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當時李玲安了之後，還拉著的手，說：穎穎，你可真漂亮，是今年職的明星技師里，最漂亮的。就連我們羅老闆都誇過你呢。

那天劉倩穎失魂落魄地回了宿舍，只覺得想吐。

打算幹完這個月，拿了錢就辭職。反正按師行業，流很大，提前一兩天說就行。

然而李玲那天的話，就像是某種預兆和暗示。幾天之後，李玲又把到套間去，只不過這次，羅紅民也在，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在翻雜誌，好像注意力完全不在這邊。

可劉倩穎看著羅紅民就想抖。明明羅老闆沒跟說過一句話，看起來也不兇，可看著就到莫名的怕。

李玲說是來表揚的，因為這幾個月業績實在太好了，要給多發一筆績效獎金。

劉倩穎立刻表示，自己之所以幹這一行，就是要搞錢搞錢搞錢，好早點跟男朋友結婚，其他什麼都沒想過。

李玲聞言看一眼，又笑著說，說起來，這筆獎金，也是我們羅總出的呢。

劉倩穎憨憨地說：「謝謝羅總，但最重要的還是謝謝老闆娘。」

李玲一怔，笑了。羅紅民終於抬頭，仔仔細細打量了幾眼，也笑了。

後來，出面來拉皮條當說客的，是店長。40幾歲的人，明明曾經也是的同行，現在卻把這種皮易，說得冠冕堂皇。說，羅總就是喜歡你，他們開集團當大老闆的，要什麼人沒有。你能跟他一段時間，幾十萬上百萬都輕輕鬆鬆，那不比你一個個給人按，一個鍾一個鐘的賺錢，強多了。

又不要你跟男朋友分手，就是每周陪陪羅總，他工作力大，讓他開開心。我看就別讓你男朋友知道。反正又不是，跟誰睡不是睡，而且羅總長得也不錯啊，多有男人的魅力，你本不虧。這種機會，你不要，別人搶著要。你看，安安才跟了羅總半年，每個月也就陪那麼一兩次，現在裝小公寓都買了一套。你比安安還漂亮，羅總跟就是解決一下生理需求，他好像更喜歡你呢。你要是努努力，讓我說，一套大三居，一年就能到手。你不是想早點結婚嗎，羅總說了，等你結婚，肯定就斷了，不讓你為難。

劉倩穎：謝謝，告辭。

但這事，劉倩穎也不敢告訴男朋友，一是怕男朋友心裡有刺；二是對方到底是大企業家大老闆，能量大，他們真撞上去，只怕是蛋撞石頭。想著多一事不如一事，早點辭職走人。

誰知道對方良為娼三人團，就這麼下作呢？開始不給安排足夠的鐘，店長各種怪氣刁難，李玲還卡著的工資獎金不發，離職手續也不好好辦。

劉倩穎也怕再呆下去，防不勝防，索什麼都不要，直接瀟灑走人。

所以，陳浦和李輕鷂看到的員工檔案里，才會有關於異常狀態的記錄。

只不過，李玲大概沒想到，兩個警察會突然跑到店裡來，查員工的檔案，畢竟這和羅紅民的死看起來毫無關係；也不會想到，他們倆會據一點蛛馬跡，挖出劉倩穎這麼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寶貝。

這些話在劉倩穎心裡憋了好久，一吐為快後，粘著假睫的大眼睛，亮晶晶著兩人：「我之前一直在糾結要不要舉報，可是前幾天看新聞，羅紅民被殺了，我想著人死為大，就想算了。但你們都找到我頭上了，那我肯定要如實代。

怎麼樣，羅紅民的死，會不會跟他這些七八糟的男關係有關？會不會是哪個明星技師由生恨，殺了他？讓我說，他就是活該，太噁心了，那兩口子。李玲也噁心，對了，的事，你們知不知道？」

陳浦和李輕鷂都快服氣了，李輕鷂說：「你是說，李玲哪方面的事？」

劉倩穎高深莫測地說：「羅老闆玩人的事，我估計按院不人知道，但們肯定不敢跟你們說，只有我敢說。而李玲的事，藏得深，知道的人就了，我估計店長可能知道，羅老闆應該都不知道，他老婆在他眼皮子底下養男人。還是我某次意外發現的。」

陳浦和李輕鷂同時神一振，陳浦問：「是誰？」

「路星，男明星技師里的頭牌，和我並駕齊驅。不過路星兩天前辭職了，早不辭職晚不辭職，羅老闆死了才辭職，肯定是李老闆給了他一大筆錢，不用再打工，讓他自己去開店。」

沒想到話音剛落，面前兩個警察同時變。

陳浦之前在電腦上看到過路星的照片和資料，他問：「路星有沒有說辭職了去哪裡？」

劉倩穎搖頭：「他怎麼會跟我們說？」

陳浦和李輕鷂對視一眼，低聲說：「我出去一下。」李輕鷂點頭。

陳浦出了審訊室，很快從航司查出來，李玲本沒去杭州，和路星昨天一早，搭乘同一趟航班，去了雲南某邊陲小城。

茲事重大，陳浦立刻給丁國強打電話。

一接通，他還沒說話，丁國強爽朗的笑聲先傳來：「呦，咱們師徒倆還心有靈犀，我這邊剛剛確定嫌疑人份，下一秒你電話就進來了。徒啊，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先聽哪個？」

陳浦：「我趕時間要跟你匯報況，趕說，別賣關子。」

丁國強哼了一聲，說：「壞消息是相對於你和你的小跟班而言的，你們這一趟可能白忙活了。你讓查的湖邊那8個監控，全都有結果了，沒有一個拍到向思翎。當晚應該是沒有到過現場，這個偵查方向只怕是錯了。就算你懷疑，也不可能親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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