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油門重重一踩,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
岑安寧跟黎蔓聊完,想了想,給季時川打電話。
陸氏和許氏各自負責的區域不同,黎蔓他們家所的地塊是許氏在負責,要籤協議還是得跟季時川說一下。
陸晏洲一聽到喊出那聲“季律師”,立刻停下了吃麵的作。
岑安寧沒發現,跟季時川說了黎蔓家的事,“你待會兒把黎安國他們家的拆遷補償協議發給我,我和蔓蔓明天去找他們簽字。”
季時川在那邊道:“要不我也一起去吧?這本來就是我的本職工作。”
岑安寧正要答應,對面突然響起一聲輕咳,抬頭一看,陸晏洲正臉不善地看著,忙沒出息地改口:
“不用了,我和蔓蔓兩個人去就好了,你們去事反倒不好辦。”
季時川那邊有點失,不過沒表現出來,跟很自然地聊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
陸晏洲已經吃完麵進了廚房收拾,想起自已要搬家的事,於是站在廚房門口道:
“明天我準備搬家了。”
明天正好是週六,正好可以在家收拾收拾,先搬一部分過去,明晚估計就不會住這了。
之前還不覺得,被黎蔓那麼一說,現在越想越害怕,彷彿壞人下一秒就會從某個角落裡鑽出來。
陸晏洲心思向來縝,更何況是對岑安寧,那隻會更加細心周到,藏在眼底的害怕沒有逃過他的眼睛,“要不我今晚在這陪你?”
岑安寧下意識就要拒絕,卻聽他道:
“你放心,我就睡客廳沙發。”
聞言,岑安寧倒是認真地思考起來,那邊陸晏洲已經徑自做了決定,“就這樣辦,我讓徐給我送換洗服過來。”
說著已經拿出手機給徐打電話。
岑安寧被迫同意。
心裡想著他在這也好,省得今晚胡思想,擔驚怕。
徐辦事速度很快,半個小時後就給陸晏洲送來了換洗。
“我去洗澡。”接過服,他毫不客氣地走向衛生間。
“哦。”
岑安寧的心跳驟然失了序,我去洗澡這四個字莫名地帶著幾分曖昧。
尤其,兩個人還曾那麼親地相過兩個多月。
為了讓自已不再胡思想,忙開啟電視機轉移自已的注意力。
電視上正在放一個法制節目,被其中曲折離奇的案吸引,漸漸忘記了有個男人在家衛生間洗澡這回事。
等到聽到衛生間的門“砰——”的一聲輕響,這才愣愣地看過去。
陸晏洲健碩完的材就這樣大剌剌地闖的視野中,伴隨著浴室裡面氤氳的水霧,很沒出息地嚥了下口水。
看著吞嚥的作,陸晏洲眸底倏然一暗,渾繃得厲害。
不得不承認,面前這個人對他的影響力實在是太大了。
這段時間以來,每天面對著這活生香,他已然耗費了太多心神去剋制自已的慾。
現在,一個簡單的作,就擊潰了他全部的自制力。
怕自已忍不住,他重新關上浴室門,又衝了一個冷水澡。
岑安寧面紅耳赤地看著他重新關上門,趕關了電視,逃也似的去了臥室,並把門反鎖。
這一夜,對於兩人來說,無疑都是煎熬的。
岑安寧也不知道自已何時才睡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房門被人敲響,才清醒過來。
頂著一頭糟糟的頭髮去開門,赫然發現陸晏洲就站在臥室門口,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他昨晚就睡在這裡。
正要開口,突然看到陸晏洲灼熱的視線定格在自已上某。
愣愣地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到了自已上的睡鬆鬆垮垮地掛著,前凸起兩個很明顯的點。
“啊——”尖一聲,砰地一聲關了門。
背靠著房門,整個人都像是著了火一樣,尤其想到他剛剛那副想把一口吞了的樣子,更是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因為覺得不舒服,睡覺向來不喜歡穿,剛剛去開門的時候完全忘記這茬了。
這時,房門又被敲響了,背脊一僵。
外面男人的聲音裡帶著笑意,“什麼?你上哪裡我沒看過?快出來吃早餐了。”
岑安寧只覺得自已的臉都快燒煮的蛋,磨蹭了半小時,特意找了長長袖穿上,再三確認自已上裹得嚴嚴實實的,這才走了出去。
“不熱?”陸晏洲已然坐在餐桌邊,看著的裝扮,不由得好笑。
現在已經是夏天,穿這樣確實有點熱,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咬著牙搖頭。
兩人吃過早餐,陸晏洲卻沒有要走的意思,“我幫你清東西。”
岑安寧想反正也是免費的勞力,不用白不用,於是也沒有拒絕。
兩人清理了一上午,中午岑安寧本著犒勞的意思,好好給陸晏洲做了一頓盛的飯菜,讓他吃得心滿意足,下午繼續。
到了下午三點多,終於算是清理了個大概。
岑安寧早就約好了搬家公司,工人麻利地把東西裝車,然後由岑安寧帶領著前往董碩留給的房子,陸晏洲自然也跟了去。
這是一套位於清溪川小區的200多平大平層江景房,就在市中心黃金地段,視野極好。
之所以選擇這裡,除了各方面設施齊全,通便利以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小區旁邊就有一家醫療條件很好的醫院,這也是董碩之前考慮好了的。
到時候把岑書慧轉到這家醫院來,照顧起來也方便。
把東西卸下來搬到房子裡以後已經是下午四點多,跟黎蔓約好了晚上六點去黎家,還有一個多小時可以整理收拾。
手腳麻利地把東西一一歸置,一點都不像是從小養尊優的千金大小姐。
陸晏洲看著那個忙碌的小影,心就像是被填滿了。
他從未想過,這個世界上會有這樣一個人,麗,堅韌,聰明,賢惠。
哪哪都長在他的審點上,讓他罷不能。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岑安寧去洗了個澡,準備出發,臨出門的時候將自已的指紋、人臉輸門鎖。
沒想到陸晏洲也湊了過來,將自已的指紋、人臉也一一記錄進去,真是一點都不把自已當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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