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皇上喜歡什麽,這當兒子的都要雙手奉上,更何況是一個人。
……
秦妙戈進裏麵,看見蕭仲宸正在看批閱奏折。
蕭仲宸連殺七位兄弟,落下了殘忍的名聲,可是他勵圖治這倒是真的。
這麽晚了,還一直盯著奏章,百姓能夠有這樣的皇帝,也算是一件幸事吧!
“無憂參見皇上。”
“無需多禮。”
“皇上,您還不休息嗎?”
“這瘟疫的事不解決,朕怎麽睡得著啊!不過看到你,朕心中也寬了許多,覺得特別的輕鬆。”
“皇上,國家大事兒這麽多,您是不完的心的,不如好好的歇息一下,明日在看吧!”
蕭仲宸批閱完了最後一本奏章,他看了看秦妙戈,“無憂,你來說說,朕要怎樣,才能有阻止這場瘟疫啊!”
“以無憂的愚見,首先要穩定民心,皇上應當派人去監督發放救濟糧食的員,難保有人不會在其中渾水魚,百姓能夠得到保障,才會知道皇上的惦記著他們,知道皇上的用心良苦,否則,隻會怨聲載道,民不聊生。”
“其次,派得利的醫前去診治,研製出能有製瘟疫的藥,設置隔離區,將重度染,中度染,輕度染等人群隔離出來,對於重度染無藥可救的人,發放一點問金,表示安,對於中度染和輕微染的者,進行一些全力救治。”
“最後,皇上應該派一位代表人,最好是皇子去問難民,以表示皇上民如子。”
蕭仲宸聽秦妙戈一一道來,他眼中閃過一抹驚喜!
“無憂,你真是朕的福星啊,這套方案,簡直太周全了!朕的那些兒子和大臣,都沒有想得如此周到的辦法,還不如一個子,朕真是太高興了。”
蕭仲宸說著,不自地握住了秦妙戈的手。
秦妙戈趕了回來,“皇上,無憂隻是隨便說說,當不得真的,無憂怎能和皇子們相比呢!”
“無憂,不要謙虛了,朕意已決,就按照你說的去做,朕之前怎麽就沒有想到呢!”
秦妙戈笑了笑,其實這些治瘟疫的法子,之前在南楚的時候,就已經用過了。
當年在南楚,先皇還在的時候,京城外麵,就發生了一場瘟疫。
帶著人親自去現場幫助救治那些得了瘟疫的人。
當時,皇帝明明剝了銀子和糧食下來,可是卻沒有到百姓的手中,百姓窮的連吃的都沒有了,再加上瘟疫,他們都活不下去了,發生過一次暴。
從那個時候,就得到了經驗,朝中員,清廉者有,但貪汙者還是很多,層層剝削,到了百姓的手中,就所剩無幾了。
所以,必須要派一個信得過的人,務必落實將銀子和糧食到難民的手中。
蕭仲宸得到了很好的策略,非常的高興。
可是,也從蕭仲宸的眼中,看到了對濃濃的那種,尤其是他上前握住的手時。
幸好這裏是萬安寺,他不得不顧忌一下周圍的環境,這裏有菩薩看著呢,他怎麽敢來。
……
翌日。
蕭仲宸就打算回宮了,他要著手安排這些事。
可就在清早的時候,萬安寺發生了變。
有無數的兵,將整個萬安寺重重包圍,不風,頓時引起了很大的恐慌。
“這是怎麽回事!”蕭仲宸厲聲問道。
“皇上……不好了……好像是……是太子帶兵來了!”
重兵包圍,太子蕭淩穿著一盔甲,佩戴者寶劍,邊跟著幾員大將走了過來。
“太子,你這是做什麽?”蕭仲宸問道。
“父皇,兒臣懇請父皇將皇位傳給兒臣,兒臣定當侍奉您為太上皇。”
蕭仲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指著蕭淩,整個人都在抖,“你……你居然敢造反!”
“父皇,兒臣也是不得已。”
皇後被剝奪大權以後,宮中歸寧妃掌管,寧妃和容妃勾結,皇後過的一天不如一天,加上有人在太子的耳邊扇風。
說皇上想要廢太子,改立鄭王,在有心人的蠱之下,太子終於策劃了這次兵變。
蕭仲宸為了秦妙戈,四十大板,差點將他給打殘了,他一直都記在心裏。
而且他格急躁,早就忍不住了,被人這麽鼓,立馬就反了。
“逆子!你敢造反!你這是大逆不道!”
“父皇,兒臣還不是學您啊,當初的您,不也是這樣的嗎?在皇城裏麵,連續絞殺了幾位兄弟,最後先皇氣死了,您才得到了如今的皇位。”
“你……你居然敢說朕,你這個大逆不道的賊人!”蕭仲宸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要反自己。
“廢話說,將他們都給我抓起來!”蕭淩命令。
隨後,有士兵過來,抓住了蕭仲宸邊的人,接著,寧妃們也被帶來的。
個個著蕭仲宸,十分的擔心。
“父皇,請你在這上麵按下手印。”
蕭淩拿出了一道偽造的聖旨,聖旨的大概容就是說蕭仲宸不適,將皇位傳給蕭淩,從此當他的太上皇。
“逆子,你敢脅迫朕,看來朕平時對你太好了!”
“父皇,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若是不按下手印,出玉璽的話,就別怪我無了。”
蕭淩說完,揮了揮手,蕭仲宸其他的幾個皇子也被帶來了。
“父皇!”
“父皇!”
除了蕭風和蕭懷,隨行的皇子都在這裏了。
“逆子,你要做什麽?”蕭仲宸厲聲問道。
“當然是效仿父皇您當年了,若是您不按照我說的去做,將皇位傳於我的話,我就一個個的殺了他們,殺了你所有的兒子,到時候,看你留著你的皇位你做什麽!”
蕭仲宸震驚不已,沒想到平時唯唯諾諾的太子,居然是個如此殘忍的人。
“父皇,您還是不傳位嗎?”蕭淩問道。
蕭仲宸沒有說話,蕭淩一劍揮了下去,有一個皇子當場被割破了嚨,倒地而亡。
“逆子!”
濺三尺,蕭仲宸嚇了一跳,兒子的直接濺到了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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