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不累。」戰天野接過紙巾額頭,「這點跑步不算什麼。」
「也是,瞧天野的,那可是國防級的。」莊父笑呵呵的說。
莊母打開蓋子,準備端粥喂莊栩栩。
戰天野接了過去:「阿姨,我來。」
「好好。」莊母不得了。
莊栩栩卻說:「媽,不要麻煩別人。」
莊母突然捂了肚子:「哎喲,我肚子不舒服。莫不是吃壞了,老頭子,你陪我去找護士拿點葯。哎喲,哎喲。」
莊父會意,扶著莊母,一臉疼惜:「我扶你去,你腸胃不好,中午還不吃全的牛排,現在肚子疼了吧。天野,你照顧一下栩栩。」
「好。」
莊父扶著哎喲哎喲的莊母走了。
莊栩栩:「……」
這演技,不去拿小金人都可惜了。
戰天野端著粥,坐在床邊的凳子上,舀起一勺送到莊栩栩的邊。
莊栩栩遲疑了一下,把張開。
看樣,爹媽是不會管的了。
自己又吃不了,這個時候,還真沒辦法傲。
只是吃著,就想起了戰天野給做飯吃,吃著就忍不住喂他的形。
想想,那時,他一口都沒有餵過。
所謂一場,其實全是在自作多。想著,莊栩栩的心就涼了幾分,吃了幾口就沒有了什麼胃口。
「不吃了,謝謝。」
看著還剩一半的粥,戰天野溫聲說:「再吃幾口,你才醒來,需要補充營養。」
「不吃了。」
「乖。」戰天野堅持把粥喂到莊栩栩的邊。
莊栩栩:「……」
「再吃……五口。」戰天野的語氣像在哄小孩子。
莊栩栩吁了一口氣,張開口再吃了五口。
戰天野還想喂,莊栩栩怎麼也不吃了。
「戰天野,你走吧。」莊栩栩認真的說,「無論你做什麼,我們都不可能再回到過去。或許,你覺得我莊栩栩遭遇到了槍擊,你疚,所以照顧我減輕心裡的欠疚。
我現在跟你說,不必了,真的用不著,我不怪你。你是一個……很乾脆的人,說一不二,一向都是我纏著你沒臉沒皮,纏得你沒辦法了,才答應試一試。
明明都是試一試,只有我當真,認真的去付出。
不過現在我都醒悟了,你能不能給我一次乾脆的機會,對你說一句,就這樣吧。
你祝我找到適合我的人,我也同樣祝福你,早日遇到那個你真心喜歡疼的人。
餘生,我們還是朋友。」
戰天野:「……」
這些,都是他曾對說過的話。
此時聽在耳朵里,痛在心裡。
他不知道,當時,他對莊栩栩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裡的痛,會不會比他此刻更深。
他只記得當時,哭著請他不要再說,但他依舊說了出來。
分手吧,栩栩……
他乾脆絕決的話,卻是心上無法彌合的傷痛。
戰天野呵了呵氣,輕輕的扇了幾下眼簾。
他手過去,握住莊栩栩的手:「栩栩,今後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莊栩栩淡淡一笑,出自己的手:「戰天野,像你說的,不適合的,勉強在一起,只會讓對方遍鱗傷。
(其實小戰也蠻可憐啊……但民憤難平,只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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