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啰。」許若歡漫然著語氣,「二爺,其實靳爵風就是紙老虎。他家世是好,但是家教也嚴啊。他爸爸是大工程師,本不可能允許他胡來。他要是在外胡作非為,他爸第一個不饒他。
旁人畏懼他,只是顧忌他的家世而已,其實靳爵風他本就不敢做什麼的。」
朱文斌沉默。
心裡在分析許若歡說的話。
靳建軍家教嚴,他有所耳聞。靳爵風雖然囂張,但是想想,還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靳建軍是肯定不允許自己的兒子在外仗勢欺人。
所以,他顧忌他什麼?
就算他搶了許晚晚,靳爵風也只有乾瞪眼,難道還真敢打他殺他不?靳建軍絕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為一個人爭風吃醋去打架斗歐,也不可能在這種事上,幫著靳爵風。
朱文斌越想越覺得自己那天的氣很窩囊。
偏偏許若歡還在添油加醋:「他和許晚晚也不是男朋友關係,就算是又怎麼樣,現在自由,還不允許誰公平競爭嗎?二爺,你是喜歡許晚晚的吧,好不容易遇到自己喜歡的孩子,難道你就這樣放棄了,這可不像你朱二的風格。
說出去,誰信呢。」
許若歡的話,簡直說到朱文斌的心坎上了。
這事別人不知道還好,如果知道了,還不笑話他朱文斌慫。
朱文斌越想越不服氣,冷冷的哼了一聲:「小丫頭,你說得很有道理。老子喜歡的人,憑什麼要拱手相讓?我舅舅馬上就要升職了,到時和靳建軍平起平坐,靳爵風還算老幾?」
見目的得逞,許若歡角勾起詭的笑,語氣倒是裝得溫:「二爺這麼想就對了,追孩子各憑本事,而不是仗著家世,對吧。對了,二爺,許晚晚的姥姥剛剛去世了。
從小是姥姥帶大的,對姥姥很深厚,這段時間心都很不好,你正好哄哄唄……」
許若歡點到為止,朱文斌都懂。
他笑著:「小丫頭,等我追到了許晚晚,不了你好。」
「哎,我也不是沖著什麼好。」許若歡輕輕一嘆,口吻善良,「我是看到晚晚姐家裡窮困,想幫一把而已。到時,二爺不會虧待了我晚晚姐吧。」
「當然不會,疼還來不及。」朱文斌說,「今後有什麼,我再向你打聽。對許晚晚的一切,你一定要知無不言。」
「嗯,沒問題。」
掛上電話,許若歡一臉的歡喜。
許晚晚,你就等著被朱文斌擾吧。
依著朱文斌的子,這次,絕對是要和靳爵風杠上了。
到時,還怕拿不到許晚晚和朱文斌鬼混的證據?
呵呵,真是一出好戲!
校門口,許晚晚在停放自行車,忽然聞到了一縷悉的清香。
一下子抬頭。
靳爵風正穿著雨站在邊,土不拉嘰的服,穿在他上,像走秀一樣帥氣。
這樣穿什麼都好看的氣質,真是讓天下男人都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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