞥了他一眼,沒作聲。
寧王覺得他聽進去了,接著又道:“三哥,安王在邊關鎮守了這幾年,勞苦功高,父皇的一顆心,早偏到他那里去了。如果他還要繼續對我們下手,咱們哪里招架得住?三哥,咱們合作吧,聯起手來,專心對付安王,不然等他把我們一網打盡,我們別說前程,恐怕就連命都保不住。”
花聽見合作兩個字,不等顧子然表態,就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我們也想合作,但不敢哪,我們怕你背后捅刀子。”
寧王氣得把桌子一拍:“三嫂,你拒絕本王也就算了,居然還污蔑本王?你憑什麼斷定,本王會背后捅刀子?”
花譏笑:“你如果是個實誠的,會故意給我一千七日風的兵士?如果我不會治,早就竹籃打水一場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笑話我了吧?”
七日風的事,的確是他理虧,但寧王還是很生氣:“三嫂,你就非得盯著本王的一點錯不放?那你用線的線索找本王撈好的時候,怎麼不提這一茬?”
“這跟線能一樣嗎?跟你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萬一被你反咬一口,得不償失。行了,你不必多說,趕走吧。”
花不分由說,了幾個侍衛進來,毫不客氣地把寧王轟走了。
顧子然著寧王的背影,問道:“你真不愿意跟寧王合作?其實跟他合作,也不是不行,至在對付安王這件事上,他是沒有二心的。”
“就算要跟他合作,也不能這麼爽快地答應他,只有來之不易的事,他才會珍惜。”
“我還要回去準備木蘭圍場狩獵,先走了。”
花站起來。
“這就想溜?”顧子然長鞭一甩,把扯了回來,“你以為本王耳聾?你老實給本王代,用線跟寧王撈好,是怎麼回事?嗯?”
“哎呀,我就是告訴寧王,楊二娘的尸上,可能還殘留著兇手留下來的線索,他找仵作好好看看。”
“為何不先告訴本王,而是自己跑去跟寧王撈好?”
“這起案子,已經跟你沒關系了,我告訴你干嗎?”花理直氣壯。
顧子然目沉沉地看,不說話。
花不想跟他糾纏,服了個:“好啦,以后再遇到這種事,我先告訴你,行了吧?”
“花。”顧子然把朝前一扯,“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人,有個病。但凡你爽快認錯,肯定是心里有鬼。”
“現在藏在你心里的這只鬼,是什麼?”
“是你自己說,還是本王派人去查出來?”
出身書香門第之家,有著京城第一才女之名,最後卻落了一個被賣商人妾,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悲慘境地。 重生歸來,連月瑤發誓,這輩子再不讓人操控她的命運。她要走一條全新的路,哪怕佈滿荊棘也要堅持下去。只是世事無常,命運的齒輪早已轉向,一切都偏離了她的預定。
林楚以為,女扮男裝行事方便。哪知,一時掉馬一時爽,躲桃花躲到火葬場!「六弟,我準備好了,你想做什麼都行。」「大哥,吃窩邊草的兔子不是好兔子!」「無妨,我來當兔子,不損你名聲。」「來人,把大爺送去清風閣,他喜歡當兔子!」社會我楚哥,人美手狠話不多!
那一夜,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澀,成為冷宮深處的悲傷漣漪…… 那一天,她跪在他的腳下苦苦哀求,她什麽都不要,隻想要出宮,做個平凡女人… 幾個風神俊秀的天家皇子,一個心如止水的卑微宮女… 當他們遇上她,是一場金風玉露的相逢,還是一闕山河動蕩的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