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看到輸卵管里的胎兒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白貴妃這一胎明明懷不得,魏國棟還千方百計給保胎,今兒幸虧花來了,不然白貴妃遲早一尸兩命。
更可恨的是,花指出白貴妃是宮外孕的時候,他還百般否認,簡直可惡。
皇上越想越生氣,轉頭就朝外走,迫不及待地置魏國棟去了。
殿只剩下了花和昏迷不醒的白貴妃,再無顧忌,從空間里把所有要用的醫療設備都一腦搬了出來,開始給白貴妃做手。
手進行得很順利,一個時辰后,已經給白貴妃合了傷口,并輸完了。
幸虧上次給輸完后,顧子然幫弄了點儲備,不然今天這臺手,還真不好進行。
趕在白貴妃蘇醒前,把所有的東西都收了起來。
很快,白貴妃睜開眼睛,疼得連連慘。
皇上在門外聽見,連聲問花:“齊王妃,白貴妃這是怎麼了?”
花大聲回答他:“父皇,母妃已經醒了,一切順利,您再等會兒,別急!”
皇上聽得順利二字,松了口氣。
殿,白貴妃疼得直罵人:“花,你對本宮做了什麼?為什麼這麼疼?!”
“母妃還有力氣罵人,看來手很功。”
花不慌不忙地在羅漢床邊坐了下來。
“至于你為什麼這麼疼嘛,是因為我沒給你止疼藥。”
“為何不給本宮止疼藥?!你想疼死本宮?!”白貴妃又氣又急。
“母妃這話真可笑,我為什麼要給你止疼藥?”
花滿臉詫異。
“雖說我是你的兒媳,但你什麼時候拿我當兒媳看待過?”
“你以前害我也就罷了,如今還弄個云國三公主來惡心我。”
“既然你如此對我,那就疼著吧。”
“對了,你別想著拿父皇來我,只要我一口咬定沒有止疼藥,父皇也拿我沒轍,畢竟我已經救了你的命,現在是你的救命恩人。”
白貴妃在宮中爬滾打多年,一聽這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云國三公主自己看上了子然,關本宮什麼事?你別什麼屎盆子都朝本宮頭上扣!”
“既然母妃,那就繼續疼著吧。”
花沒所謂地聳了聳肩。
“你!”
白貴妃疼得死去活來,這會兒說了這麼多話,更是疼得厲害。
很想咬牙關,把這疼痛忍過去,但很快就發現這是不可能的。
一直這樣疼,會不會被疼死?
白貴妃忽然冒出這個念頭,自己嚇了一跳,猶豫了好半晌,還是終于忍不住,開了口:“云國三公主想要三千萬兩銀子,是看中子然的錢了。”
終于肯開口了?
就知道,對付白貴妃這種人,不用狠招不行,心更不行。
花冷冷一笑:“就這?看來母妃還是疼得不夠狠。”
“可能是因為我忘了告訴你,我剛剛在父皇的親自監督下,剖開了你的肚子,取出了你的輸卵管,以及生在輸卵管中的胎兒。”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有父皇作證,你千真萬確,是宮外孕,魏國棟強行給你保胎,才導致胎兒撐破了輸卵管,造大出。”
“母妃,你聽明白了嗎,你差點丟了命,是我把你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當然,我不指你會報答我的救命之恩,我只希你能弄清楚,如果你得罪了我,我會想方設法,不跟進你的后續治療。”
“你嚇唬誰?”白貴妃力抬手,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你不跟進后續治療又如何,太醫院多的是太醫!”
“你也以本宮的救命恩人自居,肯定是皇上要求你救治本宮,你才不得不救!”
果然,白貴妃就不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還真是沒猜錯。
花冷笑:“我當然知道,太醫院的太醫多得很,不會讓你死。但你肚子上的傷口,除了我,還有誰會治?”
“如果沒有我,傷口結疤后,就是一條凹凸不平的蚯蚓,肯定讓人看了就反胃。”
“咱且不說你失去一條輸卵管后,孕會變得非常困難,單憑這一條讓人反胃口的蚯蚓,你以后就別想再得到父皇的寵!”
白貴妃沒有強大的娘家撐腰,一路走來,憑借的只是貌。
如果從此再也沒辦法吸引皇上,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會過得十分凄慘。
聽花說到這里,心里是真有點慌了:“皇上已經答應本宮,要在木蘭圍場狩獵的時候,把云國三公主賜給子然當側妃了,你現在本宮也沒用。”
“是嗎?那是我多事了,不該在這里跟你廢話。”
花毫不猶豫,轉頭就走。
這就走了?!
白貴妃沒想到花這麼狠,氣得大喊:“本宮去求皇上不要賜婚,這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花笑了笑,但腳步卻沒停。
白貴妃氣得眼發黑:“本宮都答應你了,你還不給本宮止疼?!”
“等我親耳聽到皇上打消了這個念頭,自然會把止疼藥給你。”花頭也不回地道。
白貴妃這個人,毫無誠信可言,敢打賭,一旦現在把止疼藥給,馬上就會出爾反爾。
白貴妃還真是這樣打算的,見花本不上當,氣得傷口更疼了。
花走去打開殿門,門外,是一臉焦急的顧子然。
他搖著椅迎上來,急切問道:“母妃況如何。”
花笑了笑:“母妃已經沒事了,去請太后和父皇來吧。”
顧子然大松一口氣,親自去把太后和皇上請了來。
太后見到清醒著的白貴妃,大贊花的醫:“哀家就知道,有這本事。”
皇上也十分高興,握住了白貴妃的手:“妃,你現在覺如何?”
覺如何?都快疼死了!
白貴妃勉強出一點笑來,但笑的卻比哭還難看:“皇上,臣妾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
剛才的況,的確兇險的很,皇上也是心有余悸:“怎麼好端端的,就宮外孕了呢?都怪魏國棟,醫不,一味給你保胎,才釀今天的大禍。”
戴著結婚戒指莫名其妙穿到古代,剛剛摸清自己的處境,就被華麗麗地拉去當沖喜新娘,意外發現戒指裡大有乾坤,可種出來的人蔘、豌豆怎麼全是紫色的,漂亮倒是漂亮,可能吃嗎…丈夫醒不來,婆婆沒好臉色,表小姐管著家,她的日子有點水深火熱啊…不怕,咱有空間戒指,好好地跟大夥兒鬥一鬥!
愛妃,良宵苦短,還是就寢吧。某王妃嬌媚軟語,伸手輕輕地撫摸著某王爺的臉頰:王爺,咱們不是說好了,奴家幫王爺奪得江山,王爺保奴家一世安穩,互惠互利,互不干涉不是挺好嗎!愛妃,本王覺得江山要奪,美人也要抱,來,愛妃讓本王香一個…王爺您動一下手臂行嗎?王爺您要好好休息啊!某王妃吳儂軟語。該死的,你給本王下了軟骨香!呵呵,王爺很識貨嘛,這軟骨香有奴家香麼?
青樓老鴇犯事被抓了,尚未接客的阿嬌被官府送回了舅母家。十六歲的阿嬌白淨臉,櫻桃嘴,會彈琴唱曲,會揉肩捏背,卻因喝過絕嗣湯,無人問津。隔壁的趙老太太咬咬牙,花十兩銀子聘了她,讓她給官爺趙宴平做良妾。趙老太太臨死前,抓著孫子的手再三囑咐:她隻是我買來給你曉事的玩意,你冇娶妻前先用著,將來真的談婚論嫁了,提前打發了她,彆留著給我正正經經的孫媳婦添堵!趙宴平:好。後來,趙宴平帶著阿嬌與孩子,一起去老太太的墳前磕頭。祖母啊,往後阿嬌就是你正正經經的孫媳婦了,您看可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