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程靈將手下的人都安排好後,又去了一趟船上。
這一次不但給船上留守的人帶了足夠的補充資,還反過來又從程二妮手上收走了大量的品頭花。
程二妮再次給了程靈一個不小的驚喜,不但帶著自己的簪花隊做了不款式鮮亮的頭花出來,還地嘗試著製作了一批隨小挎包。
沒錯,就是挎包。
程靈向來喜歡帶挎包,的挎包是現代產,帆布材質,看著樸素不起眼,其實能裝。
穆三娘和兩個姐姐見的挎包使用方便,後來就以的挎包為模板,也紛紛給自己做起了挎包。
不過,那個時候們的挎包都以“樸素”、“能裝”這兩個要點為標準,做出來以後方便是方便,好看也是真的不好看。
這一次,程二妮做的小挎包卻不同。
小挎包的個頭都不大,約只有兩個掌大小。
每一個的配卻都很明亮獨特,最獨特的是,這些挎包在外觀上不似尋常的荷包那般,以繡花為主要裝飾——
程二妮獨出心裁,將立的紗花釘在挎包上!
釘紗花,既觀獨特,又方便上手,說實話,這比繡花門檻低,做起來也簡單省時許多。
最重要的還是,在如今這個時代,這樣款式的挎包,當真是獨創的頭一份。
當程靈從程二妮手上,接過那一隻隻小巧可的挎包翻看時,哪怕是以現代的眼,都有種怦然心,不釋手的覺。
雖說扮男裝了習慣,但程靈骨子裡也是備審的。
程二妮的紗花小挎包兼了觀和實用,比起只能栓在腰帶上的那種小荷包可好使太多了,這種紗花的造型,跟如今的裝搭配也並不突兀。
程靈看了一遍之後,卻對程二妮說:“二姐,這一批的頭花和簪子,我如今就可以銷售隊的兄弟們拿出去,試水賣上幾,但這些挎包,我的建議是,先不賣。”
程二妮頓生忐忑,忙問:“為什麽靈哥兒,是我做得不好嗎”
“當然不是。”程靈笑起來道,“恰恰相反,這些挎包,二姐你是做得太好啦。唯獨可惜的是,挎包的造型簡單明了,有手藝的,稍稍多看幾眼,便極容易仿製。”
這一說,程二妮先是一愣,接著的眉皺了起來:“仿製什麽人要仿製我的挎包好不要臉!我是那麽好仿的嗎”
眉一皺,柳眉一豎,程二妮臉上居然顯出幾分煞氣。
這跟從前那個只會怎怎呼呼的程二妮相比起來,可是大有不同了。
程靈看在眼裡,心中暗想:這一路走來,在旁人未曾注意時,二姐其實也在默默長呢。
至,的膽氣和自信,已經與當初那個狼狽的逃荒大不相同了。
程靈拿著一個挎包在手上,輕輕上面的紗花,笑道:“髓難仿,但若只是依樣畫葫蘆,便是做得糙些,也不愁沒有銷路。”
程大妮就在旁邊,一直默默聽著們談話,這時終於話道:“靈哥兒,你有法子避免是不是”
程二妮連忙盯住程靈。
“也不能算避免。”程靈並不賣關子,當即直言道,“二姐的這一批挎包,雖然已經達到,然而貴重卻有不足。我的意思是,我有一批小米珠……”
程二妮張著口,眼睛瞪大,有些猜到程靈要說什麽了。
的心臟噗通噗通著,只見程靈從自己的挎包裡掏出一把白生生,瑩瑩的小珠子。
程二妮再也控制不住了,驚:“這、這是珍珠!是珍珠對嗎”
撲到程靈面前,
幾乎是來捉程靈的手。然而雙手到半途,程二妮自己卻先怯了,便維持著虛虛捧手的姿勢,聲音抖道:“靈哥兒,我、我沒有看錯吧,這真的是珍珠”
珍珠之珍貴,在程二妮的概念裡,那就是遙不可及的寶貝!
而如今,程靈手上居然隨意捧著一把。
程靈道:“這是小米珠,雖然也算是珍珠,但單顆的價值並不高。”
當初從海龍幫左元峰那裡采集出了一斛東海極珍珠,其中主珠有二十四顆,被賣掉了六顆,剩下的除了一顆極為珍貴的金珠,就全是小米珠。
小米珠一般論斤賣,照庸州這邊的市價,大約五十兩一斤。
珍珠這個東西就是這樣,大一分、小一分,價值都是天差地別。
這種論斤賣的珍珠在程靈眼裡不值錢,可在程二妮眼中,卻已經與珍寶無異。
咽了咽口水,大著膽子猜測道:“靈哥兒,你,你的意思……不會是讓我將這些珍珠,也到挎包上吧”
程靈將手上的這把珍珠放到程二妮手上,程二妮哆哆嗦嗦地連忙接住。
“二姐猜中了,這一把是獎品!”程靈笑盈盈地,還對程二妮眨眨眼。
程二妮:……
這一次沒有驚,歡喜得幾乎失聲了!
一直到程靈離開追月號,許久以後,程二妮都還捧著那把珍珠,傻愣愣地站在那裡,對著程大妮嘿嘿笑。
程靈的話猶然回在耳邊:
“二姐,這種容易被仿造的東西,咱們要麽不做,要麽就做最有標志的頭一份!從一開始就大量囤貨,既要量大,也要做品!”
“當你永遠有新款,永遠走在仿造者的前頭,打出你的字號,你就是這一類產品的風向標,到那時,才當真是不怕被人仿。”
程二妮猶豫忐忑問:“靈哥兒,真要大量屯,還屯品,那本也要飛速上去。這……這萬一賣不出去賣不好……”
程靈道:“二姐不要怕,做什麽都有風險,這點風險我給你擔著。”
這話聽著簡簡單單,可又實在是太聽了,程二妮聽得目眩神迷。
在程靈走後許久,程大妮忍不下去了,催促程二妮:“二妮,你還要發呆到什麽時候”
程二妮卻答非所問,癡癡道:“大姐,咱們靈哥兒這麽好,見過了他,往後要什麽樣的郎君,才能被咱們看在眼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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