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燈籠照的皇宮格外明亮,皇上和宮中嬪妃都在等著看煙花,煙花過後,聽說還會放天燈祈福,好多活,讓宮中的人非常興。
蕭昀拉著秦妙戈走到了一院子,“無憂姐姐,就在這裏看好嗎?”
“這裏也能看到,很不錯。”無憂也不想去湊熱鬧了。
之前皇上讓常常德過來請了,借口說不適,就沒有去。
轉眼間,蕭昀居然跑走了,秦妙戈有些震驚,“喂,你……”
“無憂。”一個溫和的男人聲音傳來。
無憂看見蕭風從一棵樹後麵走了出來。
“蕭風!”明白了,這蕭昀隻是替蕭風跑的。
難怪他今日那麽積極,一直要拉著出來看煙花,這小機靈鬼。
“無憂,終於看見你了,這些天,有想我嗎?”
“蕭風,你瘋了嗎?這裏可是皇宮院。”又開始不正經起來了。
“可是本皇子可想你得啊,自從你進宮以後,本皇子茶不思飯不想的,終於等到這一刻了。”
“你找我有什麽事?”秦妙戈問道。
自從進宮以後,就不方便和蕭風見麵了,就算是有什麽事,也是通過寧妃那裏傳遞消息的。
“沒什麽事,今晚是大年三十,就是想要和你一起看一場煙花,我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砰!砰!砰!
語畢,天空中響起了幾聲破的聲音,秦妙戈抬頭,看見煙花已經在空中綻放了。
大朵大朵的花,五彩斑斕,絢麗奪目,惹得宮中的人都在矚目。
“真。”秦妙戈忍不住的歎。
“煙花雖,可那也隻是一瞬間,但是人,隻要活得有那麽一瞬間的彩,也便足矣了。”
秦妙戈看了看蕭風,他的目深邃悠遠,藏了很多的事。
“蕭風,為什麽你要追逐皇位?”
“為了自己的人,在皇家,若是不追逐皇位,除了自己一死,邊的人也會死的。”
聽蕭風這麽說,秦妙戈忽然想起之前,還在丞相府的時候,曾經從一本《諸國雜記》上麵看到過,有關於北國皇室的記載。
聽聞,當今的皇帝蕭仲宸勵圖治,可是他的手段也是非常狠辣的。
蕭仲宸還是皇子的時候,他也有十多個兄弟來著,在皇位的追逐中,死了一半。
後來,他登上皇位以後,將剩下的那些幾個兄弟,全部找理由誅殺了!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威脅到他的皇位,蕭仲宸如此,那太子和鄭王,更是會如此了。
原來,在皇家,當真是不由己的。
秦妙戈飽讀詩書,不管是兵法還是謀略,一點都不亞於男子。
“蕭風,我一定會幫你達心願,到時候,也請你遵守承諾。”
“無憂,今晚不說這個了,我們好好看煙花吧,一年難得看一次。”蕭風負手而立,目一直著遠的天空。
煙花的聲音不停地在響著,秦妙戈心中不滿有一惆悵。
在南楚的時候,每年也會看到煙花,當初的還是丞相之,待字閨中的子,而楚君琰還是皇子。
楚君琰摟著,躍到了房頂上,兩人就這樣看著煙花綻放,那時候的,很很。
不知今晚的他,現在是什麽心呢。
……
南楚皇宮。
今晚宮中也在歡慶,可是楚君琰並沒有半點高興。
他獨自一人拿著一壺酒,悄悄地坐在了宮中的房頂上麵,一口一口地喝著。
煙花綻放的時候,他眼前浮現了一片好的場景。
他和秦妙戈,當初就是在此一起看煙花的,如今,是人非,隻剩下他一個人了。
每每想到秦妙戈,他心中總是會難,痛的不行。
都是他的錯,當初,他若是不對那麽狠心,也不會造了彼此之間那麽久的誤會。
就算……就算秦嶺和秦羽要謀反又如何,如今,他想要用整個江山去換,卻已經晚了。
得到了天下,卻失去了,他注定是一個孤寂的帝王。
一壺酒很虧被他喝完了,他準備將酒瓶子給摔了,但忽地,看見了地麵上,有個穿著綠服的人。
這背影……這服……不是他的妙戈嗎?
楚君琰立馬丟下了就酒瓶子,趕跳了下去,上前抱住了。
“妙戈……妙戈……你回來了!”
“朕就知道,你不會離開朕的,你依然是朕的妙戈。”
“妙戈,朕錯了,我們回到過去好不好,朕真的知道錯了……”
“原以為江山對朕十分的重要,可是經曆了失去你的痛苦,朕才發現,世間所有的一切,都不及你。”
……
“皇上……”人轉,親昵地喊了一聲。
楚君琰聽到這個聲音,打了一個機靈,立馬鬆開了,“青……青蘭,怎麽會是你!”
青蘭嫵一笑,“皇上,您喝醉了,將青蘭當小姐了。”
青蘭太了解楚君琰了,每年的今日,他都會在此獨自一人飲酒的,因為這是他和秦妙戈曾經在一起過的地方。
所以今晚,特地找了一件和秦妙戈穿過的一模一樣的服,楚君琰果然注意到了。
“你……你走吧!”楚君琰搖了搖手,眼眸裏麵盡是失。
他還以為,他的妙戈回來了。
楚君琰轉離去,他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皇上,您喝醉了,青蘭扶你回去休息吧!”青蘭上前說道。
“朕……朕沒醉……”楚君琰說完,便一頭栽倒了。
……
翌日,楚君琰還沒到宣太後的宮中請安,就被太後的人了過去了。
“母後,不知您找兒臣有何事?”
“琰兒,你自己做的什麽事,你不清楚嗎?”
楚君琰皺了皺眉,他做什麽事了。
宣太後見他一臉無知的樣子,頓時喊道:“青蘭,出來吧!”
“青蘭給皇上請安。”青蘭低著頭,一臉,不敢去看楚君琰。
“母後這是何意?”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是青蘭扶你回去的,可是你對青蘭做了什麽事,你當真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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