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陸觀弈說要娶,皇帝那麼爽快地給賜婚的原故。
這個道理,陸觀弈自然明白。
不過這卻抹不去陸觀弈對的真心。一個人對你上不上心,有沒有把你放在心裡,你是能覺得到的。葉雅茗從來不給人說這些,便是祖父、父親都沒說過,就是不想辱沒陸觀弈的這份真心。
安靖寧瞳孔猛,瞪大了眼睛著葉雅茗。
葉雅茗後退兩步,拉遠了過近的距離,看到安靖寧這樣子,不由困:「難道你父母沒跟你說過這話嗎?」
安靖寧地咬著:「說過。」
「那你……」
「我我……」安靖寧囁嚅兩下,一跺腳,「反正我現在不想了。」說著,轉飛快地跑了出去。
就犯蠢了不可以嗎?
葉雅茗不由笑了起來,搖頭嘆道:「還可。」
轉頭對紫鳶兩人示意了一下:「我們走吧。」
到了前院,又送走了兩波客人,這才見裕寧長公主和裕安長公主緩緩而來。
葉雅茗迎上去道:「二位殿下在這裡吃午飯吧。我廚娘做些緻可口的飯菜送上來。」
集香館雖是茶館,但做生意也不能太過拘泥。
這裡地方偏僻,從皇城附近坐馬車過來便要半個多時辰的功夫。而這裡環境清幽,風景獨好,客人完全可以約了好友過來在這裡喝茶垂釣,消磨一日的時。如果不賣飯,就留不住客人,故而準備些緻小菜還是可以做到的。
茶館的茶點,葉雅茗準備了蛋糕、麵包等各西式甜點;飯食則準備了在現代各國吃過的比較方便好做且味的諸如炸、壽司之類的東西,再用緻的碗碟一裝,保管這些人吃了會讚不絕口。
裕寧長公主笑道:「以後這裡我們會常來,不過今日就算了。你也忙了半日了,一會兒趕回去歇著吧。」
們不走,葉雅茗就得一直在這裡陪著。裕寧長公主並不想這麼累。
指著裕安長公主道:「我這位二姐姐,平素喜靜,不出門。可老在家裡悶著也不是個事兒,我便勸多出來走走。剛才你們這裡的侍給我倆準備了釣竿,我們釣了一會兒魚,二長公主覺得還有意思。你給辦個會員卡,往後我經常來。」
葉雅茗在京城裡收集報,裕安長公主又新寡,極有可能為自己的未來婆婆,因此葉雅茗重點關注過。
知道裕安長公主跟尹氏的經歷極為相似:只生了兩個兒,生小兒的時候難產傷了子,便再沒能懷孕。
可貴為公主,卻遠不如尹氏幸運。那駙馬不是個東西。雖不敢把妾納回公主府,卻在外面養了兩個外室,外室給他生了好幾個兒。
如果換作裕寧,能鬧到和離,還把渣男踩到不能翻。可裕安子順,為著兩個兒的臉面也選擇悶不吭聲。
皇帝是男人,特別能理解沒有兒子還不能納妾的男人的痛苦,且裕安長公主這個兒不是他喜歡的,這事鬧起來也丟皇室的臉面,他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當不知道。
裕安的駙馬見狀,更加肆無忌憚,一月里有二十天是住在外室那裡的。
裕寧長公主得知此事後氣得不輕,罵了裕安一通后不能改變,便給渣男各種下套,不打他,還打他的家族。最後渣男才收斂些,不敢再常住外室那裡。
現在渣男病逝,兩個兒都出嫁了,偌大一個公主府只剩了裕安長公主一個主子,難免寂寞。
想來這也是裕寧長公主生拉拽裕安來此的原因。
葉雅茗激裕寧長公主對的維護,很願意投桃報李,無奈裕寧什麼都不缺。現在想幫寡姐一把,葉雅茗自然不餘力。
笑道:「不知二位長公主對我們茶館的茶點覺如何?」
裕寧長公主眼睛「噌」地就亮了:「啊呀,我真是太喜歡了。我好歹是公主,整個大晉的食我都吃過,可你這茶館里的點心我不說吃,見都沒見過。你到底是打哪裡找來的廚子?也太厲害了吧!」
「是一位居的道人給的方子,他要重修道觀,便拿了方子出來跟我們合夥做買賣。」
說著葉雅茗狀似無意地把李丞相夫人想買方子的事說了一遍,歉意道:「實則這方子不是我們的,當初也說好只是合夥,不許泄方子,為此我還特意從死契的下人里挑最忠心的,花了兩年的時間來學做這點心,茶館的飯食也是,都不敢在外面雇現的廚子。」
裕寧長公主一聽就生氣了:「你不必理會。」
說著低了聲音:「李丞相既得皇上看重,那自是肱骨之臣,人品能力自不用說。只這李夫人,小門小戶出,眼皮子淺得很。這些年仗著李丞相的份,不知道問人要過多東西。最開始還是明要,後來被李丞相敲打過後,才改了暗示。」
「啊?」葉雅茗一副吃驚的樣子,「這樣嗎?」
「可不是。」裕寧長公主撇撇,「等你在京城呆久了就知道了,這樣的人還不。」
大晉皇帝最忌憚世家。所以不後宮的人都是小家出的,便是用臣子,也喜歡重用寒門出的員。
因此朝堂上大半員都是寒門出,這些員的妻子和家人出自然也高不到哪裡去。為此時不時便有員的家眷鬧笑話。
葉雅茗眨眨眼,對裕寧長公主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看看裕寧長公主,又看看裕安,開口道「我娘在家裡整日沒事做,悶得慌,我便在臨安開了一家點心鋪子,生意十分紅火。有了事做好后,整個人都神起來,都好了很多。」
對裕安長公主笑道:「我看裕安長公主殿下也沒事,不如跟我娘一起在京城開個點心鋪子吧?我知道殿下不缺錢,就是圖個好玩。時不時去看看廚子做點心,檢查檢查衛生和口味,再盤盤賬,不用太過勞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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