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辰沒心再玩笑下去,認真的說,「晚晚,你告訴我,簡寧突然躲我的原因。你別說你不知道,你是最好的閨,一定會對你說。」
許晚晚:「……」
靳爵風:「……」
「等等!」靳爵風一副如墜雲霧裡的表,「簡寧突然躲你?你一大早來找晚晚,是來問簡寧不理你的原因?你小子不是在追江采妮嗎,和簡寧又是怎麼回事?
阿喂喂,這有多,是我不知道的?」
說著,許晚晚的頭髮,「許小豬,和我之間有了哈,你不得了。」
「什麼嘛。」許晚晚拍靳爵風的手,「這是簡寧的,又不是我的,我幹嘛要告訴你。」
「現在你知道了,就是你的了,我也就有知權了。」
「渾人。」
「就犯渾了。」靳爵風摟過許晚晚。
龍辰一臉想死的表:「你們敢灑狗糧,我就敢撞豆腐。」
「忘了還有人在。」靳爵風把許晚晚鬆開。
龍辰:「……」
他好歹也是一米八的大個子,就這麼被忽略。
好想一走了之。
「晚晚,你告訴我吧。」龍辰認真問。
「原因有那麼重要嗎?既然心裡念念不忘江采妮,就不要去招惹簡寧。不是玩遊戲的人,今天你能來問我這些,那說明,你應該了解,簡寧對你……」許晚晚說到這裡,鼻子酸了一下。
吁了一口氣,把眼淚忍了忍,「真的是傻個姑娘。如果我早知道對你暗那麼多年,我肯定早把罵醒了。可惜,半年前才告訴我。」
靳爵風:「……」
簡寧暗了龍辰好多年……
他張大得能生吞煮蛋……
「如果不那麼認真,就不必知道了。」
龍辰臉容:「我對是認真的。」
許晚晚輕笑:「在追不到江采妮之後,對認真嗎?」
龍辰:「……」
靳爵風咳了咳:「話不能這麼說,一個人總不能在一棵樹子上弔死……」
「所以簡寧死心了呀。」許晚晚說。
靳爵風:「……」
他的本意是,龍辰不必在江采妮這一棵樹上弔死,可許晚晚一句話就把他的給堵了。
靳爵風朝龍辰聳聳肩,他本來是想言一句的……哪知媳婦太會接話了。
「我不是在追不到采妮后,才對認真。兩年前,我就……就正視了自己的心,想試著和發展。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晦的拒絕了。」
龍辰呵了口氣,「這次在Y國相遇,我們那一天相得很好。我不傻,我知道喜歡我,我以為這次我和一定有好的發展。可是第二天,就躲我,我甚至連原因都不知道。
我喝醉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知者無罪,為什麼不告訴我,如果是個誤會,為什麼不把它解開,要選擇逃避?既然暗了我那麼多年,當我喜歡上了,為什麼要躲。
晚晚,求你告訴原因。就算真是我的錯,要判我死刑,也讓我死得明明白白。不然,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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