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栩栩喝完了湯。
「再喝一碗。」戰天野說。
「不用了,謝謝。」長期控食,胃小。
莊栩栩站起來,從手包里拿出一百塊,拍在桌上:「湯錢。」
戰天野:「……」
他知道還給,也不會要,他便收下了。
「明天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莊栩栩笑笑,下微揚,很王范:「味道不好,就不必勞煩戰先生了。」
莊栩栩說完離去,戰天野也沒有追上去。
一夜,各自安好,戰天野也沒有去打擾莊栩栩。
早上,莊栩栩打開房門,準備出去吃早餐。屋外,停著一輛小餐車,上面放著煎蛋、牛、蒸餃,還冒著熱氣。早餐旁邊有一個小花瓶,裡面著一支玫瑰花。
花瓶上著一張小紙片,上面寫著:好的一天,從味的早餐開始。
莊栩栩:「……」
取出花瓶里的那支玫瑰花,角淡淡的勾了勾。
這是他,第一次送玫瑰花吧。
著枝桿,莊栩栩輕輕的旋轉了幾圈,然後把花回了花瓶里。
把餐車,輕輕的推到了戰天野的房門前。
莊栩栩坐了電梯下樓,揣了手在兜里,慢慢的在小區里走了一圈,最後才拿起手機,給何芙打電話:「芙姐,另外給我找個住,越快越好。」
戰天野打開房門,看到門口的餐車,臉低了低。
但隨之,就深提了一口氣。
有什麼關係。
他拒絕,不止一次。
一切全都重新來過吧。
戰天野把餐車推回屋裡,他將房門敞開,方便看到莊栩栩回來。可是等了一上午,莊栩栩都沒有回來。
去哪兒了?
最近在休養,不用去上學也不用趕通告。
一抹擔憂湧上心頭,戰天野打莊栩栩的電話。
好一會兒,莊栩栩才接通。
「喂。」
「你去哪裡了?」戰天野直問。
莊栩栩淡說:「我有義務向你報告嗎?」
「栩栩!」戰天野認真語氣,「我擔心你,你現在還在養。你在哪裡,我來接你。」
電話那端沉默。
「栩栩!」戰天野又喚了一聲。
「天野!」莊栩栩聲音微沉,「為什麼原來,你不對我那麼好?」
戰天野:「……」
「現在不晚。」
「晚了。」莊栩栩輕吸氣,「你現在對我好,我一點也不,更不會心,我反而想逃離。你可以搬到我對面來住,我也可以離開。等下就會有公司的人來幫我收拾行李,我不會住這裡了。
謝謝你,前段時間對我的照顧。我們之間,就回歸普通朋友吧。你的電話,今後我不會再接。你放棄我吧,去找適合你的孩子。」
「栩栩,你……」戰天野覺得心好梗,「沒關係不,你把我曾經對你說過的,做過的,全都做一遍,只要你開心,只要最後,回來我邊。」
「再見。」莊栩栩冷靜的說完,掛上了電話。
戰天野:「……」
他深呼吸了一下打過去,卻傳來正在通話的電子音。
隔了一會兒,他又打,依舊是這個聲音,驀然間就明白,把他的號碼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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