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開車回公寓,開到半路上停在了路邊。
有些不放心,給戰天野打去電話。
「喂。」
「天野,你還在嗎?」
「在,整理房間。」
許晚晚叮囑:「你對栩栩別太激進,小心搬家。」
「嗯,知道。」
「還有……我給你提個醒。」許晚晚輕說,「曾經沒有給過栩栩的,現在都要給。你知道孩子最想要什麼?」
「什麼?」
「被的人追啊。原來是倒追你的,你現在是不是應該追追?沒有哪個孩子不希被的人追。」
戰天野頓悟:「謝謝你,栩栩。」
「我們都想你和栩栩好好的,所以我才幫你。如果你再傷栩栩的心,你就等著被我們全絕吧。」
戰天野輕呵:「不會了。」
「那你加油。」
「嗯。」
許晚晚掛了電話回到公寓。靳爵風已經到家了,正在書房裡寫稿子。
許晚晚給他泡了一杯咖啡過去。
「靳老師,辛苦了。」
靳爵風放下筆,許晚晚,拉著坐在自己懷裡。
「真賢惠。」賞了小臉一口。
「那是必須的,不然你跑了怎麼辦。」許晚晚笑。
靳爵風摟:「我還擔心你跑了呢。」
「明明懷裡是寶,我為什麼要跑?」
靳爵風正把許晚晚摟在懷裡,就親了下去:「嗯,對,懷裡的是寶,讓我疼。」
說著,就要把許晚晚抱起來。
許晚晚推了推他:「先別,我跟你說件正事。」
「嗯?」靳爵風繼續拱,「還有比這更正的事兒?」
「真的,是戰天野和栩栩的事兒。」
靳爵風停了下來:「報道不是說他們複合了嗎?」
「這你也信啊。」許晚晚拖了一椅子坐下來,「栩栩對戰天野好像是心死了。但是,我覺得好可惜。畢竟戰天野已經醒悟過來了,如果兩人就這麼分了,好憾。」
「人心不在了,憾有什麼用。」靳爵風敲頭,「就瞎心。」
「栩栩的事我才心的嘛,雖然口口聲聲說對戰天野真死心了,可我才不信。只不過是把對戰天野的塵封了,不敢再付出了而已。那和死心是有很大區別的。
我怕有一天,栩栩會後悔。」
……
累出一汗后,許晚晚去沖了個涼,靳爵風很自覺的去做晚飯,許晚晚吹乾了頭髮,坐到電腦前,掛上QQ,準備玩一會兒遊戲。
郵箱提示有郵件。
許晚晚點開,看到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發過來的郵件。
點開。
是一張相片,一個外國男人的頭像,拍得有些模糊。
這是什麼呢?
並不認識什麼外國人啊。
除了一張照片,也沒有其它的。
許晚晚想不出所以然,便把郵件關閉了。
******
許晚晚走後,莊栩栩就睡了一個懶覺,天快黑的,才醒過來。
是被醒的。
捂了捂肚子,去打開冰箱,只有幾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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