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的心不自覺的了下來,輕輕的靠在他的肩頭沒再, 十八天, 也記得。
車子在夜中平穩行使,後座上的兩人互相依靠, 溫馨中醞釀著甜意,讓人沉迷。
也許是氣氛太好,以至於到了小區下車後葉殊宴一路牽著唐暖的手上樓都沒覺得有什麽不對。
直到進了電梯,葉殊宴直接按下二十層卻沒有按十九層的意思,唐暖疑的看他。
葉殊宴道,“沈阿姨不是說讓你今天照顧我嗎?我今天喝酒了。”
唐暖頓時被氣笑了, “你得寸進尺, 你今天總共也就喝了一杯, 還是啤的。”
唐暖出自己的手, 上前按了十九層, 葉殊宴也不說話,就默默的看著, 眼底都是期待——期待回心轉意。
等快到十九層的時候見唐暖態度依舊堅定, 他歎了口氣幽幽開口, “那你好好休息,不用擔心我。”語氣中還帶著一恰到好的委屈。
唐暖:……
這賣慘套路用到上來了?
“來,”面無表的看著他,“這招對我不管用。”
葉殊宴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看著,等十九樓電梯門開的時候,他乖巧的朝揮揮手,一副強歡笑的模樣,“再見。”
唐暖:……
狠了狠心快步跑回了家決定眼不見心不煩。
等洗漱完上床準備睡覺的時候,葉殊宴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暖暖,我好像有點發燒,嗓子難。”
唐暖:……
明明之前還生龍活虎,騙誰呢,唐暖冷酷的道,“給家庭醫生打電話啊,我又不會看病。”
“哦。”葉殊宴委委屈屈的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還等著他耍賴的唐暖瞪著電話,半晌氣笑了,鬼才會上他的當!
十分鍾後,唐暖面無表的拿著吹風機站在葉殊宴的床邊幫他吹頭髮。
葉殊宴穿著睡靠在床頭,也不知道是真發燒還是假發燒,反正額頭上著一片退燒,唐暖上來的時候,他剛洗完澡出來,頭髮乎乎的就準備躺下。
唐暖只能認命的幫他吹頭髮。
他的頭髮不算長,但很意外順,平時全都梳上去的時候沒覺,這會兒吹乾之後耷拉下來,遮住額頭,讓他看起來像個乖巧的大男孩,跟那個冷峻的葉大簡直判若兩人。
當然,不止是外貌,他的行為舉止也變得奇奇怪怪,這會兒微微仰頭盯著不停的笑。
“笑什麽笑?”唐暖被盯的臉頰發燙,放下吹風機把水杯塞到他手裡,惱怒道,“我就是來報答你上次對我的照顧,你再這樣笑我走了啊?”
葉殊宴立刻把自己的角抻平,仰頭喝水,但一雙眼睛卻依舊看著,眼底的笑意都要流淌出來了。
唐暖惱怒的瞪了他一眼,接過水杯,“好了,現在兩清了,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說罷轉就準備離開。
卻不想手腕一,整個人都不控制的往後倒去,腰上被人托住,之後就是天旋地轉,等回過神時已經被葉殊宴按在床上。
剛剛還虛弱乖巧的葉殊宴這會兒撐在的上方委委屈屈的道,“上次我可是照顧了你一夜,就不說利息,你這本金都差一大截呢?”
唐暖推著他的口冷笑,“你這記得還聽清楚。”
葉殊宴抬手將臉上的發開,笑道,“一輩子都不會忘……”
本意是說他斤斤計較,卻冷不防他說話。
唐暖一時被噎住,葉殊宴見狀笑道,“說起來,今天家長也見了,咱們這名分是徹底定下來了吧?”說著往下一,唐暖嚇了一跳,他還無辜的道,“是生病的緣故嗎?胳膊有點沒勁兒。”
唐暖瞪眼看他,如今兩人的之間隻隔著一點小小的間隙,他的溫已經通過薄薄的蠶睡了過來,唐暖覺得自己呼吸稍微大一點就能到他的……
見他一副手肘都要撐不住的樣子 ,連忙抬手撐住他的口,急道,“葉家那邊不是還沒定呢嗎?沒力氣就好好躺著!”
葉殊宴手覆上按在口的手道,“倒是忘了這個。聽說孫婉秋膈應你了?”
他了的手,承諾道,“過兩天帶你去把場子找回來。”
唐暖本來還有些慌,結果聽到這話頓時被逗笑了,什麽找場子,這話從葉殊宴裡說出來,實在搞笑。
葉殊宴看著笑,忍不住低頭在鼻尖上飛快的啄了一下,“陪著我好不好,我怕我晚上要發燒。”
唐暖心裡忍不住吐槽,發燒還是發sao。
葉殊宴眼睛一瞇,頭又慢慢往下,似乎打算給看。
唐暖雙眼圓睜看著他,繼續把《心經》念起來。
葉殊宴一頓,扶了扶額頭,翻在旁邊躺下,一隻手卻抱著唐暖的腰不準離開,“真的,萬一嚴重怎麽辦?”說著還裝模作樣的咳嗽起來。
唐暖立刻往旁邊一滾,“別傳染給我。”
葉殊宴:……
不過最後唐暖還是留了下來,把多余的枕頭放在床中間,“別越過來啊,不然我馬上回去。”
葉殊宴開心的躺下來,看起來乖巧極了,眼的看著,“放心,肯定不會過去。”
嗯,像極了想吃雪糕卻懂事的說不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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