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傑站出來替林軒說話,本以為林軒認慫,說兩句好話,這事也算是過去了。
他也是本地的企業家,自然知道肖鼎的手段。
肖鼎能白手起家,做到這麽大,和他拜的幹爹是分不開關係的。
他的幹爹,就是跺一跺腳整個青城都會抖三抖的大人,青城本地勢力的龍頭,大圈龍。
正是依靠大圈龍的名號,他才在商業競爭中,戰無不勝。
那些其他競標的公司,一聽他是大圈龍的幹兒子,哪一個還敢和他爭?
所以他往往能以很低的價格,拿下那些令人眼紅的項目,再一轉手,就是幾百萬的利潤。
一來一回,攢下了第一桶金,肖鼎的餐飲行業,自然就順風順水。十年時間做到江南連鎖,除了他自的本事外,和大圈龍在背後撐腰也不無關係。
真的得罪了肖鼎,恐怕別人用一些黑道手段,就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林軒這麽個小年輕和肖鼎對剛,下場恐怕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雖然和林軒也不認識,但他畢竟是胡依琳帶來的朋友,關係鬧得這麽僵,無論對誰來說,都多有一些尷尬。
誰知道,這小子非但不領,還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說教態度來,這下子,就連郭傑也傻了眼。
這麽不上道的小子,再怎麽幫也沒用。
他心中歎了口氣,見肖鼎臉沉下來,知道這事已經朝著他控製不了的方向走去,隻好訕訕的坐下,很是古怪的看著林軒。
要是一般人,有他在從中斡旋調解,隻怕早就順坡打滾,找著這個臺階下了。
但林軒這個愣小子,竟還敢出言嘲諷肖鼎,這不是找死是什麽?
在場眾人也紛紛看向林軒,眼底出輕蔑和嘲笑,連這點人世故都不懂,這小子要遲早有一天要被人玩死。
肖鼎盛怒,額頭上的青筋一跳一跳,他怒極反笑:“哈哈哈,既然這位小兄弟這麽說了,想必他地位也很高,不如就請你給我們開開眼界,為我們求一瓶特供酒來嚐一嚐,如何?”
他說話間,眼睛瞥向眾人,眾人紛紛附和:
“沒錯沒錯,這位小兄弟既然這麽有自信,想必有我們不知道的手段哩!不如讓我們開開眼界,沾一沾,喝一口軍區特供的好酒怎麽樣?”
“哈哈哈,肖總你就不要為難他了,我看他也就是個學生,平時在學校吹牛吹慣了,現在什麽場合還搞不清楚呢。”
“就是,連肖總你都做不到的事,這小子怎麽做得到?”
肖鼎見眾人都附和自己,臉上也出滿意的得,他不說話,隻是用挑釁一般的眼神看著林軒。
我就靜靜地看著你吹牛。
林軒卻依舊不為所,看了看周圍人輕蔑的眼神,淡淡的搖了搖頭:“我的地位,隻會比你想的更高。”
這小子,還在吹牛呢!
眾人一聽,紛紛哄笑起來。
不過林軒的話卻沒有停下,反而繼續說道:“要我求酒不難,難的是,你沒有這個資格。”
他語氣平淡,仿佛在陳述什麽事實一般。
但這句話一出,在場眾人都變了,尤其是郭傑和在本地打拚的幾個小老板,臉變得極其難看。
在青城敢說這句話的人,能有幾個?
其他人多在外地打工,對青城發生的事,或許不太了解,但是這幾個卻是明明白白。
上一次,一個外地來的富商,想在青城搞一塊地做樓盤,結果沒有搞明白肖鼎份,頂撞了他幾句。
還把那塊地價格抬起來了,讓肖鼎沒有賺到什麽。
結果第二天,就被人拿麻袋套著狠揍了一頓,都打斷了,連夜灰溜溜的跑了。
和肖鼎作對,基本上就是和大圈龍作對,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現在這個姓林的居然大言不慚,還和肖鼎針鋒相對,如果不是看在胡依琳和這麽多老同學的麵子,恐怕這小子立刻就要被人教訓。
不過,林軒吹牛吹這麽大,反倒是讓人想笑。
郭傑更是抓準機會,又替他說話道:
“哈哈哈,有意思的小朋友。”
“不過大家都是從這個年紀走過來的,年輕氣盛,大家想一想,年輕的時候是不是也幹過幾件蠢事,喜歡撐麵子?”
“肖鼎咱們當時讀高中的時候,翻牆出去上網,不也遇到幾個混混,強撐著給人揍了一頓嗎,哈哈哈……”
“看在這位小朋友不懂事的份上,肖總你消消氣,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要計較了,放他一馬怎麽樣?”
郭傑的話簡單,但是直指心,在座不人聽了他這一番話,臉上張的神都稍稍有所緩和。
是啊,誰沒有個年輕狂的時候呢?
那時候,自己未必不如這林軒更猖狂。
隻是進社會後,被生活磨平了棱角,變得圓、事故,所以遇到一個愣頭青的小子,才覺得好笑。
就連肖鼎都仿佛被郭傑說了一般,他臉稍緩,默不作聲。
隻有胡依琳臉蒼白,十分難看,甚至在桌子下悄悄拉了拉林軒的手。
“林軒……”
有些哀求的看著林軒,一雙漂亮的眼睛裏,滿是哀求和妥協。
在外人看來,他這是擔心林軒,讓他不要再惹怒肖鼎,說兩句。
但實際上,卻是胡依琳擔心林軒發威。
眾人不知道林軒的份,胡依琳卻比誰都清楚。
那場曠世之戰似乎還在眼前,隻如昨天,林軒被江南各尊為龍頭,執江南牛耳。
別說是一個肖鼎了,就是肖鼎、徐言亮、郭傑三個人綁在一起,也不夠林軒一句話就能收拾掉的。
便是大圈龍來了,見到林軒,也要恭恭敬敬的喊上一句林先生,或者是林大師。肖鼎隻不過是大圈龍的幹兒子,要是真惹怒了林軒,林軒發難,隻怕誰也保不住他。
在座的各位,畢竟都是他的老同學,也不願意看到,任何一個人到傷害。
所以才會私下拉了拉林軒,讓他不要和這些人一般計較。
林軒臉上依舊是那副淡淡的笑容,這讓胡依琳心裏更加害怕了。
他一拳擊敗王麟這尊絕世高手的時候,也是這麽一副表,無悲無喜,誰也不知道他的心裏,到底想的是什麽。
林軒對郭傑點了點頭,心中暗想,這人還算靠譜,無論待人接還是為人世,都會讓人覺到一種輕鬆的覺。
而不是如肖鼎一般咄咄人,或者如徐言亮一般高傲。
如果他能和琳姐好,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歸宿。
不過,肖鼎原本已經逐漸平息的怒火,卻在林軒和胡依琳“親”的互下,再次點燃。
尤其是林軒以一種不屑態度打量他的時候,更是讓他心頭怒火噴湧而出。
他一抬手,打斷了郭傑的敬酒,冷冷笑道:“年輕狂是年輕狂,但大家都是年人了,不懂事也該有一個限度。”
“今天這小子不給我一個代,就別怪我翻臉!”
“肖鼎,你這是什麽意思?”
胡依琳見狀,心中更急,林軒都沒有開口,你肖鼎蹦出來找死做什麽?
“依琳,他雖然是你的朋友,但我作為過來人,有必要給他一點小小的教訓。在自己人手裏挨訓,總比以後死在別人手裏來的強。”
他獰笑一句,盯著林軒。
胡依琳心急如焚,如果林軒真的發難,十個肖鼎都得在這裏跪著。
“什麽事這麽熱鬧啊?”
就在這時,包廂門外響起一個略帶輕佻的公鴨嗓,
“鼎兒,為父聽說你在這裏聚會,不請自來,你不會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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