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悄然的加快了頻率,口一起一伏的著許晚晚的。
他們看著彼此的眼睛,呼吸熾熱的噴薄到對方的臉上,像貓兒時不時撥一下的尾,讓人心神漾。
空氣里的溫度,緩緩升高。
靳爵風的手,慢慢挪了過來,輕輕的按住了許晚晚的手腕,緩緩的收握。
許晚晚的心,瞬間激。
熱切的著靳爵風越見濃烈的眸,看到他眼裡越來越明顯的意圖,心裡糾結著,要不要把糍粑吞下去。然後,讓他們這世的初吻,變得順理章。
前世,和他也就吻過那一次,二十多年過去了,依舊記得當初那令澎湃得不能自已的悸。
一生都在懷想,懷想他的吻,懷想他所有的一切。
所以,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許晚晚,你丫的還在等什麼呢,趁著這曖昧的份圍,吃掉糍粑,拿下他的初吻啊。
許晚晚的,輕輕的了……
就在這時,捲簾門被人推開,揚起一道極度不和諧的聲音:「老大,盒飯買回來……」
未說完的話,都哽在了秦空的嚨里。
神馬況?
靳爵風正在一個孩子的上,他的視線里沒有糍粑,只看到兩個人在接吻。
哦,天、上帝、耶穌……他離開不過十分鐘,一向號稱對人絕緣的靳小,竟然在公共場合上演限制級。
這是有多?
他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秦空石化了。
而瀰漫在靳爵風和許晚晚心間的曖昧和悸,隨著他的出現,倏然消失。
靳爵風一下子起,臉有些淡窘,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他手,把許晚晚拉了起來。
他看向秦空,神泰然,只是語氣,好像有點不爽:「沒你事了。」
秦空:「……」
那是,肯定沒他什麼事了。
有他的事,那還得了!
「好,好,拜拜,打擾。」秦空放下盒飯,識趣的退到門邊,把捲簾門拉上,「你們繼續。」
許晚晚:「……」
還繼續個屁。
此時清醒過來的靳爵風,怎麼還可能主吻。
到的初吻,就這麼飛了。
秦空!!!
許晚晚把裡的糍粑咬得狠狠的,這東西也是礙事!
「要不要再吃點。」靳爵風淡淡的聲音,打斷了許晚晚心的憤懣。
他已經把盒飯擰了過來。
吃屁,一點心都沒有了,好氣哎。
但還是要微笑哦。
許晚晚笑著搖頭,一個孩子總不能表現得悔恨莫及吧。
「你吃吧,我已經吃飽了。」
靳爵風也沒有強求,把倒下的凳子扶了起來坐下。
許晚晚四下走了走,最後拿起靳爵風剛才看的那張紙,上面是五線譜:「這是你寫的新歌?」
靳爵風看了一眼,不置可否。
許晚晚拿著歌單走過來,知道他在這方面是很有才華的。
「能不能唱給我聽?」
靳爵風想了想說:「周一晚上,你不上晚自習,我帶你去個地方。」
「哪裡?」
靳爵風角邪帥帥的勾起:「到時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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