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從回國到現在,僅去了漢塔大酒店一次。
是去見霍清昂的,和眼前這個什麼於總,並沒有任何的關聯。
思及此的元熙,站的離於囂更遠了。
對於的這個舉,於囂毫不在意。
他的目早已鎖死在霍清昂上。
見霍清昂對他剛才的那番話,沒有半點回應。
他神正經地繼續回憶道:
“就我來漢塔找你籤合同,將自己喝醉……睡你套房的那晚。”
“你嫌我上酒味太大,然後凌晨回老宅前,丟了一套你的服給我。”
“就那第二天……我剛從電梯出來,元小姐就衝上來抱著我……”
“然後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什麼話,我也記不得了。只記得那天的閃燈,和今天有點像。”
話音落下後,於囂還略帶惶恐地搖了搖頭。
圍觀在四周的吃瓜群眾,都是一臉的僵滯。
——“熱搜上的那個……不是霍?”
——“霍總那晚回老宅了?那元熙是和誰睡了一晚,難不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先不論元熙有沒有和這個男人睡,目前看來,霍和是沒有發生什麼的。”
——“那既然沒有,為什麼要跳出來?”
——“想蹭霍的流量,博人眼球唄,還能是為什麼?”
——“剛剛記者問,還故意沉默。”
——“這姐妹的心機,有點深啊。”
作為整個事件的當事人,元熙此時已經懵——那個人,不是霍清昂!
開始打量霍清昂和於囂的吃瓜群眾,突然發現:
霍清昂和於囂兩人,從高型上來講,簡直不要太相似。
這服一換,墨鏡一戴……被認錯完全正常。
——“這位元小姐的戲,演得可以啊。”
——“分明和霍什麼都沒有,卻演出了一種像是和霍經歷了一生的模樣。”
——“霍真的是實慘無疑了。”
——“看來阿清沒有劈呢。”
元熙並沒有立馬解釋什麼。
在看來,既然於囂可以說,是他自己穿了霍清昂的服。
那也可以一口咬定,那照片上的人就是霍清昂。
除非於囂在換霍清昂服的同時,還錄了影片,否則他並不能證明自己說的話。
而正常人,是不可能出現如此變態的舉的。
因此,元熙對於這件事,依然很有底氣。
一直保持沉默的霍清昂,卻在此時冷冷地開了口:
“所以,於總之前一直不肯站出來幫我證明,是因為沒有派飛機接你嗎?”
在霍清昂殺意四起的眼神裡,於囂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對。”
這個“對”字……
聽起來怎麼有酸酸的味道?
不等元熙開口讓他出示證據。
於囂已經將手中的碟,遞向離他最近的那個記者。
……
一瞬間的工夫,吃瓜群眾的目,全部集中到記者手中的碟上。
而該記者,顯然也沒有讓大家失。
下一秒,竟從隨的揹包裡,取出了一臺筆記本,現場將碟了進去。
——“你們說,這個於總有沒有腹?”
——“我的天!這是沒有會員也能看的容嗎?”
——“不過這於總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不然怎麼可能儲存自己換服的影片?”
——“可能是早就料到了有這麼一回事?”
——“霍總是人,又不是神。難不他還能未卜先知?”
在萬眾矚目中,碟裡的容彈了出來。
從檔案型別來看,不僅有影片,還有音訊。
表示吃瓜激心的火箭,遊艇,啤酒,鮮花,煙花,比心……
將直播間的螢幕刷得滿滿當當,連個罅隙都生怕給主播留下。
影片和音訊裡顯示:
從元熙出現在前臺,冒充霍清昂朋友查詢霍清昂的房間資訊。
到於囂出現,在發現元熙後打電話給霍清昂。
再到於囂上樓,出現在霍清昂所住樓層並進其房間。
接著,霍清昂離開房間,出現在酒店頂樓,乘坐飛機離開。
元熙再次回到前臺,用自己的份證開了一個房間。
一個距離霍清昂房間所在樓層,相距了十萬八千里的樓層。
最後:
是第二天一早,於囂從套房離開進電梯,緩緩地將口罩和墨鏡戴上。
以及元熙見到他出來,就狂奔而去。
還有各路記者閃個不停的長槍短炮。
整個瀏覽下來……吃瓜群眾再一次對元熙的演技,表示出了五投地的佩服。
——“傳說中的深謀遠慮,原來是這樣!今天總算是大開眼界了!”
——“這每次吃霍總的瓜,都能吃到不的知識。明人不說暗話,這……就是我堅持吃霍總瓜的原因。”
——“姐妹們,你們說這個元小姐,是如何做到這麼牛的?撒謊撒得臉不紅心不跳的。”
——“這個段位真的是可以。但凡早一點出來搞事,沒準這霍家大的位置,就不是宋小姐的了。”
將碟裡的資料複製下來後,記者將它遞還給了於囂,“謝謝於總,謝謝於總。”
和剛才斥責霍清昂腳踏兩隻船的態度相比,簡直恭敬得不能再恭敬。
畢竟:這可是完整的一手資料,僅他所有!
霍清昂對這樣的事,似乎早已見怪不怪。
冷靜的面,依然一如既往。
他面無表地掃視了一圈眼前記者,以及圍在他們的吃瓜群眾後,轉離去。
……半句解釋都沒有!
這灑的迷人背影,的確很霍總。
於囂見狀,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只是沒走兩步,又突然停下,回眸一笑道:
“既然瓜已經吃得清清楚楚了,大家……就散了吧。”
“至於是誰在背後鼓搗的漢塔大酒店的熱搜,以及霍總和元小姐的聊天記錄。”
“我只能說:霍總的法務部已經就位完畢,祝各位好運了。”
霍氏總廈集團的法務部,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呢?
也就是……不讓對方賠得都沒有,絕對不罷休的存在。
眾記者聞聲,扛著自己面前的長槍短炮就開跑……生怕晚一步就被法務們記住了模樣。
至於僵在原地,茫然無措的元熙。
此時,的腦海只有一個念頭:
——如何面對背後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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