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鬼?我看是你疑神疑鬼吧?”花把顧子然的一推:“放開我!”
“本王疑神疑鬼?那你倒是告訴本王,你從寧王那里撈到的好是什麼?”顧子然把牢牢地摁在了自己的上。
發現,這個死男人,現在是越來越喜歡把朝上按了,這是什麼臭病!
花掙扎了幾下,沒掙,只得瞪了他一眼:“我找他要了五千兩銀子,不行嗎?我給他提供了這麼重要的線索,五千兩不過分吧?”
“不過分,很合合理。”顧子然手一,“分本王一半,本王就既往不咎。”
“你想得!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花毫不猶豫地拍開了他的手。
“花,你怎麼活像個守財奴?本王供你吃供你喝,每個月還給你一萬五,你手里還著你母親的陪嫁和自己的嫁妝,外頭還有商鋪,你哪里就缺錢了?”顧子然百思不得其解。
不,缺,很缺。得給團團買藥,得攢將來的生活費,還得養活那一千兵士,哪哪兒都得要錢。
花幽幽地看了顧子然一眼:“以前被關在冷香院,手里半文錢都沒有,就連兒發燒生病,都沒錢買藥,我窮怕了。”
顧子然默然片刻:“以后每個月,本王再另給你五千兩,這五千兩不必公賬,算是你的零花錢。”
天上掉餡餅??
顧子然如今對這麼好?是因為他們現在是合作伙伴嗎?早知道就早點跟他合作了!
花喜出外,給了他大大的一個熊抱。
這好像是第一次主抱他吧?顧子然松開按在上的手,想要去摟的腰。
但花等他一松手,就跟兔子似的跳起來,飛快地跑了。
死人,果然干什麼都有目的!顧子然氣得把椅一拍,不又疑,那花矢口否認他們圓過房,目的又是什麼?
…………
齊王府上下,都在為本月下旬的木蘭圍場做準備,花卻借口躲清閑,出府去了來福客棧。
客棧二樓,天字甲號房里,吳明正在等。
花進了房間,吳明奉上了一摞賬本,向回稟鴻鼎記的生意:“王妃,這個鴻鼎記,還真是不賺錢,收支只能說是勉強持平。”
不賺錢就不賺錢,把鴻鼎記要過來,可不是為了賺錢的。
花翻看著賬本,問道:“鴻鼎記的商隊,主要是跑大康和夜涼國這條線?”
“對,沒錯。”吳明點頭道,“夜涼國近年來,屢屢進犯我朝邊界,與我朝的關系越來越差,這才影響了鴻鼎記的生意。照我看,咱們大康遲早要跟夜涼國打一仗,這條商線注定會斷,王妃還是早做打算,讓商隊改跑別國的生意。”
“你說的有道理。”
花起,走到墻邊。
墻上,掛著一幅天衍六國的地圖。
大康朝居中,面積最為遼闊。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夜涼國在大康朝的南邊,再朝南,就是云國。
花的手指,從大康朝一路劃過,最后停在了云國上:“吳明,商隊照常跑大康到夜涼國這條線,但實際上繼續向南,去云國,你看怎麼樣?”
王妃還真是對生意一竅不通,吳明了腦袋:“王妃,云國本不跟咱們大康做生意,商隊就算到了云國,也進不去。”
“這個我會解決。”花卻道,“你負責保就行,商隊去云國的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對外仍稱是在跑夜涼國。”
原來不是王妃不會做生意,而是他小看王妃了,王妃竟有這麼大的能耐,能讓云國為破例。
吳明連連點頭:“王妃放心,只要你有吩咐,我就一定辦到。”
“很好。”花輕敲地圖,“不要告訴任何人,鴻鼎記是我的產業。另外,你盡快讓鴻鼎記掌柜來找我雇傭私兵,至于原因嘛,就說是夜涼國最近太了,不雇傭私兵保駕護航,他們不放心。”
雇傭私兵?太夸張了吧?吳明犯了難:“王妃,鴻鼎記本來就沒錢……”
“鴻鼎記是我的,私兵也是我的,我能要高價嗎?你他只管來。”花把手一擺,“現在我讓你做的事,都是為了開辟云國市場,所以該做的準備,一定要事無巨細。”
吳明明白了:“王妃放心,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去辦。”
花在房間來回走了幾圈,道:“我想在云國,開一家鴻鼎記分號。這山高水遠的,必須派可靠的人過去坐鎮才行。我思來想去,惟有我母親留下來的五房人,最為可靠,所以,我打算把其中四房人都派去云國,只留你這一房在大康,你覺得如何?”
吳明怔怔地看了半晌:“王妃,這是夫人生前代您做的事嗎?”
“為何這樣說?”花奇道。
吳明嘆了口氣:“夫人生前,一直想把陪房都送去云國,但卻被侯爺發現,兩人大吵一架,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母親為何想把你們送去云國?”花馬上問。
“那我就不知道了。”吳明搖頭。
奇了怪了,送人去云國,是為了給自己鋪后路,母親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麼?花按下疑,讓吳明回去了。
吳明走后,將房門反鎖,變王羽溪后,直奔祥云樓。
在的計劃中,令狐年是極為關鍵的一環,但相信,他一定會幫的。
踏進祥云樓的大門,發現里頭的奴仆個個低著頭,戰戰兢兢,而后院那邊,傳來陣陣慘。
“這是怎麼了?”花問門口的小丫鬟。
小丫鬟連連給使眼:“王姨娘,您快走吧,南宮小姐來了!”
“南宮小姐?誰啊?”花滿頭霧水。
“咱們云國圣的兒,南宮月!”小丫鬟害怕地朝后院的方向了,急急忙忙地催趕走,“南宮小姐聽說三王子納了您為妾室,氣得從云國趕到大康來了,說要把您千刀萬剮!”
“現在正在毒打小纂,問您的下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