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蕭仲宸才將楚君懷給放出來了嗎?覺得蕭風難以堪當重任。
秦妙戈的心中,有些愧疚,是對不起蕭風。
原本,他勝券在握,追逐皇位的,都是因為,又失去了蕭仲宸的信任。
蕭懷正得意著,這時,前麵來了一群人,將他們團團圍住了。
蕭懷一看,居然是蕭風!
“蕭風,你怎麽會在這裏!”他現在不是應該在京城嗎?
他被蕭仲宸懲罰了,而且還被足在府中。
“皇兄,臣弟想你了,就來看看你啊。”蕭風帶著一淡淡的笑容,看起來非常的和邪。
“蕭風,你別裝了,之前本王被你擺了一道,如今,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嗎?父皇讓你足在府中,你居然私自帶著護衛出來了,你這是在違抗父皇的旨意,你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這個我自然知道,和皇兄你無關。”
“蕭風,你讓開,難道你是想要將這個人救走嗎?”
“不錯,希皇兄高抬貴手!”
蕭懷冷哼一聲,“你休想!我告訴你,我可是奉了父皇的命令,難道你想違抗嗎?”
“皇兄,那你這是不肯了?”
“哼!你別做夢了!”
“那就別怪臣弟不客氣了!”蕭風說完,輕足從馬上飛了躍了起來,他要襲擊蕭懷。
蕭懷文武雙全,不是那個草包廢太子,他也有武功。
兩人便打起來了,幾招過後,蕭懷看起來有些吃力,蕭風的武功,在他之上。
他手中的劍,被蕭風的折扇給打落了,折扇在空中旋轉了一圈,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然後他比在了蕭懷的脖子上麵,“皇兄,你輸了,比武,你不是我的對手,論文,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以前,我隻是不想和你爭罷了。”
蕭懷氣得不行,“蕭風,你竟然敢挾持我!你快放了我,否則父皇不會饒了你的!”
“皇兄,你先下令,放了他們,否則的話,就別怪臣弟不客氣了,這山高路遠的,皇兄在路上出點意外,我想父皇也是可以理解的。”
“蕭風,你敢!”
比起蕭懷的暴怒,蕭風則是如沐春風一般的輕鬆,“皇兄,我的格,你應該知道,連違抗父皇的旨意我都敢做,難道還不敢殺你嗎?”
“你……”
“我數三聲,你若是不放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一、二……”
“我放!”蕭懷趕說道。
他可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
“皇兄,早點說嘛,這樣我們兩個也不會鬧到這般地步了,你說對吧?”
蕭懷不想理會他了,讓他們趕將秦妙戈等人放了。
秦妙戈和楚君琰得救了,手上和腳上的鐵鏈也被打開。
“蕭風,你現在滿意了?是不是可以放了我?”
蕭風這才將折扇給收了回來。
蕭懷怨恨地看了他一眼,“蕭風,你給我等著,等我稟報父皇,看你如何解釋!”
蕭懷說著,便帶著他的人走了,到手的鴨子又飛了,他氣的快要炸了。
看著人走了以後,蕭風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口。
“王爺!”小六上前,十分擔心他。
秦妙戈知道,一定是上次刺傷他的那個地方還沒有好,而他剛才又與蕭懷打了一架,了力氣,扯了傷口,他一直都在強撐而已。
“蕭風,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秦妙戈上前詢問。
“妙戈,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事了,我不希看著你死!”蕭風一改之前嬉笑的風格,表很認真。
“蕭風,對不起。”能說的,也隻有這句話了。
蕭風知道,秦妙戈一旦落蕭懷的手中,就隻有死路一條,蕭懷是不會放過的。
而且,他要救就要將他們一並救下來,否則的話,秦妙戈絕不會丟下楚君琰一個人的。
“蕭風,算我欠你一個人,日後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報答你的!”楚君琰走了過來。
“不用,我做的這些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妙戈。”
“蕭風……你的傷……”
“不用擔心,死不了的,妙戈,這個給你,快走吧!”
秦妙戈看見,手中多了一塊令牌。
這是蕭風的!
有了這塊令牌,他們出城就容易得多了。
秦妙戈看著蕭風漸漸遠去的影,心中五味陳雜。
“妙戈,我們走吧!”楚君琰說道。
擔心蕭懷會去而複返,那就糟了。
秦妙戈點了點頭,心中對蕭風的背影說道:“再見,蕭風!”
有了蕭風的令牌,他們出城非常的順利,很快到了契丹的地盤了。
他們依然喬裝了商人。
契丹的集市上麵,也很熱鬧,尤其是在這邊境,來往經商的人很多,最多的還是從北國來的,因為這裏是契丹和北國的邊境。
“小姐,沒想到契丹也這麽繁華,隻是他們賣的東西,和我們那邊不一樣。”素算是漲了見識了。
從小在南楚長大,很離開過南楚。
“其實,若出來走走,長長見識也是好的,隻是一個孩,出門諸多不便,若是有機會,我很想遊曆各國山川。”
“會的,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帶你來的。”楚君琰說道。
“公子,我們穿過這個小鎮,隻需要一天的路程,就可以到達南楚邊境了!”夜銘十分高興。
回到南楚,他們就安全了。
“很好!我們吃點東西,就趕趕路吧,這裏不宜久留。”
契丹和南楚,一直以來都有曆史恩怨,契丹的人若是知道楚君琰在這邊,怕是要對他下手。
他們點了一些牛羊,飽餐了一頓,再買了幾匹馬,便準備上路了。
眼看著要抵達南楚的邊境,沒曾想,又一波人居然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為首的人,穿著盔甲,看這打扮,像是契丹族的一個將軍!
“南楚皇帝大駕臨契丹,難道不去見見我們可汗再走嗎?”馬上的男人開口說道。
秦妙戈皺了皺眉,這契丹的消息怎麽那麽快!他們居然知道楚君琰!
難道……難道是墨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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