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靈近段時間可謂是實力大漲,這個實力不僅僅指的是個人武力,更多的還是指所擁有的綜合力量。
雍州城遭逢大劫,各方面損失都是巨量。這不是什麽好事,但不可否認的是,因為這些損失,許多位置就都被空出來了。
店鋪倒還罷了, 重點是土地!
如今這世道,百姓甚能有私田,擁有土地的,是一個倒金字塔。
世家豪族掌握大頭,普通宦門第次之,小地主再次之。
一般的商人都很能擁有大量土地,不是他們無錢,而是即便有錢, 他們也沒買地!
程靈這一回趁機買到了兩個不大不小的莊子, 一個在城西二十裡的五合村,有山地五百畝,上田三百畝,中田下田二百畝,合計一千畝地。
另一個在城南三十裡的過河村,統共六百畝地,大部分是河灘地,因此比較便宜。
這兩個莊子將程靈的小金庫幾乎掏空,不過擁有土地的喜悅還是可以蓋過一切。
此外,程靈的醫在雍州府衙的吏之間小范圍地傳開了。
救活了瀕死的督郵朱鵬,手頭還頗有一些效果突出的上等好藥。再加上的為人,既進退有度,又自有一番瀟灑,共事的人在與相過後, 大部分就自然而然地與好了。
這方面的人脈也是一種力量,它可大可小, 端看如何運用。
當然, 程靈也不是雪花銀, 不可能人見人,有跟好的,自然也就有看不順眼的。
比如說原先的主簿下屬,錄事董,這位在與程靈相時就總有幾分怪氣。有的時候時候程靈他做些什麽事,他也推三阻四,很是能找到各種理來由不配合。
程靈的應對就很簡單暴,在某一次又收到對方的不配合時,忽然就手扯過對方腰間一塊鑄鐵令牌。
程靈的手速快如閃電,可憐董是實打實的文,又哪裡躲得過程靈這一手
“你……”董才說了這麽一個字。
只聽“啪”一聲。
程靈單手著這塊令牌,拇指對著上方輕輕一按,這塊由生鐵鑄造的煉令牌,就這麽生生的,被程靈給單手摁斷了!
董一口氣憋在嚨口,吐也吐不出來,咽也咽不回去, 一時間簡直就像是一隻被掐住了脖子的鵪鶉,要多可憐就有多可笑。
董臉上火辣辣的,聽程靈道:“令牌斷了,此為值房對牌,董大人,你可說說,這該怎麽辦才好呢”
董憋屈又惱怒道:“程大人,令牌是你弄斷的,如此隨意毀壞公,應當苦惱的是你才對吧!”
程靈道:“是嗎董大人可不要信口胡言,這明明是董大人的令牌,董大人不隨帶著,卻被我程某人弄斷了,這是什麽道理,什麽緣故董大人可能解釋明白”
不等董再回話,程靈忽將聲音低,目也在這一瞬間陡然銳利起來。
說:“董大人,不要在下用規則外的手段!”
話音落下,程靈手又將那兩枚斷開的令牌擲出。
只聽奪奪兩聲,令牌似流星般,一前一後嵌了董腳邊的地板上。
董嚇得連忙後退兩步,本來憋得通紅的臉上刷地又泛白了。
程靈至此便不再多話,隻轉頭又專心理起了自己的事。
其實為上,程靈真要整董的話,有千百種刀子磨人的方法。但那很沒有必要,能夠簡單暴,誰又耐煩勾心鬥角呢
勤練武功為的是什麽為的難道不正是在憋屈的時候可以直接乾脆不憋屈嗎
至於說這是不是會引來董更深層的怨恨,程靈卻也無懼。
不遭人妒是庸才,各憑本事罷了。
此外,還有一件事特別值得一提。
那就是朝廷有關於這一次鬼英人劫城事故的旨意,終於在事件過後的第七天,傳達過來了。
八百裡加急的信使,從雍州飛奔向了京城,又一批八百裡加急的信使,從京城飛奔來了雍州。
聖諭不出所料,對駱平進行了狠狠的申飭。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京城那邊有人為駱平做了周旋,又或者是因為雍州雖然遭劫,但好在城池未失,也有可能是因為鬼英人的主要首領都被涪王俘虜了——
總之,駱平雖然被申飭了,但位好歹還在。
府君還是府君,只是銜品級被臨時下調了兩級,又被罰了一年俸祿。
總的來說,也是有些灰溜溜的,算是面子大傷,而裡子小傷。
督郵朱鵬也仍然原位未,他甚至還撈到了一批賜藥材做安。
畢竟他的況與駱平大不相同。
駱平在雍州,基本上可以說得上是軍政大權一把抓。
朱鵬對他雖有掣肘,但朱鵬手上沒兵也沒人,除了一個直達天聽的權利,在面對劫城事故的時候,他也並不需要擔負像駱平那麽大的責任。
第七日,駱平當眾被京城來使用聖旨申飭,大是傷了面。
整個府衙的氣都有些低,程靈等下屬員,則被駱平早早地放了出去。
程靈散班後,準備去港口坊市走一走。
坊市這邊,程靈也新購了一個鋪子。
新鋪子離巧閣不遠,大約相隔五十米左右,鋪面倒是比巧閣要小上一些,但位置卻並不輸給巧閣,甚至可以說還要更好些。
程靈將這個鋪子記在了穆三娘名下, 以後這個鋪子要怎樣經營,也將由穆三娘主導。
不過雍州城畢竟才遭了大難不久,它的整個商業氛圍要想恢復也還需要一段時間,程靈連巧閣都不打算在短時間開業,這個新鋪子就更不著急了。
去港口走,主要目的還真不是想看自己的鋪子,而是想要看一看港口的其它商家,現在恢復得怎樣了。
這一去,程靈卻又看出了一個意外。
卻說雍州港因為遭劫,港口一帶的海域在短時間被封了,此時的港口坊市,總的來說有些蕭條。
從海邊來的商人了,從北邊南邊西邊陸路過來的人卻多了。
港口坊市,還多了許多從前比較見的地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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